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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癲癇的治療辦法

另外一邊。

江春榮握著燒火棍在陸玉峰和陸嬌兩大護法的陪伴下一起到了許大夫家,在門口就看到一輛漂亮的不像話的馬車,江春榮怔住,這不是那個小帥哥的嗎?

正要往里走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小帥哥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娘咧,真的是那個小帥哥?

正要拉自己身邊的閨女陸嬌去看,就看到閨女陸嬌竟然直勾勾的盯著人家小帥哥看。

齊凌睿趕忙迎出來,「大嬸,可算是找到你了。」

「找我?」江春榮又怔了一下,然後想到小帥哥和他的小跟班似乎是想報恩的可是被她給拒絕了,所以不是回春堂的人來找自己麻煩?而是這小帥哥來找自己?

那李大夫是許大夫的舊相識,小帥哥大概是通過李大夫找到這里的。

齊凌睿看到江春榮手里還揣著燒火棍問道,「大嬸,您這是?」

「奧,那個,在路上撿的,也不知道誰家丟的,多好的棍子,回家當燒火棍子最合適的。」江春榮打哈哈,然後把燒火棍往院子里一扔。

陸嬌還歪著頭打量著小帥哥,有些面熟,咋總覺得這小帥哥很像那個搶了她鹿又跟她一起打過老虎的那個人?!可是似乎是矮了一些!

齊凌睿被陸嬌盯得有些不自在,這時听到江春榮介紹道︰「公子,這是我的相公和我的閨女嬌嬌?」

「你們好。」齊凌睿模了模頭,然後努力笑著道,六哥跟他說過對待救過自己的人一定要有禮貌地,所以他努力地保持著微笑。

「嗯,你好。」陸玉峰笑著道,目光在自己的婆娘和自己的閨女身上轉,這倆花痴,難道這小帥哥有他年輕的時候帥?想著,陸玉峰還擺出一個自認為很帥的表情來。

江春榮和陸嬌都傻了,心里都在月復誹這渣老公渣爹是不是抽風了!?

陸玉峰看到自己婆娘和閨女的表情悻悻的,還不是想讓他們別對著男人犯花痴。

齊凌睿可不知道這一家子的心理活動,只是覺得有些奇怪,這恩人和恩人的閨女咋一直翻白眼,還有恩人的老公一直在動來動去的,就跟有多動癥一樣。

不過這恩人的閨女真可愛,只是咋一直盯著自己看,難道是自己臉上有東西。

想到這里,齊凌睿有些尷尬,趕忙一邊讓幾人往屋子里去一邊模著自己的臉。奇怪,臉上沒東西。

遇到迎出來的小廝阿四還問,「阿四,你看我臉上是不是有東西?」

「沒有啊,公子。」阿四奇怪的道。

從李大夫的口中,江春榮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還真的是這小帥哥要李大夫帶他來的。

「實在是抱歉,那個伙計是醫館一位坐堂大夫的親戚,從小就在醫館,養成了自高自大的脾性,對了,你那些藥草還有嗎?以後還可以去藥館賣的,雖然還沒有炮制,但是我也能按照許大夫給你出的價二十文一斤的。」李大夫對著江春榮致歉。

「李大夫,你說的哪里的話,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不該動手的,對了,沒把那小伙計和那幾個護院打壞吧?」江春榮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他們幾個大男人,被女人打趴下,打壞了也是活該。」李大夫道,不過卻有些驚詫,這江春榮看著細胳膊細腿兒的竟然能打三個大男人還不落下風。

還好之前跟許大夫聊過這件事,知道江春榮身手確實不錯,看來是練過的,可這鄉下能出個練家子,可真是不容易。

「師兄,春榮不是小氣的人,不會因為這麼點小事就記在心上的,江春榮,我是想問問你咋知道怎麼治療癲癇病的?」許大夫見師兄一直跟江春榮在那客套,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客套完趕緊插話,私下里江春榮都是讓他直接喊名字的,所以他下意識就喊出春榮,可是喊出口之後才發現自己這一聲引得在場的幾個人頻頻側目。

尤其是陸玉峰,那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拳頭也捏起來了,許大夫趕緊又連名帶姓的一起喊。

其實也不是他故意這麼表現親昵,主要是連名帶姓一起喊覺得很生分,而且之前跟江春榮特地針對這稱呼辯駁過,江春榮大大咧咧說不是問題。

唉,可真是害苦了他了!

你瞅瞅師兄那眼神,就跟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江春榮可沒想這麼多,正要開口回答許大夫的話,就被閨女陸嬌搶先了。

「那個,春榮是我阿娘的名諱,我阿娘平日里大大咧咧,所以我們村里平日里私下里都是這麼喊的,再說,我阿娘是想拜許大夫為師的,所以許大夫喊自己的徒弟沒什麼問題的。」

經陸嬌這麼一解釋,在場的幾人臉色才好看一些。

李大夫看了許大夫一眼,像是在說,既然如此你咋不早說。

許大夫也很無奈,這春榮要拜他為師這件事,他也是剛剛知道的。

江春榮這才明白因為自己的名諱之前引發了這麼多的事情,她下意識的就覺得是陸玉峰多事,狠狠地瞪了陸玉峰幾眼。

不過既然閨女把自己的意圖說明白了,江春榮也就直接說了,「許大夫,其實我一直都想跟你說,可是怕你覺得我這個徒弟朽木不可雕,所以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李大夫怔了一下,沒想到這農婦竟然連「朽木不可雕都知道」于是問道,「江,那我也喊你春榮了,這帶著姓氏是有些生疏啊,春榮,你識字不?」

「識字,我相公識字,教過我和閨女,所以我跟閨女都能認識一些簡單的字。」她記得原主陸玉峰被陸老爹打著去了幾天學堂的,所以應該是識字的,便把這功勞推給了陸玉峰。

「嗯,這點我能作證,春榮在我這里學習辨認草藥的時候見馬銘給我抄醫書,有時候還會念上幾句。」許大夫道,也是因為江春榮識字,所以許大夫格外的看重江春榮的。

「嗯,識字好,識字學醫術就會快一些。」李大夫道。

許大夫怔愣,自己這個做師傅的還沒發話,師兄就替自己收徒了,不過他也正有此意,所以也沒說什麼。

江春榮還在那傻笑呢,陸嬌趕緊推了阿娘一把,「阿娘,許大夫這是答應了。」

「啊?」江春榮怔了一下,這才記起這古代是有拜師禮的,可?

「不用這麼麻煩的,我就是鄉下的一個赤腳大夫罷了,對了春榮,你還沒說你怎麼知道這癲癇病的治法的?」許大夫又把話題扯回到正題上。

「你說這個啊,我之前在許大夫,不,是師傅你這的時候無意中看到小馬銘幫你抄寫醫書,正好看到了關于癲癇的一篇,當時就寫到癲癇發作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要給患者塞個東西咬著,不然會把舌頭生生咬斷的。」江春榮隨口胡扯,總不能告訴他們她以前就是個大夫,這癲癇不過是一種常見病癥罷了。

「原來如此。」許大夫點頭道,對于江春榮的解釋他一點都不懷疑,江春榮識字他是知道的,而且確實也很好學。

他有時候接待病人的時候,江春榮也總喜歡在一邊看著,有時候也會幫一些忙,甚至還會提一些很中肯的意見。

「沒想到恩人還是個如此好學的人,也幸虧恩人好學,不然我今天八成真的要把舌頭給咬斷了。」齊凌睿一直在一旁喝茶听著許大夫和李大夫說話,這時才插話。

說著,還起身對著江春榮行了禮,然後示意小廝阿四把自己準備的謝禮拿了出來。

「也不知道恩人喜歡什麼,就隨便買了一些,還有這銀票,恩人也別嫌少。」齊凌睿說著,阿四把東西遞給江春榮。

江春榮看著這些綾羅綢緞還有一張赫然寫著一千兩面值的銀票嚇得根本不敢接手。

「我就是舉手之勞罷了,不敢托大,這位公子,這些綢緞我接了,這銀票還是算了。」江春榮下意識的拒絕。

「恩人,這不算什麼的,您還是拿著吧,您要是不拿著,我這心里難安。」齊凌睿道,親自站起來從阿四手里接過銀票遞給江春榮,見江春榮始終不接就遞給了陸玉峰,可陸玉峰把頭一扭不理會,齊凌睿覺得有些怪異,不過也沒放在心上,轉而遞給了陸嬌。

陸嬌看了一眼許大夫和李大夫,見兩位大夫面色平靜,才接了。

「嬌嬌!」江春榮似乎還是覺得不該接,喊了陸嬌一聲。

陸嬌笑了笑,道,「阿娘,公子大老遠的找來了,你不接,他肯定是會不高興的,再說,我記得阿娘以前跟我說過不是這癲癇不是有好幾種可能,對了,不是說有病理性質的,還有生理性質的,說不定阿娘可以好好幫助公子克制這癲癇呢。」

「什麼?你真的能幫我治好?」齊凌睿怔住,驚喜的看著江春榮。

「那個,我確實听一些老人說過,說這癲癇的發病很多樣,有的是遺傳的,有的是因為磕到了頭什麼的,所以遇到公子之後我就想起來了,不過我也只是听說,哪里會治,倒是我師父,我記得他親自撰寫的書里似乎有關于癲癇的,興許我師父能幫上忙呢。」江春榮趕緊硬著頭皮道,在她那個時代治療癲癇當然不是什麼大病,可是這里可不一樣。

她要是說要把頭給切開把病灶給切除了,那不是嚇死人。

不過閨女可真是膽大。

偷偷看了一眼閨女,閨女這小財迷已經把一千兩揣在了懷里。

罷了。

反正看這小帥哥也不缺錢的樣子。

再說,自己還想撮合這小帥哥和閨女呢,就當是提前給的彩禮了。

江春榮很快就接受了這一千兩。

「師弟,你真的能給這位公子治好?」李青本來還驚訝江春榮知道怎麼治療,听說是從自己這師弟這知道的後也覺得不奇怪了。

師傅是當年宮中的御醫,後來告老還鄉收了很多徒弟,他和許巍就是其中之一,他是大師兄,許巍是二師兄。

他主要還是一些常規病的治療,而許巍則偏向于一些疑難雜癥,而且治療的辦法也是五花八門。

加上許巍在這鄉下,生活沒有那麼多的勾心斗角,有更多的精力能研究各種病情。

所以他才會介紹這位齊公子來找自己的師弟許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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