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當然習慣了她的強大,安靜而慵懶地看著屏幕。
小蜜桃如同飛行的燕子似的,跳躍上牆面,兩只腳如同在地面上行走一般,順利的走到了牆頂,翻身一躍,整個人似乎從天上飛起來,就跳到了牆那邊的地面上。
這里的安保人員是每天都有很多隊在巡視的,她翻身的同時,眼尖的看到了安保人員,手里的粉末揚起,不等他們家做多反應,就已經施施然倒下。
她準備尋覓一個可以掩藏一個人的好地方,安念不需要多想,就開口說話了,「你左側十米處,有一條水溝,把他們扔進去吧,水淺,不死人的。」
安念轉頭看去,就看到了大概的位置,她一手拎著一個人,像一只手拎著一條小狗似的,三趟就將他們都扔進了水溝了。
小蜜桃不耐煩地翻白眼,真討厭,她不要干這樣的活計,太沒有技術含量了,白白消耗體力。
安念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秋秋姐姐,你可以培訓一個助理的,這樣就可以有人給你打下手了。」
小蜜桃不理她,穿過牆邊的花園,一路或者蹲下,或者掩藏在花草樹木的後面,或者跳到樹枝上,順利的來到了主樓的後牆。
她像燕子似的跳到了四樓,推開一扇窗戶,麻溜的閃身進去。
全球排名第十的特工所到之處,沒有一個喘氣的能夠有一點反抗力氣和意識,全部都軟綿綿的倒下。
他順利的來到了阿芙拉所在的房間,房間內除了四個端茶倒水隨時伺候在側的佣人,就是他,以及他的幾個心月復屬下,他們在商議事情。
對于突如其來闖進來的小姑娘,所有人都很詫異,一個下屬在確認了這不是家里人之後,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滾出去?」
小蜜桃一笑,清純可人,她幾步走到阿芙拉身旁坐下,單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阿芙拉,你不認識我,可是我認識你呢。」
阿芙拉見小姑娘清秀柔美,一點也不覺得危險逼近,「哦?那你怎麼來到我家的,你不會是我家新來的佣人吧?」
小蜜桃笑的人畜無害,「當然不是了,阿芙拉你最近派人炸了一批貨物,是吧?」
下屬有的知道這件事,有的不知道,這是秘密計劃秘密進行的,在場的人有的了然有的懵逼。
阿芙拉蹙眉,眯著眼楮看她,「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蜜桃像是小學生在回答老師的問題似的,「你的老巢在大洋洲的卑山不遠處。」
阿芙拉一只黑洞洞的東西瞬間頂住了她的太陽穴,小蜜桃一張笑臉燦若朝霞,幾個下屬也都隨時要斃了她的表情,手里握著能隨時讓人致命的東西。
「你到底是誰?」一個下屬問。
小蜜桃手指輕輕地彈了出去,沒有人察覺到她如此細微的動作,當然,就算是察覺得到也不會有時間動作的。
這時候,梁銘峰輕輕的推門進來,就看到了電腦畫面里姑娘的臉,又是一個全新的面孔,但是看身材以及動作,和之前見到的那個差不多,也許是姐妹吧。
他和安念對視了一眼,扯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旁,不說話,沉默是金。
「我是誰不重要。」她慢悠悠地說︰「你們一定要記住我的臉,我就是要你們命的人。」
話音剛剛落下,她突然覺得不爽,就這樣讓他們死了也太便宜了。
可是,她剛才已經下意識的給他們**了,他們現在除了意識清醒,已經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了,算了,送他們走吧。
不聞砰砰聲響,只見她的手里握著致命的的東西,胳膊在空中掄了一圈,一群人全部倒下,連佣人都沒有放過。
安念笑道,「斬草除根,我喜歡,別的人員都留著吧,足夠我們繼承他的遺產了。」
小蜜桃在空中瀟灑的比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順著來時的方向順利離開,留下偌大的別墅里幾具尸體。
梁銘峰忍不住好奇心,問,「她是誰?」
安念巧妙地回答,「我們團隊的優秀人士。」
「怎麼都是些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偏偏讓小姑娘做這樣血腥的事情,你們到底是怎樣神秘的組織?」他不由自主地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姚安念笑著回答,「就因為是小姑娘才能輕易的進入這樣的地方啊,就比如我,至今我的身份都掩藏的好好的,誰能想得到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能做什麼事情呢?」
梁銘峰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這個小姑娘和上次那個是姐妹嗎?」
姚安念嬉笑,「這樣的小姑娘,我能給你換兩個星期不重樣,你要不要天天看?」
「可以啊。」
「那我去告訴媽咪,你想要看別的女人。」
梁銘峰笑死了,「去,根本不是你說的那回事。」
「本來就是你說的啊。」
「你別打岔,我就是看到你房間亮著燈,你還沒有睡覺,所以來看看你,然後就看到了非常精彩的畫面,比你媽咪的畫面精彩太多了,她們都能做你媽咪的師傅了吧。」
「嗯嗯,是呀。」姚安念想了想,還是說︰「孟林劫持過一個石油大亨,你知道嗎?然後順利的搶了別人的生意。」
梁銘峰當然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是嗎?劫持就劫持唄,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能賺來錢就行。」
這樣的事情一般也不會匯報到姚安念面前,不過是因為孟林是梁銘峰的人,所以東雨想著應該讓她知道,僅此而已。
「哦哦,爹地霸氣。」
梁銘峰轉念一想,「不對啊,你怎麼會關心這樣的事情?」
「啊,沒什麼,你們搶的恰好是東雨的生意,他查到了孟林,順便就查到了你,所以讓我知道了。」
梁銘峰想了想,「哦,以後我告訴他們,避著點薔薇居,盡量進水不犯河水。」
「也沒有那麼嚴重啦,薔薇居的人現在在外面做事都不打薔薇居的旗號,知道薔薇居的已經越來越少了。」安念挑眉,「反正你是我爹地,這次就算了,東雨也沒有追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