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衿被壓倒在床,下意識要逃。他卻霸道地一手扣住她縴細的腰,軟得豆腐,隔著布料都擋不住那細膩女敕滑的觸感,那樣勾人。女人,當真都是水做的。
白斯寒心癢難耐,眼神像著了火,「怎麼的,還想逃?」
「我說過了吧,今晚不會放過你。」
滿滿的霸佔欲在心髒里肆虐。
低頭吻她,吻得細膩。
林子衿大腦一片混沌,像是飄在雲霧之中,全身燒了起來。
男人的吻,纏綿得叫她毫無招架之力,酥軟如水。
意識越來越昏沉……
直到手腕被綁住。
她像一只受驚的小獸,抬睫一看,兩只手腕被那條銀灰色的領帶綁住,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她就像一份包裝精美的禮物。
「白斯寒——」林子衿拼命扭動手腕,急得叫,「我送你領帶不是讓你綁我!!」
「物盡其用不是很好麼?」白斯寒坐在她身上,猶如一個輕佻浪蕩的帝王,慢條斯理地單手解襯衫,露出強壯的胸膛。每一塊肌肉都像雕般完美有型,輪廓分明。
她送的領帶,綁著她,無助而性感,就像一只快被吃掉的小白兔。
刺激!
相當刺激!
「我,放開……」這太羞恥了,林子衿面紅耳赤。
他俯身下來,吻著她的耳朵,細細密密的吻,又酥又癢,低啞的嗓音誘哄︰「你喜歡的……我知道……」
熱浪席卷了她全部的意識,卷進了白斯寒的,危險又刺激的世界。
……
這一晚過去,又是林子衿腰酸背疼,白斯寒神清氣爽。
她睜眼靠著枕頭緩神的時候,白斯寒已經圍著一條浴巾出來,身上掛著水珠。剛剃過胡須,下巴干淨清爽。
男人這張漂亮的臉蛋,百看不膩。
眼前浮現昨晚他在她身上流汗性感的樣子,耳畔是他的喘息……林子衿雙頰通紅。
白斯寒扯掉浴巾,修長性感,惹得她尖叫著遮眼,「哎你……」
「昨晚都給你模了個遍,現在跟我裝害羞?」
「你非拉著我的手模的。」
「那是給你福利。」
「模你算福利,你是牛郎麼?」
「林子衿你想死?」白斯寒走過來就在她嘴唇上不客氣地咬了一口,看似凶巴巴,卻是藏不住眼底那一絲笑,「膽子越來越大了。」
林子衿也覺得。他寵的唄。
被單下滑,露出漂亮雪白的線條,縴細完美。昨晚剛飽的男人,這會兒又餓了。
林子衿手忙腳亂,「別鬧了,我還得上班呢,今天要跑幾家,我沒那麼好體力。」
「現在可以放過你,晚上十倍討回來。」他咬著她的耳朵。
愉快起身穿戴。
黑西裝,黑西褲,身材高挑,寬腰窄臀。漂亮的撒旦,性感得不像話。
抬手,戴上了百萬名表,表盤那一道光閃過林子衿眼球。
真是一個矜貴的男人,渾身雍容。
朝她勾勾手指,「過來,系領帶。」
「哦。」林子衿過去,選了那條銀灰色的領帶,配黑色剛剛好。
關鍵是他帥,就這張臉,哪怕披個麻布袋也能去走秀。
「我眼光真不錯……」林子衿點點頭。這條領帶她一眼看中。
「廢話,眼光不好能看上我?」
「我說的是領帶。」
「我說的是戴領帶的人。」白斯寒捏起她的下巴,忍不住的又親了一口。柔軟的唇,甜得嘗不膩。
「我最近發現你是真的很自戀。」
白斯寒挑眉,一臉傲嬌,「我沒那個資本?」
好吧。他長得帥,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
送她到公司附近。
林子衿一下車,手機響起,商墨來電。
時間竟這樣精準,分毫不差。
背後一雙眼楮還盯著她,林子衿故作鎮定。等拐了個彎他看不到了,她才接通。
「子衿,你還好麼?昨晚怎麼樣?我不敢打電話給你,很擔心你。」
溫柔的男聲充滿焦急,想必他昨晚沒睡好。
林子衿忙說︰「我沒事,別擔心。」
「你婆婆那麼凶悍,怎麼可能沒事。告訴我,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欺負?」
「真的沒有。爺爺在,她不能拿我怎麼樣,放心吧。」
「那種處境我真不知道你一個女孩如何承受,離婚吧,別再拖了。」
林子衿步履一頓,然後繼續往前走,「我自有安排。」
「白斯寒對你那麼惡劣,他根本不懂得好好珍惜你,別再和他耗下去。」
「他最近對我挺好的。」
「所以你改變想法了,不想離婚了?」商墨急切地問。
「你有沒有想過,他這麼做是有目的的。他想要將你拴在這段婚姻里。而你也知道,最終結果不會幸福。」
「抱歉,我沒資格說這種話,但我很擔心你,我不想看到你受傷。」
「商墨,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別太為我擔心。」
林子衿雖是這麼說,可她的心最近越來越不听話。就像一個天秤,在不斷地往白斯寒那邊傾斜。
他用溫柔撒下一個網,而她是他網中的魚。網越收越緊,她再不逃就逃不掉了。
「我也只能說這些,希望你別嫌我多事。」
「不,我很感謝你。」她何其有幸,遇到一個真正關心她的人,而且還是溫暖得像天使的男人。只是怕情欠得太深,辜負了他的一片真心,那她真是該死。
「我到公司了,先不和你說了。」
「嗯,有空記得和我聯系,我等你電話。會一直等。」
林子衿忙在他殷切的聲音中掛了電話。
隔壁的工位空著。
她問凱文,「陳穎還沒來嗎?」
「她今天直接去工地。」
「哦,我們繼續跑供貨商吧。」
「嗯。」凱文的眼神有點閃爍。每多看她一眼,他都忍不住多陷進去一些。
……
工地。
一大早,胡工正和幾個工友吹牛。
陳穎一進來,他立馬掐了煙走過去,「你來啦,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好點沒?」
「沒事。」陳穎一貫的神色寡淡,說話聲音也是低低的。
幾人都傻眼了,「胡哥,你干嘛這麼關心她,你不會是看上這個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