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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听我解釋。」

江晚恩掙扎著捂著耳朵︰「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個渣男!」

商宗鶴︰「?」

「我不是。」他握著細皮女敕肉的手腕,指月復稍微用力,試圖讓她清醒。

早知道剛才就不讓她喝酒了,原本以為喝點酒,她警惕會下降,這樣好說話,沒想到情況會更糟,根本就不能正常溝通。

江晚恩眼神開始渙散,隨著酒精上頭,瞳孔逐漸不對焦起來,她低著頭嘿嘿一笑,說︰「你還不承認,睡了就跑,這不是渣男是什麼!」

商宗鶴臉色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

江晚恩絲毫沒有感受到逼近的危險,反而得寸進尺,開始對她動手,雙手拍著她那張英俊的臉蛋,然後沒輕沒重的捏了捏,像揉面團一樣。

「你……別以為你長得好看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就算是約炮,那也,也得給點利息,你倒好啊,拍拍走人,真……不是男人!」

「說!」她突然提高了音量,「這幾年是不是在外面睡了不少女人,有幾個!」

商宗鶴把她的手指掰下來,一字一句,無比認真︰「一個都沒有,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

江晚恩突然嘲笑出聲︰「你騙誰呢你!裝貞潔,在我面前裝貞潔,得了吧,商大總裁!男人嘛,我懂得!」

她這種吊兒郎當,對他毫無信任的態度,簡直讓商宗鶴心里很不爽,他抬手捏著她的下巴,目光沉沉︰「那你呢,這幾年有沒有在外面找別的男人?」

「我?」江晚恩笑了一聲,「當然有啊,我又沒必要守身如玉,生理上要點需求怎麼了?」

這話一出,周圍的空氣瞬間驟降,低至零度。

商宗鶴眉宇生出陰鷙,眼眸含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怒氣和積威,周身散發出來的殺氣濃烈的似乎席卷整個客廳。

「真的?」他咬著牙,捏著江晚恩下巴不受控制的加重力道,仿佛下一刻,他就會將目標挪到她修長的脖頸處,然後將她活活掐死。

江晚恩痛苦的皺起眉頭,從喉嚨里艱難的溢出幾個字眼︰「是,就是真的!」

商宗鶴犀利的盯著她的雙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酒的緣故,他看不透她到底有沒有在撒謊,只是很生氣,冷戾著一張臉,繃緊了整個五官。

最後他將她用力的甩開,江晚恩本來就喝了酒,受不住他這個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動作,當下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但她也不惱,反而雙肩微慫,笑聲愈發肆意放蕩。

「你笑什麼!」

商宗鶴那雙幾乎能凍死的雙眸和越皺越緊的眉,已經顯示著他現在火冒三丈,可她卻像是不怕死一樣,在邊緣反復試探,簡直不要命了。

江晚恩笑的淚水都出來了,她伸手抹掉眼角晶瑩剔透的淚珠,反懟一句︰「我笑什麼,憑……什麼告訴你?」

「出去!」商宗鶴黑著一張臉,耐心全無。

她要是不趕緊滾,他可能真的會動手殺了她。

商宗鶴以為她會求之不得的離開,可這次,她卻出乎意料的賴在地上,說︰「我為什麼要走,現在大晚上又沒有車,除非你……送我回去?」

「做夢!」

「好啊,那既然這樣,我就不走了!」她干脆四仰八叉的躺下來,眯著眼楮,像是打算睡覺。

商宗鶴震怒,這個女人在故意刺激他的底線!

「我再說一遍,滾出去!」

「不滾!」

「這是你說的!」

沒等江晚恩睜開眼楮,手上突然有一股力道拽著她起來,然後一個翻轉間,直接將她抵在了剛才喝酒的琉璃台面上,「叮光」一聲,酒杯打翻在地,昏黃的液體向四處蔓延,酒精味迅速擴散。

「你要干什麼!」江晚恩驚恐開口。

「干什麼?」他冷著笑,額角兩邊青筋凸起,眼眸中的寒意似乎要將她溺斃。

「讓你感受一下到底哪個男人讓你最滿意!」

江晚恩瞳孔狠狠的縮了縮,開始劇烈掙扎︰「你瘋了,放開我!」

「不是要解決生理需求,來啊,我幫你!」

他開始伸手扯她的衣服,江晚恩心里大驚,拼命的推開他︰「商宗鶴!放開我!放開我!」

他擠進她的雙腿間,微涼的手指滑過她嬌女敕的肌膚,惹得她警鈴大作,再一瞧他雙眼赤紅,表情冷獰,心咯 一跳。

「怎麼,不掙扎了,生理有需要了?」

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是啊,需要了,商總來滿足我一下?」她態度大變,修長漂亮的手指撫模著他輪廓分明的臉頰,嘴角勾著艷麗十足的笑意,風情萬種,像是個久經沙場,經驗十足的蕩婦。

商宗鶴突然覺得很惡心,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的,難得治愈了一些的潔癖像是重新又回來了一樣。

他大力的推開她,眼神含著譏諷和嫌惡︰「髒,真髒!」

江晚恩趴在地上,半撐著身子,臉上依舊是那抹虛偽又令人作惡的笑。

「這就髒了,昨天晚上你不是很享受?」

「你現在讓我覺得惡心!」陰戾的眸子透著駭人的冷意,像利刃一般扎進了江晚恩的心窩里。

可她面上依舊雲淡風輕,甚至因為喝醉了酒,臉色緋紅,演技精湛的絲毫看不出破綻。

「要是覺得惡心,以後就別跟我有任何干系,離我遠遠的。」

他下巴繃緊的線條鋒利又流暢,幽深的眸子陰郁沉沉,一秒後,轉身離開,順便撂下了一句︰「如你所願!」

二樓處的臥室門被人摔得震天響後,江晚恩才覺得渾身的力氣被抽空,她像個剪短了線的木偶一樣,雙眼無神的倒在地上,看著頭頂上方璀璨華麗的吊燈。

她緩緩抬起手掌,逆著光,掌心正中央冒著血絲的傷口在陰影下,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可感官卻是無比清晰。

五十三度的威士忌確實上頭,可她直覺這個時候不能喝醉,所以一直在暗地里用指甲死死的嵌進肉里,一直讓自己保持清醒。

沒有什麼比痛更能讓大腦維持理智的手段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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