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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衿呆住,不敢相信他在喚她的名字。

他才剛叫完許羽輕。

「林……林子衿……」

她湊近一些,听見他繼續喃喃,「殺……殺了你……」

林子衿的心驀的一沉,苦笑。

他在夢里還想著殺了她,是恨她進骨子里了。

也對,在他心里,她就是害他和許羽輕分開的罪魁禍首。他想著許羽輕,自然會恨她。

這才正常。

她剛才在期待些什麼?

林子衿突然有點生氣,用力推他,「白斯寒,白斯寒你醒醒!」

「我要起床了,白斯寒。」

「醒醒!再不醒我扇你了!」

白斯寒睡得正香,突然被暴力推醒,惱火地皺眉,「林子衿你發什麼神經?」

「你才發神經,昨晚扣了我一晚上,推都推不醒,睡得像死豬一樣。」林子衿氣不過又抓起枕頭往他身上砸了好幾下,踹了他一腳才跳下床。

「還敢踹我?林子衿你給我回來,回來,林子衿!」

白斯寒沒來得及抓住她,火冒三丈,「該死的女人,一大早這麼暴力。」

話說,他昨晚居然真的抱著她睡了一整晚。

原本只是想制服她,沒想到立刻睡著了,而且難得地睡了個好覺。似乎是因為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有助眠的效果。

白斯寒起床洗了個澡,照鏡子發現臉上的紅腫消退了不少,又吃了一顆藥。

走出房間。

「林子衿,林子衿!給我滾出來!」

「少爺,少女乃女乃已經去上班了。」張嬸忙在樓下回答他。

這麼快,呵,又躲他是吧?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今晚再收拾她。

「她用的什麼沐浴露?」

「您是說少女乃女乃?和您的一樣啊。」

「不可能。」她的味道明明就是那種很好聞的花香。

「我可不敢騙少爺,您不相信可以看看。」

白斯寒拿起洗發水和沐浴露一對比,竟然是一樣的。

那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哪來的?體香?

開什麼玩笑,那種骯髒的女人身上只有臭味,哪來的體香?

八成是他昨天過敏出現錯覺了。

林子衿,今晚走著瞧。

……

林子衿以最速度洗了個澡,可明明換了一身干淨的衣服,還能聞到白斯寒身上的味道。

不僅如此,脖子也殘留著他昨晚呼吸的熱度,撩得她心亂亂的。

昨晚給她留下的陰影太大了,以後絕對不能再和他同床。

上午林歡沒來,林子衿難得地清淨了一早上。時來運轉,接待了兩位新客戶,昨天談的客戶今天也很爽快地和她簽了一單。

昨天六單加上今天一單,她總共簽了八單。

林子衿暗暗決定簽了第十單就和商墨分享這個好消息,還有兩單,就算為了早點告訴他,也要更加努力。

接待完客戶,林子衿去了一趟洗手間。

西子和麗莎在里面急得團團轉。

「歡歡接你電話了嗎?」

「沒有啊。從早上到現在一直打,就是沒人接,不會出事了吧?」

「不知道啊。我看那個小太妹很凶悍的樣子,把她抓出酒吧之後不會揍她吧?咱們當時應該報警的。」

「可當時情況那麼危險,當然是逃命要緊啊,誰知道跟過去會不會一起挨揍。」

「萬,萬一她出點什麼事,找我們算賬怎麼辦?」

「可也不是我們的錯啊,是她自己非要去酒吧,還搶別人男朋友。我們攔也攔了,是她自己不听。」

「不管了,反正到時候她回來我們一口咬定沒跑,也報警了,但是沒找到她。不然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林子衿不動聲色地退出洗手間。

看來林歡出事了。

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林歡才出現。她臉沉沉地低著頭,戴著一頂很厚的帽子。平時囂張跋扈,今天卻一句話都沒說,異常沉默。

西子和麗莎第一時間迎了上去。

「歡歡,你昨晚去哪了?怎麼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對啊,我們到處找你都沒找到,你怎麼丟下我們先走了啊?」西子有點僵硬地說,聲音很心虛。

林歡冷著臉不理她們,但她們像跟屁蟲一樣走到哪跟到哪。

「你昨晚是不是有艷遇啊?」

「你要喝咖啡嗎?你手受傷了,我幫你泡吧。」

「辦公室開了暖氣,你戴這麼厚的帽子得多熱啊,我幫你月兌了吧。」

「別踫我!」林歡怒吼著避開了,一時間西子尷尬得滿臉通紅。

「對,對不起,我怕你熱……」

林歡凶狠的目光落在林子衿身上,兩只眼楮充血猩紅,充滿了恨意。

林子衿感到可笑,關她什麼事?

她林歡今天就算是暴尸街頭也與她沒絲毫關系。

「林歡,你真行啊,敢陰到我頭上來了,我看你是不想在裝修行業待下去了!」張茹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   」地沖了進來。

「張小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麗莎小聲問道。

「誤會?當初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說都是都用最好的材料,我今天去一看,全換成了二流的。」

林歡冷冷地說道︰「之前說的那些沒貨了,你又催得緊,我給你換個牌子,一樣的。」

「你當我傻子呢?我做設計的親戚都說了,兩種材料差一個檔次,價錢相差好幾倍!連我的錢都敢黑!我可是律師,我分分鐘起訴你!」

「起訴我?你怎麼起訴我?我們合同上可沒寫,頂多是口頭承諾,你怎麼告?」

「你什麼意思?你現在是打算抵賴?」

「你還律師呢,有腦子沒?一分價錢一分貨,才幾萬塊錢就想做出幾十萬的效果,做夢吧你。」

「你起訴我,我還起訴你呢。一天到晚給我打電話,我都要給你搞得精神崩潰了。我工作這麼多年,就沒見過比你更極品的,我還要問你賠精神損失費。」

張茹氣白了臉,「你敢罵我極品?你再說一次?」

「你本來就是一個刻薄,自私的極品老女人,攤上你算我倒霉。」

「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張茹撲了上去,兩人拉扯間,林歡的帽子掉了下來。

「啊——頭發!!!」全場倒抽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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