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岩原本躺在房間的床上,听到這幾個人的喊聲她嚇得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去打開了門。
「你們想起來什麼了?」花岩歪著頭問道。
「花岩,我想起來了,我也見過藍色眼楮的人!」赫連昭蹙眉說道,語氣有些激昂。
「我也是。」東方洛冥沉聲說道,「我曾與那人一面之緣,現在想想在皇宮中確實有一面之緣過。」
「那個人離開京城太久,我都差點遺忘了。」百里耀說道。
「花岩,我想起來的那個瞬間很詫異。」慕容星辰擰著眉毛說道,「我實在不理解那個人為啥要殺你呢。」
「所以你們說的人到底是誰啊!」花岩很激動也很緊張,听慕容星辰的語氣那個人該不會和自己關系挺好的吧?
別是什麼爆冷門的人。
不過不可能,因為花岩根本就不認識眼楮是藍色的人。
「太子!」百里耀,赫連昭,慕容星辰,東方洛冥異口同聲的說道。
花岩听了之後瞳孔緊縮,她的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你們確定是太子嗎?」花岩聲音顫抖地問道。
「非常確定。」赫連昭蹙眉說道,「當初我還很驚訝竟然有人的眼楮是藍色的。」
「我當時也挺驚訝的。」東方洛冥說道,「若不是太子離京太久很久沒有出現在輿論之中,否則我們也不可能想那麼久才想起來的。」
「花岩,你打算怎麼辦?」百里耀問道,「你與太子還有婚約在身,但是他卻找殺手來暗殺你。」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花岩雙手緊握成拳,「說句實話,我對太子這個人毫無印象。」
「太子想要殺你肯定是有理由的。」東方洛冥沉聲說道,「我認為你應該先按兵不動你還是要搞清楚太子為什麼殺你。」
「嗯,你說的也是。」花岩覺得東方洛冥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就假裝不知道這件事情吧,不過太子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京。」
「嗯,這倒也是。」東方洛冥點了點頭,「太子現在出使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希望他晚點回來吧。」花岩蹙眉說道,「我還想好好玩一段時間。」
「花岩,太子回來之後不要和他單獨見面。」赫連昭很擔憂的說道,「一定要找人陪你。」
「但是你還不能找男人陪你。」慕容星辰雙手環著胸,「你若是找男人陪你太子肯定會懷疑你的。」
「嗯,我知道。」花岩點了點頭。
慕容星辰看了赫連昭一眼,「雖然我知道赫連很想陪你去的。」
「赫連,你可以男扮女裝陪花岩去。」百里耀惡趣味的說道。
赫連昭听到之後就有些生氣了,「你讓我男扮女裝?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好嗎?」
「你們可真搞笑。」花岩忍不住笑了。
東方洛冥的情緒卻有些低迷,太子看上去溫潤儒雅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而且花岩還與他有婚約在身。
越想越覺得奇怪,但是雖然覺得奇怪東方洛冥也幫不了什麼,他與太子也不是朋友關系,雖然是想幫花岩但是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幫忙。
「我先回房間了。」東方洛冥說道。
「嗯,你早點休息。」花岩笑著說道,「很感謝你們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了,我現在心里的擔子也覺得卸下了。」
只是沒有證據證明是太子。
「我也先回房間了。」百里耀說完就走了。
慕容星辰也走了,房間里只留下花岩和赫連昭。
赫連昭目光擔憂的看著花岩,「花岩,太子現在想要殺你,你和他的婚約應該好好考慮一下。」
「嗯,我知道的。」花岩點了點頭,「我會好好考慮的,不過可能沒那麼輕松。」
「需要幫忙的話和我說。」赫連昭很認真的看著花岩。
花岩笑著說道,「好的,有需要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嗯嗯,那你早點休息。」赫連昭說道。
「好的,晚安。」花岩笑著說道。
赫連昭從花岩的房間離開之後忍不住嘆了口氣,如果花岩和太子的婚約可以解除的話那他是不是就有機會了呢?
但畢竟對方是太子,而且花岩的婚約還是很久之前定下來的如果想要解除恐怕也不容易的。
赫連昭心煩意亂的回到了房間。
花岩一個人坐在房間里情緒復雜開始心疼起原身了,這個上官花岩可真夠可憐的,連自己的未婚夫都想殺自己,哎,心疼她幾秒鐘吧。
這個時候手鐲涼了。
零的聲音機械般的響起,「沒想到竟然是太子一直想殺你。」
「嗯,我該怎麼辦?」花岩一籌莫展。
「你先按兵不動吧,等我指示。」零說道。
「嗯,我知道了。」花岩很听話。
也只能按兵不動了,等太子回京之後再說。
「你先注意安全。」零說道,「小心太子又找人暗殺你。」
「嗯,我會小心的。」花岩起身就將窗戶關上了。
「早點休息吧,晚安。」
「晚安。」
花岩這一夜都沒睡著,滿腦子都是那個太子的事情,她現在只能祈求在自己回現代之前那位太子不要回京了。
她目前還沒想到對付太子的辦法。
第二天眾人就坐上了前往京城的馬車了。
回京城的路上十分的通暢,沒有遇到土匪也沒有遇到刺客,天氣也是十分的晴朗。
到達京城之後,花岩立刻回到了上官府。
黑澤和秋憐知道花岩回來之後里刻出來迎接。
花岩笑眯眯地說道,「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小姐什麼好消息呀?」秋憐很好奇地問道。
「小姐,可是有什麼好事了?」黑澤問道。
「我參加了武林大會,獲得了前二十名的名次!」花岩很興奮也很得意的說道。
「小姐,您真厲害!」秋憐夸贊道。
「小姐的武功果然有很大的進步。」黑澤揚唇笑了。
這個時候上官若顏正好經過,她嘲諷道,「哎喲,花岩你還能獲得名次呀,可真是稀奇。」
「是呀。」花岩笑眯眯的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很嫉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