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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覺得不好意思

她旁敲側擊道︰「小西,最近感覺怎麼樣?心情有沒有好點?今天天氣不錯,要不要姐姐帶你出去曬曬太陽?」

徐西委婉的搖了搖頭。

江晚恩在心里給自己打氣,沒關系!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喜歡一個演員,叫嚴遇,還記得嗎?」

那個聲名大噪,擁有千萬粉絲的影帝。

江晚恩怕他忘記了,畢竟他現在吃著抗抑郁的藥,醫生說這個藥有副作用,記憶力會有所衰退。

所以她耐心的幫他回憶︰「你還記得幾年前的演唱會嗎?在濱城,那是我第一次去看你,那天你唱了一首歌,你自己寫的,名字叫成長,演唱會嚴影帝也在,有人說你們在後台握手,你表現的很拘謹,事後有采訪,你覺得受寵若驚,記得嗎?」

江晚恩看著徐西的眼楮一點一點的變亮,心里溢出喜色。

「記……得……」他喃喃道︰「那天前輩還和我合照了,我偷偷保存著。」

江晚恩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那如果現在有個機會能讓你和他一起演戲,你願意嗎?」

他眼神里明顯生出了正常人應該有的情緒,緊張,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驚喜。

江晚恩覺得這事成了。

可是唯一有一點,她剛才嘴沒把持住,夸下了海/口。

嚴遇,那是何等的身價,她怎麼可能請得過來,而且人家堂堂一個影帝,每天通告接到手軟,怎麼可能會看上一個由新人編劇打磨出來的一個作品,而且里面的主演沒有一個是一線。

他來也就等同于自掉身價,他的團隊和公司不會答應的。

可他不想讓徐西失望,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如果嚴遇過來演,那徐西百分之百會答應。

這是個棘手的難題,得想想辦法。

又坐著陪他呆了一會兒後,江晚恩起身離開。

好巧不巧的是轉角處,她踫到了舒逸北。

「你怎麼在這兒?」

江晚恩暗叫倒霉。

她結結巴巴道︰「我……我過來……來看……」

「季烈?」舒逸北出聲打斷,「那你走錯了,他在三樓,987號病房。」

「?」

這麼巧的嗎?

江晚恩訕笑︰「哈哈哈對,我來看看他,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好點?」

舒逸北眉頭緊皺,表情復雜的看著她︰「季烈親自告訴你的?」

江晚恩怕被拆穿,僵硬的笑著說︰「不,不是,我是從別人那里听說的。」

「哪兒?」

「公、公司!公司都傳遍了!」

舒逸北的臉色可以用精彩來形容,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忍著笑說︰「噗,那他回去以後可怎麼辦?」

「?」

因為要忍著笑,他的臉漲得有點紅,看著江晚恩,突然發問︰「所以你是來代表公司慰問他的?」

「算是吧。」

到底是生了什麼病,這麼……詭異?

舒逸北還是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幾聲,合上手里的病歷說︰「行吧,那你去看看他,千萬別提這件事,免得傷他自尊。」

江晚恩更加迷惑了。

既然謊都撒了,江晚恩只能硬著頭皮上去看望一下季烈。

敲了敲門,里面的人扯著嗓子喊了句︰「進來!」

她推門進去,男人趴在床上,正對著門口。

畫面有點沒眼看。

「誰啊,老舒嗎,你趕快扶我起來,我他/媽想上廁所,但是……」

有點不對勁,季烈吃力的轉過頭,用余光看去。

「哈嘍!」

季烈臉色一白,驚恐的看著她︰「啊啊嫂、嫂子!」

他羞恥的把頭塞進枕頭下面,從耳根到脖子紅了一路。

江晚恩︰「……」

她有這麼嚇人嗎?

「季烈,你……沒事吧?」

季烈不想听到這句話,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大喊︰「誰告訴你我在這里的!啊啊啊嫂子你出去出去!」

「……」也太不給面子了,好歹她也過來看望了一下他,怎麼連房間都沒進去就趕她走。

江晚恩有點受打擊。

季烈磨著牙齒,忿忿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舒醫生告訴我的。」

「草!老舒這個大嘴巴,等我好了,看我不撕爛他的嘴!」

這麼凶?

「你到底……」

生什麼病這四個字還沒從嘴里蹦出來,季烈忙不迭的催她走,甚至是帶著祈求。

「嗚嗚嗚嫂子你快點走吧,我求你了!」

「……」行吧,看來她今天不怎麼受人待見。

江晚恩默默的關上了門。

晚上,蘭園。

商宗鶴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的是剛送來的晚報,他漫不經心的說︰「老舒說你今天去醫院看季烈了?」

還真是什麼都跟他報備,江晚恩捧著草莓,一口一口的吃掉︰「嗯。」

「誰告訴季烈在醫院的?」他翻了一頁,然後然後目不轉楮「啊」了一聲。

江晚恩往他嘴里扔進去一顆草莓,硬著頭皮把謊言接下去︰「我听見公司里的人說的。」

「誰?」

「……不知道,隔著門。」

男人合上報紙,整齊的疊在一起,放在一旁,然後摟住女人的腰,把下巴放在她肩上說︰「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把他當外人。」

「什麼?」

商宗鶴看了她一眼︰「沒覺得不好意思?」

江晚恩听的稀里糊涂的。

看著她疑惑的表情,商宗鶴就知道,她壓根兒就不清楚清楚季烈到底得了什麼病。

江晚恩好奇的猜測道︰「是不是受傷了,我看他今天趴著。」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示意她繼續大膽的假設。

江晚恩抱著一盤草莓,低著頭若有所思,到底是受了什麼傷,人才會趴著呢?

忽然腦子里突然有了一個念頭,耳根迅速紅了起來。

商宗鶴微微勾了勾唇,眼楮里有些壞笑︰「夏絨以前是做什麼的?」

「警察。」

「那被一個警察踢了一腳,會是什麼概念?」

「肯定很疼。」

「所以?」他眉梢一挑,答案呼之欲出。

女人臉色瞬間升溫,紅暈從脖子一路爬上了臉頰。

商宗鶴往她嘴里塞了一個草莓︰「懂了?」

「…………………………」

靠,怪不得當時舒逸北用那種眼神看她,江晚恩羞的捂著臉往男人懷里拱。

她不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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