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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墨也跟著站了起來,「女乃女乃,我現在很清醒,我每說的一句話一個字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絕對不會改變的。」

「我並不認為喜歡上一個曾經結過婚的女人是什麼恥辱,當然,我也能夠預見隨之而來的各種猜忌和質疑,以及家人的不理解。」

「但這是我做的決定,這一切也應該是由我去承擔,我不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您不理解也好,不同意也罷,都不會改變我的決定。」

「你為了那樣一個女人,連女乃女乃都不要了?」商茹的心髒開始絞痛,失望,心痛。

「你們不應該是站在對立面,一個是我的親人,一個是我愛的人,我絕對不會從你們中間去取舍,因為任何一個我都無法失去。」

「那你就是要逼我認可她?我告訴你商墨,想讓我接受她是不可能的。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讓她進我們家的家門。」

「女乃女乃,您都沒見過她。」

商茹一擺手,「我不需要見她,我也根本就不想要去了解她。商墨,我也算是長輩里面開明的了,沒有要求你非得門當戶對。但是一個離異的女人,說出來都荒唐。這不是為我們商家的聲譽著想,也是為了你自己的名聲著想。」

「你現在一時被感情蒙蔽了雙眼,可能覺得沒什麼。但是人言可畏,將來你遲早會介意的。別說我不會同意,就算是我勉強同意了,你將來也會因為其他的閑言碎語和她產生嫌隙。」

「女乃女乃活了這麼多年,所有的事情都比你要看得透徹許多,包括感情。我不想你因為一時沖動,犯下錯誤,將來離婚。」商茹還是耐著火氣,苦口婆心地勸說。

「我已經認定了她,我也將婚姻看得很慎重。婚姻于我而言一生只有一次,一旦結了,我就絕對不會離。」商墨一個字一個字鄭重地說。

「哎……」商茹止不住搖頭,「你腦子已經不清醒了,我現在沒法和你說。反正我態度就擺在這兒,我是不會同意這門婚事,也不會見她的,你父母肯定是一個態度。」

「現在這就是一個選擇題,一邊是你的家人,一邊是她,二者只能取其一。孰輕孰重,你自己選吧。」

言盡于此,商茹已不欲多言,「扶我回房休息。」

「女乃女乃……」

「少爺,老祖宗身體不舒服,您就別多說了。」女佣忙勸說道,不想他們祖孫矛盾加劇。

要不是身份不允許,她們還想勸幾句呢。少爺這個決定實在是離譜得過分了,難怪老祖宗這麼生氣。

商墨只能暫時把話吞回月復中。這事不宜操之過急,今天先把事情說出來,給女乃女乃一個緩沖期。

「女乃女乃,對不起。」

……

另一邊。

許羽輕整日悶在別墅里,哪都不能去,人都已經快憋瘋了。

她每天做的事情就是一遍又一遍地打白斯寒的電話,可是始終無人接听。

她受不了了,這樣廢人的生活多一天許羽輕也無法忍受。

「我要出去,給我安排車。」許羽輕命令道。

因為她的喜怒無常性格極端,護工小蝶對她都已經怕了,站的遠遠的,戰戰兢兢地望著她,「許,許小姐,白少說了,您要在別墅里靜養,不能亂走的。」

「靜養?這根本就是禁錮。」許羽輕沖她吼叫。

自從上次的事情白斯寒懷疑她之後,就禁止她出入別墅,就是把她軟禁起來,怕她去找林子衿麻煩。

他對她多了一份防心!

「不,不是的,您的腿受傷了,白少肯定也是覺得您走動對身體不好……」

「你放屁!閉嘴!」許羽輕一發脾氣就抓起花瓶朝小蝶砸了過去。

「啊。」小蝶立刻縮頭躲開。許羽輕動不動就喜歡砸東西,打她,太恐怖了。

上次她就砸破了她的頭,前兩天還故意用熱水燙她,留了一道疤。

再留在許羽輕身邊,她會被活活虐待死的,可是這里的人又說沒有白少的命令,她不能辭職。

小蝶也很焦急地想見白斯寒,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命撐到那一天了。

「給我安排車听到沒有!立刻去!」許羽輕大吼大叫。

「不是我不給您安排,而是白,白少的命令……」

「再不去我把你耳朵割下來!」許羽輕舉起了水果刀。

「別,別……許小姐……」小蝶嚇得瑟瑟發抖,節節後退。

忽然,一只手從身後抵住了她的背。

她急忙回頭,「白少!」驚喜地望著面前的救世主。

「阿寒!」許羽輕立刻激動地望著他。

白斯寒看著她手里的水果刀蹙眉,剛才她的那些嘶吼,他也全都听見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這麼欺凌佣人的?」

還有更狠的呢。小蝶快哭了,好想把滿月復委屈都告訴白少,求他為自己做主,但是她又不敢,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我,我沒有啊,我幾時欺負她了……」許羽輕的態度忙軟下來,把水果刀放回去,一臉無辜。

「沒有?我剛才都听見了。」

「我,我只是嚇唬她而已,我又不會真的那麼做。你知道對我的,我以前也是醫生,我不會傷人的。」

她以前是心理醫生,但是白斯寒看來,她現在已經是有些心理扭曲了。

淡漠地,懷疑地望著她。

許羽輕就好像被看得透透徹徹,滿眼心虛,咬著唇,只得說道︰「我也是實在被逼瘋了。任何一個正常人被禁錮這麼長時間,情緒都會很偏激。」

「歸根結底,是你不應該把我當成犯人一樣關起來,限制我的自由,我都快要瘋了。」

「你不在的這些天,你都不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日子,我就像一只困獸,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哪里有心情復健?」

「還有這個護工,她每天就和監視犯人一樣監視著我,所以我才會那麼嚇唬她的。」許羽輕總之就是把責任推卸給對方,滿嘴都是自己有多麼委屈。

「明天你就能結束這種生活。」白斯寒忽然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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