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帝策抱著花岩進入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將花岩放在了床上,抬起手撫模著花岩的臉頰,「好好休息。」
「別踫我!」花岩吼道,「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別踫我,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說話?」
君帝策將手收了回來,「對不起。」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花岩扭過了頭不去看君帝策。
君帝策捏住了花岩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我當時太生氣了,你用武器打了我,那個時候我沒有多想,我真的以為你是故意的。」
「你放開我!」花岩伸出手去抵抗,君帝策卻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花岩的手腕,將花岩的雙手放在了頭頂,「花岩,你冷靜一些。」
「我很冷靜。」花岩面無表情的說道,「所以你趕緊松開我。」
「花岩!」君帝策的聲音冷了幾分,「你先別掙扎了,你听我把話說完行嗎?」
「你要說什麼啊?」花岩不耐煩的反問道。
「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你有奇怪的武器,手腕上有奇怪的手鐲,言行舉止與之前的上官花岩差的太多了,難免會讓我們起了疑心,所以當麗妃抱著你的時候,我們真的沒有思考太多。」君帝策話語之間滿是無奈,「當時我和太子,白宴還有雲澈都在氣頭之上,父親被人下毒,目前昏迷不醒,宮中大亂,我大和安國形勢不利,你讓我們如何是好?」
「那你們也不能因此懷疑我啊。」花岩咬著嘴唇,眼眸之中都是委屈,「至少我以為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我可以原諒你們對我的懷疑,但今後我們不是朋友了。」
「花岩。」君帝策冷聲說道,「結束朋友的關系,然後以戀人的關系開始麼?」
「君帝策,你這個流氓!」花岩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覺得我是流氓的話,那我還真的不介意做一下更流氓的事情了。」君帝策邪笑了一下,低著頭朝著花岩的嘴唇靠近。
花岩立刻轉頭。
君帝策輕笑了一聲,「騙你的,笨蛋。」
花岩轉過頭一雙眼楮瞪得溜圓的。
這個男人也太頑劣了!
太惡劣了!
花岩感覺氣的胃疼!
「你給給我滾!」花岩怒吼道。
「好好休息。」君帝策粗糲的指月復輕輕的摩挲著花岩的下巴,「晚點兒我在來看你。」
「不用來了。」花岩很氣憤,「你不來看我我還能好得快一點兒。」
君帝策起身走了。
君帝策從房間出去之後對著站在外面的沈初北說道,「初北你照顧花岩吧,她現在看到我和白宴還有雲澈都挺生氣的。」
「那肯定的啊。」沈初北嘆了口氣,「這件事如果落在我的身上,我也不會原諒你們的。」
「初北,辛苦你了。」君帝策說道,「這兩天你都沒有合眼,身體吃得消嗎?」
「沒事的。」沈初北搖了搖頭,「等花岩的情況穩定下來了我再休息。」
「我好想去看看花岩。」君白宴咬著嘴唇說道,「不過我知道她肯定不想看到我。」
「過幾天再來看她吧。」君雲澈淡淡的說道,「花岩其實很善良,之前我要殺她,但是她還是原諒我了,這件事情或許對她來說是很嚴重的事情,但是我想她不會一直生我們的氣的。」
「她要是不生我們的氣,我才覺得內疚呢!」君白宴嘆了口氣說道,「這樣我會覺得我們太小氣了,而花岩也太大度了吧?我們當時一股怒氣席卷了理智,要是我們稍微理智一些都不會懷疑花岩吧?」
「三哥生氣主要是因為花岩打傷了他,而你生氣是因為三哥受傷了,我生氣的原因也是因為三哥受傷了。」君雲澈說道,「那種情況下保持理智是很難的,現在想想當時的情況確實很奇怪,麗妃說花岩是細作卻不帶她一起逃走也挺奇怪的。」
「花岩若真是細作就不會替皇上擋箭了。」沈初北沉聲說道,「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們曾經打從心里懷疑過花岩。」
「初北你就沒有懷疑過花岩嗎?」君白宴問道。
「花岩是一個很好的人,她是不是細作對我來說都沒區別,就算她真的是細作,她在我心里仍然是很好的朋友。」沈初北義正言辭的說道,「仔細想一想認識花岩這麼久了,花岩因為黑澤和秋憐的受傷哭過動怒過,君帝策被墨闌佔據身體的時候,花岩出手相救過,面對雲澈的誤會與敵意,她也選擇了釋然,我就問你們這樣的人就算真的是細作,那又如何?」
沈初北說的每一句話都抨擊著君帝策,君白宴還有君雲澈的內心,听到了沈初北的話,三個人是更加的內疚了。
花岩是這樣的好。
勇敢,善良。
對于這樣的人,他們卻懷疑過她,傷害過她。
君白宴捂著自己的頭,「我該怎麼贖罪呢?真的對不起她。」
君帝策嘆了口氣,「或許我都不配喜歡她。」
「說起來,最應該內疚的就是我了。」君雲澈咬了咬嘴唇,「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還是很在意,剛剛從花岩手鐲里出現的那個少女又是誰?」
「它就是鬼魂吧!」君白宴說道,「模不著的,而且是透明的啊!」
「花岩的那個手鐲果然是有很多秘密地。」君帝策蹙眉說道。
「你們就別猜了。」沈初北說道,「直接去問花岩就好了。」
「花岩是不會說的。」君帝策說道。
「她現在肯定不會說啊。」沈初北蹙眉說道,「你們都不相信她,她怎麼可能會說。」
花岩這樣一說,三個人更窘迫了。
「對了,你們命人去給花岩煮點粥喝。」沈初北說道,「她是不是一天沒吃飯了?這樣下去不行的。」
「我馬上就去!」君帝策立刻去了廚房。
「白宴,雲澈你們倆幫我抓一些藥吧。」沈初北說道。
「好的。」
沈初北將藥名告訴了他們,然後就進入了君帝策的房間。
房間里,花岩閉著眼楮正在休息,沈初北悄悄地走了過去,花岩這個時候猛地睜開了眼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