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人人平等。
可是在感情中,總有一方是弱者。
特別是姬十二這種暗戀?
更是讓莫問瞧不起。
主動權和放棄權都在姬十二自己的手里。
他模不透心中透徹的想法,選擇了自己在這里一個人黯然神傷,是最為不值得和可憐的一種人。
所以莫問對他沒有半點的憐憫意思,一切就隨便他唄。
想繼續自虐就自虐去,什麼時候幡然醒悟準備換個目標繼續作死,那也是一件好事。
「我告訴你一件事兒。」
莫問剛打開門,李鳶從里面撲了出來,將莫問推出門。
眼楮里閃爍著神秘和鬼鬼祟祟。
又是一件必須要瞞著唐糖的事情。
殊不知,在她和唐糖接觸當中,她心里的小九九早就被唐糖窺視的一干二淨。
唐糖不表現出來,莫問也不說,就李鳶一個人傻乎乎的。
「怎麼了?」
熟悉的走廊盡頭,夜里的寒風肆意,吹亂了李鳶剛吹干散落在背後的頭發,莫問溫柔的撩開她耳畔的秀發輕聲問道。
「小琪琪今晚沒回來!」
李鳶很是驚訝,這個吃瓜的樣子顯而易見。
「哦。」
「人家是成年人了。」
「身份證肯定隨時帶著唄。」
莫問一愣,笑道。
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啊,張琪琪和墨斷秋的水到渠成來的格外早,也迅猛一些。
兩個神奇的人,做出一些神奇的事情是意料之中了。
「也對哦。」
見莫問不意外,李鳶嘟著嘴嘀咕著。
倒是她大驚小怪了。
「我們不也天天在一起嗎。」
莫問又調侃道。
莫不是只準州官放火,還不準百姓點燈了啊。
李平安和王鈺不也是每天做著愛做的事情嗎。
「懶得和你說了。」
「我怕墨斷秋那個小子玩弄小琪琪嘛。」
白了莫問一眼,李鳶氣呼呼的甩開莫問朝著房間走去。
「我保證打斷他的腿。」
望著他的背影,莫問笑道。
到那個時候,應該不用他出手,姬十二都會歇斯底里的跳出來把墨斷秋給弄死吧。
至于張琪琪沒有回來這件事,莫問在考慮要不要告訴姬十二。
只怕姬十二知道以後,原本平復過來的小心髒又會被狠狠地戳上一刀吧。
不知道那個家伙會不會想網上的那些舌忝狗一樣產生神奇又無下限的想法呢?
「噗。」
一想到這里,莫問忍不住笑噴了。
出現在周邊的舌忝狗,真是難得一見呢。
回到房間。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句調侃,李鳶顯得很高冷。
唐糖還是偽裝著那個傻乎乎的模樣,在李鳶和莫問之間打量著,也不說話,像是什麼都不懂一樣,也不問。
「看什麼看。」
「挪挪,我要睡了。」
莫問佯怒,瞪著唐糖呵斥著。
「凶什麼凶。」
「只有沒本事的男人才凶女人。」
李鳶當即就跳了出來,一把將唐糖攔在懷里,以更加凶猛的神色和言語逮著莫問一陣熟絡。
「我沒本事?」
莫問不禁想著,卻還是乖乖地繞過唐糖睡到了床邊,半個身子懸在半空也不敢多說一句什麼。
惹不起啊,一個都惹不起。
特別是李鳶還故意的把電視聲音調大了不少。
也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每天陪著唐糖看這些幼稚的動畫片還樂此不疲。
比武的日程排得很緊密。
昨夜的小插曲讓莫問醒來時發現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了。
顯然李鳶帶著唐糖去會館了唄。
不過看著床頭櫃上的新衣服,莫問心里還是暖暖的。
說歸說鬧歸鬧,李鳶寵唐糖也是真的。
但她喜歡莫問,更是不假。
「這不是逼著我去嗎!」
穿上黑色的羽絨服,莫問嘀咕著。
說好了讓他們自生自滅。
可自家媳婦和女兒都去了,他也不可能一個人在家里待著生霉唄。
這次莫問為了節約車費,慢悠悠的走到酒店天台,然後一躍而起,悠哉的飄在雲朵上。
兩點之間直線的距離果然最近。
沒了紅綠的,不用繞路,老遠就看見了會館所在,莫問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俯沖下去。
「呼。」
「真冷!」
莫問也不是很奢侈,沒有用真氣覆蓋著身子,所以降落後身上全是風霜,身體不冷,精神冷啊,不住的拍著衣服,免得弄壞這件新衣服讓李鳶生氣。
「前輩。」
「你飛過來的?」
天知道江陰是不是在這里守株待兔一直等著莫問。
「是啊。」
「比賽開始了嗎?」
莫問抬起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繼續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是江陰啊,那就不用掩藏什麼,又因為是江陰,他比不過身上的衣服重要。
「開始了。」
「我把東海警局安排在比較弱的隊伍去了。」
江陰笑著,告訴了莫問一個好消息。
「你不是搞什麼公平公正嗎?」
「現在怎麼暗箱操作了?」
莫問抬起頭疑惑的問道。
就連那些人的隊伍江陰為首的組委會都沒有用規則約束人家。
現在竟然為了東海警局破例。
莫問不得不產生懷疑啊。
「東海警局的隊長,天賦很好。」
「我們不想埋沒她。」
江陰尷尬的解釋著。
「這不是理由。」
莫問當即就打斷了他的話。
這算什麼理由?
因為張琪琪,就開特例?
這個場館里,不乏比張琪琪更具有天賦的人,怎麼不為那些人開後門呢。
「好吧。」
「瞞不過前輩你。」
江陰妥協了,厚顏無恥的說道。
「因為她是去前輩未婚妻的閨蜜。」
「她加入了我們,以後前輩也不會徹底和我們撕破臉皮吧?」
對嘛。
莫問點著頭。
這才是理由嘛。
就是因為他。
把張琪琪拴在他們的穿上,不管以後怎麼樣,莫問都不會趕盡殺絕的,一言不合就把張琪琪頂出來,就相當于變相的拴住了莫問。
拴不住莫問,那就拴住他身邊重要的人。
這是江家高層開會後得出的結論。
也是對大青山老怪物的一種忌憚。
「隨便你。」
「反正那個丫頭也想進去。」
「到時候你們別欺負她就好。」
莫問沒什麼意見,也不敢給張琪琪那個焊妞做主,算是送江陰一個順水人情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