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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又道:「師傅,你之前說過,要將這尋寶鼠煉制成妖僕,該怎麼煉?」

徐斯年道:「最好的方法自然是使用控妖符,不過那等符篆,只有達到法修真人境才可以制作,為師也不會。次一等的辦法就是使用毒藥煉制。」

「所謂毒藥煉制,其實就是使用奇毒控制它的生死,定期給予解藥,不然,它將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寒道:「明白了,就是三尸腦神丹!」

徐斯年道:「何為三尸腦神丹?」

江寒道:「哦!師傅,就是說書人講的魔道高手控制手下用的一種劇毒,不听話,就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徐斯年道:「道理差不多,這種方法缺點也很明顯,比如有些妖怪寧死不屈,情願選擇自殺,那也無可奈何,而且還有很多妖怪出工不出力,當然,這只是權宜之計,一般妖僕的主人會根據其價值,在適當的時候購買一張控妖符,實現靈魂控制,使其成為最可靠的妖僕。」

江寒道:「師傅,煉制妖僕的毒藥配置起來貴嗎?需要多少黃金?」

徐斯年道:「買成品的普通妖僕藥五十兩黃金就可以,但是你這妖僕比較特殊,它需要充滿靈氣,因此以為師的配方配置下來,估計需要一百兩黃金。」

江寒想了想又道:「師傅,如你所說,這奇毒之藥只能控制妖僕的生死,卻不能控制妖僕的意志,如果被控妖僕假裝投降,且並不怕死,被放出之後反過來偷襲弒主怎麼辦?」

徐斯年道:「你當那一百兩黃金是白花的,它在距離主人一定範圍,感受到主人的氣息,一點法力也使用不出來,就如同一只普通的動物,而主人卻是修士,有真元護體,它偷襲一下試試?妖物到了化形,通耳,通鼻,通眼,感官要比人類煉氣修士靈敏的多,可以說,有你的地方,它就是一普通獸類。」

江寒松了一口氣,說道:「原來如此!」

徐斯年道:「徒兒,你能想到的,這無數歲月以來,無數修士會想不到?」

江寒心道,也是,應該是自己多慮了。又道:「師傅,接下來徒兒需要怎麼做,還請師傅示下!」

徐斯年道:「明天開始,就去汴京城中開始采購。」

江寒答道:「好!不過師傅,在去之前我們還需做兩件事?」

徐斯年道:「那兩件?」

江寒道:「第一,徒兒和柳含煙的合作已經結束,沒有了利益牽絆如今又成了人鬼殊途,徒兒擔心徒兒走後,柳含煙趁機向徒兒的母親與妹妹下手,因此需要師傅幫忙再給她們每人畫一張驅鬼之類的符篆。」

「第二,徒兒弱冠之年,背著這麼多黃金去銀鋪兌換銀票,萬一被歹人給盯上了來個殺人越貨就不好了,因此,麻煩師傅再給幫忙畫幾張攻擊類或者防御類的符篆。」

徐斯年道:「徒兒,你何至于謹慎如斯?柳含煙住在你家後院,要擔心也是她擔心你,畢竟這里可是人類世界的皇城,她為了你母親妹妹的那點生氣至于得罪你不?」

「還有,關于兌換銀票,這里可是汴京,每天有多少人在兌換,劫匪如果每單都搶,他們忙的過來不,你以為那一隊一隊的巡城衛都是擺設嗎?」

江寒道:「師傅,小心駛得萬年船,凡事就怕有個萬一,萬一徒兒的母親妹妹被害了,徒兒哪還有心思修煉。萬一徒兒被劫匪謀害了,師傅你還的另尋傳人不是!」

徐斯年無語,想了想說道:「這樣,只給你的母親與妹妹各畫一張驅鬼符,至于你,放心有為師在你的腦海中,你的眼竅又已開,如果真的遇到劫匪,你只要看他一眼,為師給他施展一個幻境,保證你能化險為夷。」

江寒一驚,心道:「這也行?」又道:「如果劫匪也是修士呢?師傅你的幻境也能管用?」

徐斯年沒好氣地說:「修士即使當劫匪,也看不上你那點銀兩,再說,如果是修士,即使給你畫符也沒用,為師也幫不了你,你就听天由命吧!」

江寒只得退步,知道是這徐斯年舍不得自身的那點法力,說道:「那好吧!就先畫兩張符!」

當即,徐斯年將驅鬼符的圖樣傳授給江寒,有了上一次的功底,這一次江寒只用了一晚上就將之練習醇熟。

然後,徐斯年再度使用了那個水鏡法術,江寒再次感受了一把心如止水的感覺,這一次,江寒畫了九張符便成功了兩張,著實又讓徐斯年驚嘆了一把。

第二天一大早,江寒使用工具,撬開他床下的石質地板,挖了兩個地洞,將兩包金元寶埋入地下,自己留了二十枚,二十枚就是二十斤,他需要先將之換成銀票。

腦海中,徐斯年又被江寒的謹慎弄得很是無語。

將床復位後,處理完挖出的土。

江寒將桃木籠放置于一個大木箱之中,並鎖好箱子,此時的尋寶鼠依然是四腳朝天,在昨晚的位置不曾移動半分,與死無異。

吃完午飯,江寒將那兩張驅鬼符給了母親與妹妹,讓其貼身收好,並拿起一塊瓦片捏在指尖,真氣吐出,瓦片碎成粉末。

在母親與妹妹驚異的表情中,江寒說出了自己修士的身份,只說自己被一位路過的仙師選中收為記名弟子,如今要每日修行。

既然瞞不住了,那麼只能坦白。

母親驚的熱淚盈眶,只說江家有救了,妹妹則歡喜異常,望向江寒的目光只剩崇拜。

江寒開始放心忙碌,花費了三天時間,終于將所有靈藥以及配藥所需物品購買齊全。

此時,距離蜈蚣精發動大陣還有五十三天。

這些靈藥以及物品,汴京的各大藥鋪皆有售賣,但是並不齊全,其中貨物最全的珍品閣,江寒一次也未去,因為珍品閣來往的大半都是修士,在自己實力低微時,江寒不打算讓任何修士知道他小修士的身份。

又過了三天,江寒又將五副靈藥配齊。

配置工作當然極其復雜,徐斯年幾乎是一個細節一個細節反復給他確認。

第七天,江寒開始熬煮配置第一桶靈液,晚間時分,江寒房間內的一個洗浴桶中,一桶熱氣騰騰靈液配制完成。

江寒坐入桶中,滾燙的靈液直接將江寒變成了熟蝦,江寒差點大叫出聲。

徐斯年聲音嚴厲:「徒兒,依照為師教你的法門,立即吸收,這第一桶靈液將為你洗髓伐毛,可低一年之功。」

江寒忍著劇痛,開始運轉功法,三個時辰後,江寒睜開眼楮,隨即吐出一口氣,那氣竟如一道白練,已經到了吐氣如練的程度。

接下來,一連五天,江寒一連使用了五桶靈液,而且這五桶靈液的功效各不相同,五桶靈液使用完畢後,江寒不但身體月兌胎換骨,丹田內真元之氣翻騰流轉,如霧似雪,已是圓滿之象,渾身上下好似充滿無窮的力量。

第六天,江寒盤坐在床上,周身白光閃爍,許久之後,江寒身體內部似有沉悶的聲音密集的響起,那是許多經脈的關卡接連被沖開的聲音,一個時辰後,江寒五官之竅最後一竅被沖開。

這時,江寒只覺丹田內一陣轟鳴,眼楮內視丹田,只見丹田空間比之前足足大了數倍,中心部位,是一團純白霧氣凝聚而成的圓球,圓球之中,道道氣流正以某種規則在運行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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