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行陪墨闌下棋。
下了一局之後,柳一行發現墨闌心思慎密,考慮周全。
這個人果然不一般,他比看上去更加穩重更加的有心計。
這個人不得不防了。
「心里在想什麼?」墨闌撐著下巴,微眯著眼楮,目光里流轉著邪氣。
柳一行微笑著說道,「真想不到,你這樣心思慎密武功高強的人竟然被人殺死了。」
「呵呵。」墨闌冷笑了一聲,「如果有人一定要你死,那真的是逃不掉的。」
墨闌的眼神是很冰冷的。
「這倒也是。」柳一行覺得這話不無道理,「但也還是你樹立了太多敵人。」
「有些事情和你說了你也不懂。」墨闌拐彎抹角的說道。
「我想知道你死了多久了?」柳一行問道。
「三年。」墨闌回答道。
「你死的時候多少歲?」柳一行接著問。
「二十四。」墨闌繼續回答。
「你比我小。」柳一行挑了挑眉毛,「有些事情我還是懂的。」
「和年齡無關。」墨闌蹙眉說道,「再怎麼說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任何人都不會明白的。」
「你是不是覺得死過一次就高人一等了?」柳一行蹙眉說道,顯然是不贊同墨闌說的話。
墨闌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並不是覺得我高人一等,我只是覺得我經歷的比較多。」
「呵呵。」柳一行冷笑了一聲。
「看來你很不贊同我。」墨闌說道。
「無法贊同。」柳一行說道,「你除了比別人多經歷一個死亡,你並沒有比別人多經歷什麼事情。」
「不贊同就不贊同吧。」墨闌說道,「要不是因為你武功厲害,我現在就廢了你。」
「還好我武功足夠厲害。」柳一行的眼眸之中閃爍著自信。
墨闌眉頭緊蹙。
墨闌覺得自己要是和柳一行打,自己不會輸的,只是會贏得很辛苦,所以將他廢掉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墨闌還是有自知之明得。
打不過的人就不惹。
墨闌要做一個識時務者為俊杰的人。
「繼續下棋。」柳一行說道,「不然閑著也是閑著。」
「嗯。」
——
君白宴一個人走在街上,果然一個人出來是很無聊的,他剛剛應該叫花岩和自己出來的,不過這個時間花岩應該都在院子里練輕功呢。
君白宴進了第二酒樓,坐在了角落的位置。
簡月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胳膊倚在了君白宴得肩膀處,調笑道,「喲,六皇子今天怎麼一個人來呀?」
君白宴抬起了肩膀煩躁的說道,「你離我遠點。」
「要不要人家陪你喝一杯呢?」簡月坐在了君白宴得對面,微笑著說道。
他笑得嫵媚,上挑得眼眸之中流露著風情萬種。
君白宴卻答應了,「好啊,反正一個人喝酒也甚是無聊。」
簡月命人拿上來兩壇酒隨後給君白宴倒了酒。
君白宴說道,「先點兩個菜。」
「嗯。」
君白宴點了幾個菜,手里握著酒杯,「真是無聊啊!」
感慨完,君白宴就將杯中得酒一飲而盡了。
過了一會兒菜上來了,君白宴吃著菜喝著酒。
簡月嘴上說陪君白宴喝酒但實際上自己並沒有怎麼喝。
「六皇子是不是喜歡上官小姐呢?」簡月反問道。
君白宴猛地瞪大了眼楮,蹙眉問道,「對啊,怎麼了?」
「沒什麼,呵呵。」簡月輕笑了一聲,心想,上官花岩是不會喜歡你的。
簡月知道自己這個想法似乎是有些壞了,但是他認為自己是對的。
花岩是不會喜歡六皇子的。
「怎麼,你有什麼不滿嗎?」君白宴微眯著目光,「莫非你還對我余情未了?」
「呵呵呵,是的呀。」簡月眼中都是邪氣,嫣紅得嘴唇微微撅起,「我在吃醋呢。」
君白宴冷笑了一聲,「你不喜歡我,別裝了。」
「喲,看出來了呀。」簡月倒也不意外。
「你對很多男人都這樣吧。」君白宴蹙眉說道,「我從你的眼楮里看不出任何誠意,你只是在調戲男人。」
「嗯,你說對了。」簡月也不否認,「調戲你們這種可愛的男人是我的樂趣。」
「變態。」君白宴有些生氣。
他真的覺得簡月是個變態。
這個女人可真是可怕。
這麼妖嬈,這麼嫵媚。
他不得不承認簡月確實長的很美艷,如果說花岩得長相是清麗月兌俗帶著幾分仙氣,那簡月得長相就是美麗驚艷帶著幾分邪氣得。
「這酒也喝完了,菜也吃完了,六皇子您也可以走了。」簡月突然站起了身子。
君白宴將銀子扔在了桌子上,起身就走了。
真是掃興。
君白宴回到學院之後看到花岩還在院子里練武,而她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君白宴本身酒喝了很多的酒,意識有些模糊。
「花岩!」君白宴朝著花岩走了過去。
花岩收住了內力不解的看著君白宴,「六皇子,怎麼了?」
「花岩,你為什麼要這麼辛苦的練武?」君白宴問道,「你最近練的特別勤快。」
「為了馬上就要來臨的武林大會做準備。」花岩回答道。
「別練武了。」君白宴一把拽住了花岩的手腕,「你跟我來。」
「等等,你要帶我去哪?」花岩問道。
「跟我來!」
君白宴帶花岩來到了院子里的小橋的邊上,隨後說道,「你坐下!」
花岩照著做了,坐在了石凳上隨即說道,「到底要干嘛啊?」
「你看天空。」君白宴仰著頭指著天空。
花岩也抬起了頭。
漫天繁星。
花岩感覺抬起手就能觸踫到星星一般,真得好美。
「好美呀。」花岩忍不住的感慨道。
君白宴揚唇笑了,「美嗎?你每天都在練武都忽略了身邊的美景。」
「六皇子,我並不喜歡去欣賞身邊的美景。」花岩微微垂著眼簾,瞳孔之中都是落寞,「我不想沉浸在美景之中,因為終有一日我會離開這里的。」
「你要去哪!」君白宴伸出雙手撐在了桌子上,就這樣將花岩圈在了自己的胸膛和桌子中間。
君白宴突然的靠近讓花岩有些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