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岩坐在床上,試圖將鏈子都掙月兌開,她運了一下內力,發現掙月兌不開,而且五髒六腑還有些不太舒服。
大概是身體內的毒素還沒有完全的排除。
她嘆了口氣,「零,我該怎麼辦?」
手鐲亮了,零說道,「花岩你得找機會和他們解釋清楚,如果你真的被認為是細作,那你恐怕是無法月兌身了。」
「我覺得我要是買手槍還是可以將鏈子打開的。」花岩冷冷的說道,「只是我可能逃不出去,君帝策應該會派人看守我的,你說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就那麼脆弱嗎?」
在現代,她因為隊友的背叛才死的,現在又被別人不信任,花岩感覺這一路走來還真的是苦不堪言。
她很憤怒也很生氣,一拳砸在了床上。
可惜這床挺軟的,她感覺不到疼痛。
現在真的是一籌莫展啊!一籌莫展。
花岩感覺到胸口處的傷口有些痛,這麼久的時間應該換藥了,不然恐怕會發炎,不過他們幾個人應該不會在意這個事情的。
花岩揚唇冷笑了一下。
兩個時辰之後,花岩感覺到饑腸轆轆的,很餓很餓,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君雲澈端著飯菜進來了。
「吃點東西吧。」君雲澈淡淡的說道。
花岩扭過了頭,「不用了,你們可以選擇把我餓死,說不定我為了求生就什麼都不說了。」
花岩的語氣里充滿著嘲諷。
君雲澈愣了一下,「別賭氣了,不管怎麼說生命最重要。」
「生命對于我來說一點兒都不重要。」花岩蹙眉說道。
君雲澈拿出鑰匙解開了花岩一只手的鏈子,然後說道,「我把飯放這里了,你一會兒吃了。」
君雲澈說完就走了。
花岩瞪著君雲澈並沒有吃飯的打算了。
君雲澈離開之後,君白宴問道,「她咋樣了?」
「你這麼關心的話就去看看。」君雲澈說道。
「算了,不去了。」君白宴蹙眉說道,隨後轉身就走了。
他是想知道花岩的情況,但是一想到她是細作,哎!
君白宴內心很煩躁。
到了晚上的時候君帝策和沈初北一起回來了。
「父皇怎麼樣了?」君白宴很著急的問道。
「還沒醒過來。」君帝策回答道。
「哎。」君白宴神情低落,「不知道父皇什麼時候才醒。」
「毒已經解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醒。」沈初北也覺得很奇怪,但是身體里的毒素明明已經不存在了呀。
「花岩她有說過什麼嗎?」君帝策冷聲問道。
「我中途給她送了一次飯。」君雲澈回答道,「不過她當時在賭氣沒有吃。」
君帝策蹙了一下眉毛,「她在賭氣?」
「恩。」君雲澈說道,「她大概是覺得我們都不相信她吧。」
這個時候花岩在房間里整個人十分的痛苦。
她的額頭滲出了汗水,胸口處的傷口已經開始流血了,體內已經消失的毒素好像突然之間就迸發出來了一樣,她痛苦萬分。
而且她整個人都動不了。
她仔細的回憶了一下。
當時麗妃抱住自己的時候她的指尖有劃過自己的後頸,當時頸椎那里有一陣刺痛,不過她當時沒在意,現在想想她是不是在那個時候下毒了。
因為現在自己的自己四肢都開始麻木了。
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手鐲開始發出了強烈的光芒,零的聲音很焦急的傳來,「花岩,我立刻啟用醫療系統為你醫治你得堅持住。」
花岩張了張嘴,語氣虛弱,「沒用的,醫療系統解不了毒,你別白費能量了。」
「那我想辦法把君帝策他們叫過來!」零說道,「我可以具現成人形的,雖然是透明的,別人觸踫不到我。」
「不行!」花岩說道,「那我們的秘密豈不是被發現了?」
「你再這樣下去會死的!」零說道,「我已經檢測到你的身體機能開始下降了。」
「死就死了吧。」花岩的語氣里充滿了無奈,「我覺得好累,真的好累啊。」
花岩的眼楮快要閉上了,零很著急,「你都做了這麼多的任務你就準備放棄了?」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證明自己不是細作。」花岩嘴角的笑容十分的苦澀,「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證明。」
「花岩。」零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花岩了。
她能感受到花岩身上傳來的憤怒,絕望和悲傷。
花岩現在身體越來越虛弱,「我很累,不想說話,你也休息吧。」
花岩說完閉上了眼楮。
反正也死過一次了沒什麼好怕的了,手鐲雖然是滅了,但是零一直觀察著花岩的情況。
「雲澈你去給花岩送晚飯吧。」君帝策說道,「如果她不吃就給她強喂下去。」
「好的。」君雲澈端著飯去了關花岩的房間,一進入房間君雲澈的手一抖手里的飯菜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看到中午的飯菜花岩並沒有吃,而且此時花岩的胸口都是血,她閉著眼楮,額頭都是汗水,整個人看上去都不太好。
君雲澈立刻從房間出來,去了君帝策的房間。
君帝策此時剛剛讓沈初北給自己換了藥。
「三哥,六弟,初北不好了!」君雲澈喊道,「我看到花岩她的胸口在流血,而且她整個人看起來很虛弱。」
沈初北蹙眉說道,「她的傷口應該換藥,我現在去給她換藥。」
沈初北拎著箱子就走了。
君帝策坐在椅子上緊抿著嘴唇一言未發,君白宴也是沒說話,兩個人心情都不太好。
君雲澈看到這兩個人無動于衷跟著沈初北一起去了關著花岩的房間。
「三哥我們也去看看花岩吧。」君白宴說道。
「恩,走吧。」君帝策起身走了。
沈初北給花岩的胸口換藥的時候君雲澈是背對著花岩的,畢竟非禮無視,換完藥之後,沈初北將花岩的衣服系好。
「花岩,你感覺怎麼樣?」沈初北問道。
花岩雙眸緊閉沒有說話。
事實上,花岩已經處于半昏迷的狀態,雖然听見了沈初北的聲音,她卻沒有回答的力氣。
君帝策和君白宴這個時候進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