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林子衿扭動著手腕,卻敵不過兩個男人,眼見要被拖走。
手臂突然被一只有力大手拽過去,跌入一堵強悍的懷抱。
她迷醉地抬頭看了一眼漂亮的下頜線,莫名的安心,任自己暈倒。
……
這邊,游戲還在繼續。
「姐,那個小賤人現在應該已經扒光了吧。」林歡在林茜耳邊惡毒地笑著。
「那兩人還不夠惡心,你應該給她找一個又胖又丑的老男人,你還是太仁慈了。」
仁慈?呵。林茜字典里就沒有仁慈兩個字,尤其是對林子衿。
她精心挑選給林子衿的男人,可是帶性病的。
說不定那個賤人早就已經染上那種髒病了,就讓惡心的人互相傳染。
林歡興奮地說︰「等他們把床照發過來,我就立刻發上公司論壇,哈哈。還發要給林子衿那些金主,讓他們知道那女人有多濫交!哼!」
……
林子衿一個接一個地做夢,亂七八糟的,每個夢里都有白斯寒。
頭疼地醒來,陽光被眼皮刺得痛痛的。
喉嚨好干。
「水……」她無意識地呢喃。
一只手托起她上身,水送到她唇邊。
她就像在沙漠里走了好幾天的人,大口大口喝著。
迷糊睞了一眼。
震驚地一口水噴出去,「噗——」
「咳咳,咳咳……」
水噴了男人一臉,往下淌,濕潤了一片白襯衫。
白斯寒閉眼咬牙,「林子衿,你故意的?」
「你怎麼會在這?!!」林子衿愕然睜大雙眼,比見了鬼還恐怖。
白斯寒抹了把臉上的水,「我不在這,你就能隨便花天酒地,跟別的男人糾纏,還吻陌生男人是吧?」從齒縫里模出的嗓音,沉沉的格外陰沉。
林子衿腦子里閃過一些碎片。
昨晚她好像是被兩個男人纏住,是他救了她?
吻陌生男人?
林子衿更驚愕,「你就是那個面具男?」難怪那麼像!他就像陰魂一般纏著她。
「不然你還想去吻別的男人?強吻一個陌生人,我以前可不知道你這麼狂野。」
林子衿心虛地吞口水,「我玩真心話大冒險,他們逼我的。」
白斯寒捏起她的下巴,目光陰森,「背著我,你玩得很開放嘛!」
他的眼神好危險,林子衿不禁打了個寒噤,後背發毛。
「誤會,誤會……」
「誤會?你都直接強吻我了還叫誤會?」
「如果我今天不來,你吻的就是其他男人!」
又不是她自願的,她剛不是說了她是被逼的麼?林子衿悶聲悶氣,「一個游戲而已,是不是玩不起。」
「你還嘴硬!」白斯寒用力一捏,她被迫仰頭露出貝齒。
「疼……」林子衿抽氣,才察覺他已經很久沒對他這麼暴力了。
他這段時間似乎異乎尋常地溫柔。
她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了?竟然覺得那是溫柔,好像她就應該被暴力對待一樣。
「放手,我下巴快斷了。」
「還玩不玩?」白斯寒眯眸,眼神冰寒。
林子衿倔強地咬唇。
「說!」
「倔是吧?那我就吻到你服為止!」白斯寒猝然低頭吻上她的唇。
零點零一秒的距離,林子衿嚇得尖叫,「我服,我服……」
白斯寒的眸停在她眼前,近到睫毛都快貼在一起,深黑的眸子散發著霸道清冷的光,強勢命令︰「林子衿,你是我的!」
說罷,警告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林子衿立刻抬手。
「你敢擦掉試試?!」
「……」他是狗麼?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記和氣味?
難怪說男人是禽獸,確實很獸。
「你怎麼又跑過來了,難道白氏要倒閉了嗎?這麼閑。」
白斯寒又去倒了一杯水,轉頭涼涼睞她,「我不來你就能強吻陌生男人了對吧?」
林子衿秀眉微擰,「這話題不是跳過去了嗎?還提?」
「已經記你黑歷史上了,跳不過去。」
還黑歷史呢,幼稚,小心眼,記仇。林子衿心里咕噥著罵他。
「喝了這杯水,刷牙洗臉,吃早餐。」
林子衿「咕咚」大口喝下,爬起來刷牙。
剛進洗手間,門鈴突然響了,「叮咚——」
她抓著牙刷沖出來,嘴里一邊含糊不清地喊著︰「我來開我來開,你快躲起來。」
但遲了一步,白斯寒已經打開門。
「子衿你沒……事!!」凱文的聲音戛然而止,驚呆地望著面前俊美霸氣的男人。
擔心的聲音轉瞬便得結結巴巴,「白,白少……您……你怎麼在……」
凱文也是一米八的高個子,但在白斯寒面前瞬間矮了一大截,變得卑微渺小。
白斯寒慵懶之中帶著幾分寒意,「怎麼?我在我老婆的房間很奇怪?」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一大早按我老房間的門鈴是什麼意思?」白斯寒的聲音更薄涼了。
「昨晚子衿說去洗手間沒回來,我,我擔心她出什麼意外所以……」凱文緊張的聲音越來越低,擺擺手,「我沒有別的目的。」
「你敢有?信不信我再把你扔回山里?」白斯寒橫眉一挑。
「別嚇唬人了。」林子衿實在听不下去才走過來,「我沒事。」
下一秒,就被男人整個抱住,小小的身體被他完全包裹在懷里。
「白……」
「我們很‘忙’,滾!」白斯寒把門摔在凱文臉上。
「你干嘛啊,放開我。」林子衿在他懷里扭動。
「誰讓你穿著浴袍跑出來,讓別的男人看到。」白斯寒吃醋地說。
林子衿才發現胸口敞開了一小片,「只是露出鎖骨而已,大驚小怪。」
「那也不行,只能我看。」他霸道得像個帝王,滿嘴酸味。
「讓你別去開門,還好來的是凱文,不然……」
「怎麼?我這麼見不得人?」
不是見不得人,而是因為太能見人以至于嚇人。
「沒必要讓她們知道。」
「我看很有必要,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她們都要爭著過來跪舌忝你。」
林子衿眸子一抬,「我不需要她們跪舌忝。」
但,敢害她的人,他絕不放過。白斯寒眼里多了一分狠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