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之國有著全忍界最為漫長的海岸線。
但火影世界目前尚未產生海戰的概念,所以無論是雷之國大名還是雷隱村。
對于自家的海岸線都不怎麼重視。
所以雷之國廣袤的海域中,那些大大小小的島嶼,便成為了各種有心人的經營場所。
正所謂天高皇帝遠,再加上火影世界的航海技術任何出彩之處。
雷之國包括雷隱村在內的勢力,對于這些私自在自家島嶼上經營的商人,也就听之任之。
只要他們不危及雷之國的利益,一般來說,很少會搭理他們。
並且隨著越來越多的商人駐扎在雷之國境內。
雷之國大名驚奇地發現,自家的財政收入,竟然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這也就使得雷之國對于這些黑商販的管理更為松弛。
八釀島,就是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之下,發展的較為不錯的幾個島嶼之一。
砰砰!
「進!」
泉新悠听到屋外的敲門聲,微微側頭。
推門進來一名長相十分憨厚的男子,「老大,船只已經頂好了。」
「現在就可以出發。」
「辛苦了,後面的事情我們自己處理就行。」泉新悠微微點頭。
這名男子是木葉駐守在這處港口的理事人,第三代時期的暗部。
在綱手上位後,成為了被清退的暗部之一。
「走吧。」泉新悠對房間內的另外兩人說道。
兩人分別是鳴人和旗木卡卡西。
由于這次的行動需要深入雷之國,所以泉新悠沒有帶其他人。
只帶了目前木葉中,機動性最高的兩人。
木船上,鳴人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的跑來跑去。
「那就是海鷗嗎?」
「不是,那是黑尾鷗,只是長得像海鷗。」
「海里會有鯊魚嗎?」
「我們的這段航程大概率不會有。」
「為什麼?」
「來往于這段航線的,大多都是一些黑市商人,鯊魚的價格在黑市里似乎價格不菲。」
泉新悠聳了聳肩。
「這樣嗎?」見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鯊魚,鳴人的內心不免有幾分失落。
但還沒過一會兒,便被突然出現的新奇事物給吸引了注意力。
「御屋城炎,這個人听過他的不少消息。」卡卡西斜靠在一旁的護欄上。
「卡卡西老師對他的了解如何?」泉新悠側身看向他。
「暗部掌握的情報應該比我充足。」
卡卡西話雖這麼說,但他還是道出了自己所了解的情報。
「據我所知,他是一個不屬于任何勢力的男人,他既是忍者也是軍火販子,靠販賣武器掙錢,被人們稱之為‘死亡商人’。」
「他在暗世界的分量,舉足輕重,說是暗世界的一方大名也不為過。」
「我們要是對他出手的話,會引起很多的問題。」
「我知道。」泉新悠微微頷首,「但找回志村團藏,是綱手大人下的死命令。」
御屋城炎之所以能夠將軍火生意做的這麼大,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各大忍村默許的。
畢竟各大忍村需要維持自己的正面形象。
而販賣軍火這種事情,顯然是比較缺德的。
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需要一個替罪羔羊,幫他們背起這個黑鍋。
御屋城炎就是黑鍋中的其中一個,並且還是比較大的一個。
他的交易對象,既包括了木葉,也包括了其他的大大小小的忍村。
從某種層面上來說,他活的這麼滋潤,忍村勢力貢獻了很大的功勞。
「我明白了。」卡卡西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
「對了,卡卡西老師,你有多久沒有好好放松了?」泉新悠笑問道。
「放松……」卡卡西扭頭望向波瀾壯闊的海面,「我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放松過了。」
「這次我們要去的八釀島,听說似乎是男人的天堂,嘿嘿……」
泉新悠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卡卡西無語地望了他一眼,「你說,要是你的那些部下知道了他們的部長是這麼一個不正經的人……」
「我又不是機器人,人的七情六欲我還是有的。」泉新悠嘿嘿一笑。
「你要是不說這個,我差點都以為你是和我一輩的人。」
卡卡西望著身前一副老江湖的後輩,感慨道。
其實不只是他,就連阿凱和阿斯瑪他們也和他有著同樣的感覺。
因為進入狀態的泉新悠,真的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連他們這些老一輩的忍者,站在這位木葉新晉權貴的面前,有時都會感到幾分緊張。
一路的航行,終于在夜幕落下之前,泉新悠等人的船只抵達了暗世界聞名的八釀島。
「嘖嘖嘖,這種規模的港口,在火之國都不多見啊。」
看著四周停泊的船只,泉新悠詫異道。
「商人追逐利益,這種三不管地帶,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妄想一夜暴富的商販。」卡卡西說道。
「一夜暴富?」
听到這個,鳴人立刻來了精神。
沒辦法,隨著思想觀念的成熟,他也逐漸了解到了自己與日向家的差距。
別的不說,他要是想把人家的長公主娶回家,需要的「結納金」,就不是目前的他能夠負擔了。
再加上婚宴酒席、房屋等等,鳴人想象就感覺頭大。
而木葉忍者,完成一個S級任務,大約會有八十萬到一百萬不等的賞金。
他迎娶日向的長公主,多的不說,五千萬兩是需要的吧……
再算上一些雜七雜八的費用,他最起碼需要存一個一億兩。
但木葉也不是每天都能有S級任務,再算上執行一個S級任務所需要消耗的時間。
鳴人自己算了一下,他一年頂天也就執行兩到三個S級任務。
並且,不是每一個任務都能獲得一百萬的任務賞金的,平均一個S級任務九十萬兩。
也就是說,他要是想取回雛田,大概需要奮斗四十年。
四十年什麼概念,忍界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就可以自稱老夫。
所以鳴人目前想賺錢的欲|妄很強烈,灰常強烈。
「哈哈,我差點忘了,這里還有一個需要為彩禮奮斗的苦逼青年。」
對于鳴人的窘況,泉新悠自然是知曉的。
「存了多少錢了?」
「四千萬左右吧。」鳴人臉瓜子苦苦地說道。
「這麼多?」听到這個數額,卡卡西驚奇地看了他一眼。
要知道他這麼些年的存款,都沒有鳴人多。
雖然他在忍具和修煉上花費的銀兩同樣不少,但也不至于比不過一個剛畢業兩年的弟子吧?
「哦,這些錢大部分都是上一次戰爭中,泉帶我撈的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