「相信我,肯定有人來,以前你就是用錯了方法,你這個人哪哪都好,就是太一根筋了。不知道變通,誰說要想通關,就只能一步一步走出去的?
誰說見到沈姨,就只能我們走去找,而不能沈姨來找我們的?」
哪有這個道理啊。
「這……雖然你說的也有那麼點道理,可你確定不是強詞奪理?」
喬雪總覺得這話哪里有問題,可是又找不到理由來反駁。
「哎呀,就好好睡一覺吧,你看看這正好有一張床,走走走。睡覺。」
紀澤秋拉著喬雪就去睡覺去了。
兩個人出發的時間本來就晚,開車開了四個多小時,如今在這機關術中又折騰了很久。
天都黑了,也是筋疲力盡了。
本來以為沒那麼容易睡著的,畢竟這環境擺在這里,誰知道當知道沒危險的時候,想睡覺真的很容易。
紀澤秋是在一股飯香中醒來的。
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睜開眼楮就看到喬雪耷拉著眼皮,十分不爽的樣子。
看到紀澤秋醒來,還傲嬌的轉過頭去。
「出來了?我就說是你死腦筋吧,你還不信。」紀澤秋看著環境就知道不是在密室了,自然而然的先挖苦了喬雪一番,這才看向周遭。
「沈姨,你這招下馬威可夠狠的啊,我差點小命不保。」
紀澤秋一眼就看到沈安正在端菜呢,笑嘻嘻的說著。
「你呀,我怎麼沒發現你還這麼調皮的。竟然想到這種招數等著沈姨。」
沈安失笑。
想著之前她焦急的在指定地點等待,結果沒多久就听到手下來報,說是兩個人去了蛇屋之後,就沒了動靜,一直都沒出來過。
因為那蛇屋下面的地下室沒有什麼機關,門也很好找,她根本沒想到這兩個人會在密室呼呼大睡上了。
還以為喬雪這丫頭因為怕蛇,而出了什麼意外呢。
哪知道去了蛇屋發現沒人,去了密室,才看到兩個人睡得正香。
「哎呀,我這不是初出茅廬,不得不用點手段嗎,何況沈姨應該達到目的了吧。」
紀澤秋眼神閃了閃,看了一眼一臉傲嬌的喬雪。
估計這母女倆剛剛的談話也很不愉快就是了。
「就你最機靈,快來吃飯吧,餓壞了吧,吃完之後,你們有什麼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們的,不論什麼問題。」
沈安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喬雪。
喬雪微愣,眼里閃著一絲驚訝,還有幾分激動。
紀澤秋看的莫名其妙。
只見喬雪快速去吃了飯,三下五除二就吃的干干淨淨。
然後眼巴巴的看著沈姨。
紀澤秋無語,這性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著急啊。
沈安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哥應該還有幾個小時就到家,你有什麼想問的,親自問他吧。」
沈安笑著說道。
「真的?我哥回來了?」喬雪驚喜,上次她因為跟紀澤夏鬧掰,所以跟大哥算是不告而別就回了國內。
後來找大哥,卻找不到人了,為此她還親自去找過人,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不過倒是讓她知道,大哥不見跟媽有關系。
可惜問了好多次,答案都是不能說。
現在終于回來了。
「李煜?」紀澤秋慢條斯理的吃飯,有些驚訝的問著。
「你知道我大哥?」喬雪看向紀澤秋。
「當然,來找沈姨之前,我可是把你們一家人都調查過,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會對你那麼熟悉的。」
紀澤秋半真半假的說著。
「難怪呢,你這有個商人男朋友,你也變得陰險狡詐了。」
喬雪挖苦道。
「不不不,我們那是臭味相投,畢竟我從來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這個黑鍋還是別給穆辰宇背了。
「大哥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喬雪再次問道。
一臉期待的看向沈安。
喬雪跟李煜完全是兩個性格,喬雪是處處想跟沈安作對,李煜則是處處為沈安著想。
沈安的安排,他基本都不會反駁,這麼多年在國外待著,也是因為沈安的原因。
「不走了。」沈安點頭。
紀澤秋只看喬雪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這是多開心啊,笑成這樣。
「不過可不是為了你,你大哥是已經完成了媽媽交代的所有事,才回國的。」
沈安忍不住調侃喬雪。
「切,我就知道他是個只會听話的乖寶寶。」喬雪語氣酸酸的。
這會紀澤秋終于吃完了飯,也加入了討論中。
不過問的卻是她自己感興趣的話題。
「沈姨,你這次給的這個下馬威,應該不只是想讓我見識見識吧,是不是想教我。」紀澤秋眼里帶著一絲興奮。
從前知道機關術,也只是簡單好奇了一下也就過去了。
可現在卻是實實在在的經歷過,她發現自己被吸引了。
「你想學嗎?」沈安問的認真。
「這機關術雖然是沈家傳下來的,但並沒有要求沈家傳人一定要學,而你們的影子則是必須要學的,當初你母親就對這個完全沒有興趣。」
沈安事先說好,讓紀澤秋自己選擇。
「我是真的感興趣,不是因為沈家傳人這些莫須有的。」
紀澤秋也收起了玩笑的意思。
她這個人,只要做了決定,都會盡心盡力做好。
「那好,既然你這麼說了,有一樣東西,我想我也是時候現在給你了。」
沈安說著,就拿出了一個身份證放在了紀澤秋手里。
上面正是她的照片,名字卻寫的沈寧。
「這是你的名字,這個身份也是真的,從前有人用著你的身份好好的打理著,現在也是時候交給你了。以後你就是沈家的傳人。可不能用這個名字,辱了沈家的名聲。」
沈安鄭重其事的說著。
紀澤秋則是滿臉的震驚。
這名字,她見過。
而且不止一次,所以前世,為她做了許多的人,默默守著她的人,其實一直都是沈姨?
沈寧這個名字,她太熟了。
「這是為我準備的身份……」原來如此,難怪前世沈姨從來沒出現過,也沒將這些是是非非告訴過她。
原來是她們代替她,做了本該屬于她的分內之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