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穆辰宇都在辦公室里辦公,或者根本就不在公司,他這個總裁做的是相當輕松的。
估計一個星期有四天都不在公司,不過今天她來之前,可是特別打電話詢問過的。
穆辰宇今天一整天都會在公司處理那些屬下們送上來的項目方案。
所以穆辰宇多半是在辦公室的。
只是沒想到她還沒等接近辦公室,就被人給攔住了,攔住她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昨天就是你把我爺爺擋在了榮光大門外?」
管家伯伯說了,他們連榮光的大門都沒進去。
「原來昨天那個老頭還真的是你爺爺呀,這我倒是沒想到,我還以為他是冒充的呢。
畢竟瞧著也不像啊,當初紀家這位家主有多風光,我倒是也听說過一些,怎麼看怎麼不像那位?所以我就把人給打發了。」
羅念這個人雖然不怎麼樣,可每次刺激人的時候用的方法都很給勁兒,起碼記紀澤秋是真的因為這一番話生氣了。
紀澤秋輕易不生氣,可一旦生氣起來,事情就會很嚴重。
「是什麼人在這里狂吠,吵到我耳朵休息了?」
紀澤秋語氣不善,今天本來是打算優雅的來個攻心計,可是她臨時改變主意了,有時候對付敵人來點兒直接的手段也未嘗不可。
尤其是像羅念這種喜歡裝的人。
「你說誰呢?」
「誰搭話我就說誰呢唄?能不能給我讓開?沒听說過,好狗不擋路嗎?怎麼現在的狗都這麼沒有教養了?擋路不說,還狂吠,真是越來越分不清誰是主人,誰是狗了。」
紀澤秋抬著下吧,一臉傲嬌的看著羅念,羅念不是跟她裝嗎,說她是榮光的女主人是吧,那她就讓羅念看看到底誰才是女主人。
「你根本就是個潑婦。」
羅念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第一次遇到紀澤秋這麼野蠻,無理,又不懂規矩的人,她自詡優雅得體,從來沒跟人這樣直白的吵過架,倒是不知道該回什麼。
正想著怎麼明面上暗地里都去諷刺紀澤秋一番,結果看到紀澤秋身後的人,突然便改了主意。
「紀小姐,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你如今是總裁的未婚妻,任何言談舉止都代表著總裁的形象,可您這話里話里外都是一些粗俗的言語,這不是在給總裁抹黑嗎?
我也沒有批評你的意思,就是給你一個建議,畢竟總裁能做到如今的地步,跟自己的修養和努力是缺一不可的,總不能讓總裁因為這點小事而失了臉面吧。」
羅念這話說的相當合情合理,還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就好像是她在苦心勸諫而紀澤秋蠻不講理一樣。
看著羅念前後不同的態度,紀澤秋就算是猜不到全部原因,也大致明白,羅念這個轉變是因為什麼?。
不就是演戲嗎?誰還不會點才藝了?
「你這話就說錯了,你難道不知道你家總裁最喜歡我的地方,就是因為我性子潑辣,不講禮數,沒教養嗎?
他可是親口說過,看上我就是因為我有這些特性,不做作不裝,很真實,想來上流圈子的愛恨情仇,你一個小丫頭也根本就不明白。」
一邊捧一邊踩,叫做捧殺,紀澤秋最是拿手了。
接下來,她就讓羅念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捧殺出神入化的境界。
「也對,像羅小姐這麼優秀的人,想來不屑于巴結老板吧,自然也就不知道老板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說起來,羅小姐,其實挺有氣質的,是那種一眼就能看到別人心里的類型,應該是很招男人的喜歡吧,想來羅小姐的追求者肯定不少。
這麼一說,我家穆辰宇還真的太木納了,有你這麼好的女人在身邊,他還沒看到。嘖嘖,我都替他可惜!」
紀澤秋這話說的相當霸氣,每一句話都是在夸羅念,多麼出色,可總會在最結尾處加上那麼一兩句很詭異的評價與結尾。
羅念能做到如今地位自然也不是個傻的,紀澤秋話里的意思,她一听就听明白了。
可又因為穆辰宇正站在紀澤秋的身後,也不好發作。
紀澤秋這話給她捧出了一個高度來,如今,她在眼巴巴的去告狀,這不就是在告訴穆辰宇,她在其中做了什麼手腳嗎。
「既然紀小姐心里有數,我也就不再多說了,只是希望紀小姐,以後能稍微注意一點點。」
羅念硬著頭皮說著,臉色很不好。
「怎麼注音?我的性格就這樣,一輩子都這樣了,想改哪有那麼容易。」紀澤秋無所謂的說著。
「這怎麼能一樣呢?你要是處處想著老板的臉面,甚至能夠做的比老板還精細,那才是能配得上我們老板的人。」
「我干什麼要去配合他,干什麼要配得上他呀,我們倆的關系絕對不是你以為的那種單純的,誰喜歡誰的關系。
也不是我獨自暗戀。我們之間這叫是愛情,懂嗎?你知道什麼叫愛情嗎?哦,也對,年紀輕輕的確實可能還沒談過戀愛,所以我就說你該抓緊了,怎麼還在這一直說些有用的沒用的?」
紀澤秋眼看著羅念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這才滿意了點。
然後就假裝不經意的回過頭,果然看到穆辰宇正在站在他身後,臉色不是太好,也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
羅念因為長期關注穆辰宇,一眼就看出他情緒不太對勁兒。
眼神閃了閃,想起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也就不難猜出為什麼穆辰宇臉色不好了。
「呀,老板,我們剛剛的話你沒听到嗎?其實剛剛紀小姐也沒說什麼,她就還是太年輕了,只顧著想自己,根本沒空管得上老板的臉面。
等以後慢慢就習慣了。是吧,紀小姐,以後你不會再丟老板的臉了,對吧?快跟老板承認錯誤,這樣老板也就不會繼續追究了。」
羅念一個人開始自導自演,身為主角之一,紀澤秋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多說一些。
「我為什麼要那樣做?萬一被人說給臉不要臉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