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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項鏈。憑什麼給你?」林子衿冷笑一聲。

「就憑我金婉才是白斯寒的女伴!」

「那他怎麼不給你呢?他送給我,那就是我的。想要,你讓白斯寒自己來拿。」林子衿說完要離開,但金婉一把攥住她的大臂。

一言不合就動手,她和白斯寒真是絕配!

「不把‘維納斯之魂’還給我,你別想離開。」金婉惡狠狠地威脅。

「項鏈本來就是我的,何來‘還’這一說?堂堂第一名媛難道是土匪?」

「你不配戴這條項鏈。」

「我是白太太,我比你有資格!」

「你以為斯寒真想把項鏈送給你?他只是在和商墨斗氣罷了。你想利用商少來刺激斯寒?卑鄙惡心。」

「把我的我維納斯之魂還給我!」嫉妒的金婉撲上去搶,粗暴地拉扯著項鏈。

「放手!」林子衿怕被她扯斷了。

「還給我!」

兩人拉扯著,林子衿一只手還要護著項鏈,一時難月兌身,頭發都被金婉拽散了。

「住手!」一道厲聲。

金婉手腕一陣劇痛,被一把扯開。

白斯寒用力推了她一把。

金婉踉蹌著退了幾步,差點摔倒,「斯寒?」

他竟然推她,還對她這麼凶!

「誰給你的膽子,敢搶她的東西。」白斯寒怒道。

金婉又氣又怕,「我是你的女伴,這條項鏈應該是我的。你都快離婚了……」

「誰說我快離婚了?就算我離了,也輪不到你!」

金婉眼楮有點紅了,「她和商少牽扯不清,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不離婚等她給你戴綠帽?或者她已經給你戴了。你還護著她!」

白斯寒眉峰一厲,警告道︰「管好你的嘴,否則你們金家付不起那個代價!」

說罷,一把牽起林子衿。

「白斯寒你放開我……」

「放開。」林子衿掙扎著,卻無濟于事。

「斯寒、斯寒……可惡!」金婉氣得跺腳。

「怎麼了小婉?」鄒美雲走了過來。

「斯寒把那個賤人帶走了。你不是說他很討厭林子衿嗎?可他把‘維納斯之魂’給她,還為了她推我。」金婉氣急敗壞。

「我也奇怪啊。」鄒美雲也正火大呢,「應該是因為商少的緣故吧。你知道男人,就算不喜歡也要佔著,不準其他人搶。」

「這事關男人的尊嚴,跟林子衿沒關系,他剛還跟我說過兩個月就要離婚呢。」

離個鬼!

「他那麼緊張林子衿,哪里像要離婚。」金婉快急死了。

那她算什麼?她花了那麼多精力和時間在他身上,已經非他不可了!

「你先別急,伯母給你撐腰。那個女人連給你提鞋都不配,你沒必要為她生氣。」

「一條項鏈而已,改天我讓斯寒送你一條更貴,更華麗的項鏈。相信伯母,你才是我認定的兒媳,林子衿馬上就被踢出局了。再忍忍嗯?」

鄒美雲心里恨恨的,今晚情況不妙,看來要抓緊逼他們盡快離婚了。

……

「白斯寒你放開我。」

「快放手。」

「放手?呵,放你回去找商墨對吧?」白斯寒突然停下來,瞪著林子衿,眼里冒著怒火。

「商先生是我的男伴,我和他一起來當然要一起走。」

白斯寒更怒,「你敢和他出雙入對?」

「你和金婉不也出雙入對?可比我高調多了。」

「林子衿你別告訴我你吃醋了。」

林子衿立刻回了一句,「我祝你們百年好合。」

「你被商墨的迷魂湯灌壞腦子了?敢這樣和我說話。」

「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所有人都認為金婉才是白太太,沒人知道我是誰。」

「所以你今天是特意來討個名分?」若是這樣,白斯寒反而會舒服一些。

但林子衿立刻反問︰「我們都快離婚了,我巴不得沒人知道我們的關系,為什麼要害自己?」

「你是巴不得商墨不知道吧。但他如果不知道會理你?我們生意上有過節,他利用你來挑釁我罷了。我白斯寒玩爛的女人,你還指望他當成寶貝?別自作多情了!」

林子衿笑。

「你笑什麼?」

「話全讓你說完了,你認為是就是吧。」

「看來你還不服氣。你不會真以為商墨看上你了吧?」白斯寒不屑地上下打量她,「他能看上你什麼?看上你會勾引男人,看上你漂亮?」

「商墨何其精明,你那點伎倆他清楚得很,你是在自取其辱!」

「就算是,那也是我樂意,與你何干?我們馬上就離婚了。」

她最近很喜歡把「離婚」兩個字掛嘴上,想好了找商墨吧?

白斯寒不怒反笑,「我就讓你看看與我有沒有關系。」

賓利開來,白斯寒把她塞進了後座。

「放我下車,白斯寒,我不回去。」林子衿拍打車窗。

「啊。」她的手腕再次被扣,疼得那麼厲害。

一把拽她入懷,白斯寒毫不留情,「不回去?你想跟商墨過夜不成?」

「我去哪過夜都行!」這一整晚林子衿都在克制,快控制不住了。

她不是一個機器人,她也是有情緒的。

手腕上的疼痛也一直把她往爆發的邊緣逼去。

白斯寒掐緊她的下巴,目光森冷,笑得像冰,「我們還有兩個月才離婚,現在就給下一家陪睡,不嫌早了點?沒你這麼做生意的。」

「當初誰發誓不會做對不起我和白家的事?林子衿,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該天打雷劈的人是他!

賊喊抓賊,倒打一桿,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我和商先生清清白白,你的心髒了,眼楮也髒,看什麼都是髒的。」

「誰能髒得過你林子衿?」白斯寒磨牙冷笑,「你是打算把當初陰我的伎倆再對商墨用一遍?下藥,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為了達到目的,你什麼手段都用的出來。」

如果不是她用陰招,現在的白太太是許羽輕,他的婚姻會十分美滿。

不像現在這樣,頭頂一片輕輕草原,綠得發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但我明明白白告訴你,在這段婚姻里出軌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你白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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