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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人生最不缺的就是磨礪

御屋城炎眼珠微微轉動,鳴人和卡卡西已經堵住了他所有能夠出逃的路口。

「血龍眼的幻術據說是忍界中唯一能夠媲美寫輪眼的瞳術,不知道御屋城炎先生認不認同這個說法。」

泉新悠將血龍眼的特性說出,盡管在來的路上,他就交代過兩人,此人的相關情報。

但以防萬一,就算是他也無法保證,御屋城炎的幻術造詣達到了什麼地步。

「不不不。」御屋城炎輕輕搖頭。

「區區血龍眼怎麼可能比得上忍界第一瞳術。」

「你說對吧。木葉的拷貝忍者,旗木卡卡西。」說著,他回頭望了一眼卡卡西。

卡卡西沒有理會他。

「最重要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難道御屋城炎先生就不想親眼看看嗎?」

泉新悠抽出自己的查克拉短刀,意識不言而喻。

「……」御屋城炎看向守在看台處的鳴人。

「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新一任的黃色閃光吧?」

「……」

見沒有人回應自己,御屋城炎嘁笑一聲,關閉了自己的血龍眼。

他自己有幾斤幾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要是今天來的只有三人的其中一個,他有自信,能夠逃掉。

但今天來的是三個,尤其其中一個還是黃色閃光。

他還沒有自負到認為自己能夠從忍界第一神速的飛雷神之術下逃月兌。

「三位想知道什麼?」

似乎是放棄了抵抗,御屋城炎癱坐在沙發上,隨意地說道。

鏘!

聞言,泉新悠將短刀重新收回刀鞘,問道︰

「團藏找你做什麼?」

「我是一個商人,團藏找我自然是交易?」

「交易內容。」

「喂喂喂,怪物先生,你問的這個問題,可是涉及到了我的道德底線。」

御屋城炎叫囂道。

泉新悠神色不變,問道︰「你這種暗世界的‘名人’,會講道德?」

「哈哈哈……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做出了這種重大的犧牲,難道就沒有什麼獎勵嗎?」

「……」泉新悠聞言,眉頭一挑。

「好啦好啦,他找我買了幾名血繼忍者和一些物資。」

「買?」聞言,鳴人扭頭看向他。

「黃色閃光先生,別露出這種表情好吧,論殘忍,我可萬分都比不上五大忍村。」

御屋城炎松了松肩。

「並且,我為了保住這些血繼忍者的性命,可是花費了不小的代價。」

「有恩必報可是我的人生信條,我救了他們的性命,他們為我帶來合理的收入,不是應該的嗎?」

泉新悠沒有打斷鳴人,他其實也很像知道,在一點一滴的認清這個世界之後。

擊敗大筒木輝夜後,他還會不會像原著一樣,以海納一切的胸懷,對待這個世界。

「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人!」鳴人咬了咬牙。

「對啊,正因為他們是人,我才這樣賣的啊。」御屋城炎驚訝地看著他,似乎不理解他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要是他們是什麼豬啊,貓啊,狗啊之類的動物,哪里能夠被我活這賣出去。」

「……」鳴人幾張嘴巴,他明明知道這混賬說的都是歪理,但他卻找不到什麼反駁的地方。

唉……

泉新悠內心微嘆,受他的影響,鳴人的人權思想,比起這個世界絕大多數的人都要成熟。

但受限于忍者學校的教育與這個世界的普遍思想。

鳴人身上的人權思想,尚沒有結成一個完整的果實。

所以面對御屋城炎這種老無賴,他的語言就會顯得十分的蒼白無力。

「人的自然本質是動物的進化產物,人超越自然的創造是人本身。」泉新悠開口替鳴人解圍。

「人類天生高貴與動物,人命天生貴重于任何動物的生命。」

「哦?」御屋城炎眉頭一挑,「那為什麼在你們這些忍村的戰爭中,一個敵人的性命甚至還比不上一頭豬呢?」

「那只是你們這些軍火販的觀點,無論是木葉還是其他幾大忍村,從來就沒有過把人不當人看的想法。」卡卡西說道。

「扯遠了。」泉新悠提醒道。

「那幾名血繼忍者的血繼限界都有什麼?」

就剛才的話題,一旦延伸,注定是沒有結果的。

每個人的經歷不同,所處的位置不同,注定了他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

「一名冰遁,一名灼遁,兩名溶遁。」

「你的膽子很大,灼遁血繼都敢動。」泉新悠驚訝地看著身前的男子。

要知道,灼遁可是砂隱村特有的血繼限界,地位就像是木葉的寫輪眼和白眼一樣。

別看木葉內部對宇智波一族與日向一族各種打壓,但要真有別的村子的得到這種血繼限界。

絕對會受到木葉的瘋狂反撲。

真不愧是「死之商人」,真的是在生死邊緣各種徘徊。

「灼遁?和我可沒有什麼關系,只是剛好有一個交情不錯的生意伙伴手上有存貨。」御屋城炎微微一笑。

「只不過是因為志村團藏有這個需求,我剛好做了一個中間人罷了。」

「或許吧。」泉新悠不置可否。

別看木葉好砂隱現在是同盟關系,真要給他們找到機會,下的絕對是死手。

所以他才懶得多管閑事。

「還有一個問題,團藏現在在哪,你知道嗎?」

「我只是一個生意人,對于顧客從哪里來,又要到哪里去,我可不關心。」御屋城炎搖頭說道。

泉新悠微微點頭,對于這一點,他本來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畢竟團藏的名聲也是暗世界聞名的。

在沒有什麼利益沖突的情況下,很少有人願意捅這麼個馬蜂窩。

更何況,他很真不相信,團藏會將自己的隱藏位置暴露在一個區區的「人販子」。

「還有一個問題……」

……

……

甲板上,听見身後逐漸靠近的腳步,泉新悠暫時收起了思緒。

「卡卡西老師,鳴人還沒有緩過來嗎?」

「我的弟子還沒有這麼脆弱。」卡卡西雙手撐在護欄上,感受著迎面吹來的晚風。

「經歷一些事情後,他會逐漸丟下自己的幼稚,真正看清楚這個世界。」

「身為他的老師,難道不繼續為他指明人生前進的道路?」泉新悠笑道。

「……」卡卡西模了模自己的左眼。

「我的人生是失敗的,沒有資格為他指明道路。」

泉新悠將目光從他的身上收回,望向遠處的海面。

「卡卡西老師,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是四代的弟子吧?」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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