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帝策的眼中透著邪魅的紫色氣體。
應該是墨闌。
「墨闌?」花岩蹙眉說道。
墨闌轉過頭對著花岩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喲,還真巧。」
花岩蹙了蹙眉毛,往後退了一步。
得和這個危險的男人保持距離。
雖然他之前已經和柳一行達成了協議,但是萬一他耍賴了呢?
所以花岩必須得保持警惕,對待這個人不能有一絲的松懈。
看到花岩如此警惕的對待著自己,墨闌嘴角的笑容似乎有些擴大,「別緊張,我現在可沒時間去殺你。」
墨闌說完就運著輕功離開了。
等等!
現在墨闌佔用著身體應該得有人監視他才對啊!
君白宴呢?
君白宴應該監視他才對。
花岩剛這麼想就看到君白宴運著輕功從自己的身邊飛過了。
「花岩,我去監視墨闌。」君白宴從花岩身邊經過的時候留下了這句話。
「好的,你自己小心!」花岩喊道。
花岩左思右想了一下自己還是不要跟過去了,畢竟以自己那拙劣的輕功就算想去也根本追不上君白宴和墨闌的。
墨闌落在了一個小巷前面,君白宴也跟著著落了。
「你到這里干嘛?」君白宴問道。
「尋找我要復仇的人的對象。」墨闌冷聲說道。
君白宴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才發現這里離隱的據點很近了。
君白宴蹙眉說道,「這里不是離隱的據點很近麼?」
「沒錯,的確很近。」墨闌冷聲說道,「我要復仇的對象就是隱。」
「哇!」君白宴突然很開心,「我本來是不想幫你的,但是一听你的復仇對象是隱我就準備幫你了。」
「呵。」墨闌冷笑了一聲,「隱只不過是我要復仇的其中一個而已,我的仇人很多很多。」
墨闌說完便抬起腳步準備沖進隱的據點,君白宴立刻拽住了墨闌,「等等,你不能這麼進去?」
「怎麼了?」墨闌轉頭問道,「你要干什麼?」
「你如果這樣沖進去,大家看到的就是君帝策的臉,如果你沒能殺死他們,他們肯定會認為這一切都是君帝策干的,墨闌你去買個面具戴行嗎?」君白宴乞求道。
君白宴可不希望給三哥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是隱的任務對象和是隱的仇人這兩點來看是不一樣的。
如果三哥真的和隱成為了仇敵的關系,那麼三哥之後的日子肯定會苦不堪言。
「真煩!」墨闌嘴上說著煩,也甩開了君白宴,但是還是去買了一個面具。
君白宴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墨闌竟然意外的有些听話。
墨闌戴著面具沖進了隱的據點,結果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可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墨闌十分的氣憤。
「可能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隱失手的次數太多,所以他們更改了據點。」君白宴說道。
「要想查到隱的據點需要花一定的時間。」墨闌咬著嘴唇說道,「君白宴,你這幾天都得跟著我一起尋找隱的新據點。」
「恩。」君白宴是不想答應的但是卻不得不答應。
因為他得監視著墨闌啊!
不能讓墨闌佔著君帝策的身體胡作非為。
這三天的時間君白宴都陪著墨闌去找隱的據點,而學院那邊則是柳一行去代課了。
三天之後,墨闌主動離開,君帝策回來了。
君帝策恢復意識之後問道,「白宴,墨闌都用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君白宴如實回答道,「三哥,墨闌主要就是用你的身體去尋找隱的新據點了,但是他沒有任何線索。」
「墨闌的仇人是隱?」君帝策也有些驚訝。
「是的。」君白宴點了點頭,「如果墨闌能將隱滅了,我認為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我也這麼認為。」君帝策揚唇笑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可以和墨闌暫時結盟。」
「三哥,我也是這麼想的!」君白宴也表示很贊同。
畢竟隱的人想殺君帝策,想殺安盟主還差點殺了花岩。
對于他們來說,隱真的是他們目前來說最大的敵人了。
「好了,我們回學院吧。」君帝策說道,「我現在很累需要回學院休息一下。」
「恩,好的。」
君白宴扶著君帝策回到了學院。
回到學院之後,柳一行過來盤問了一下情況然後便回到了安盟主的家中,將墨闌的事情告訴了安盟主。
安盟主听了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听你這麼說,墨闌還是我們的盟友了?」
「恩。」柳一行點了點頭,「可惜墨闌和君帝策不能共存。」
「我在想一件事情。」安盟主蹙眉說道,「你說墨闌可以寄宿在君帝策的體內是不是也表示他可以寄宿在別人的體內?」
「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替他找一個新的宿體?」柳一行反問道。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安盟主點了點頭,「這樣策和墨闌就可以共同存在了,我們還可以暫時將墨闌拉入與我們結盟。」
「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柳一行說道,「但是你這個想法不太切實際。」
「我也知道不切實際,所以我只是想試試。」安盟主說道。
「首先我們去哪找新的宿體?」柳一行反問道。
「這是一個問題。」安盟主眉頭緊蹙,「已經死去的人是不行的,還沒有死的人也不會有人願意犧牲自己的的。」
思來想去,安盟主還是覺得自己的想法是不切實際的。
「算了,你就當我沒說吧。」安盟主說道。
「恩,我就當你給我講了一個故事。」柳一行說道。
「恩。」安盟主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肯定是最近噩夢做的太多了,所以現在的想法都變得有些不切實際了。
這個時候花岩找到了君白宴,隨即問道,「六皇子,怎麼樣?」
君白宴不明白花岩的問題,蹙眉說道,「花岩你是想問什麼呢?你可以問的仔細一點嗎,我有點不太理解。」
「墨闌那個人怎麼樣?」花岩問道。
「還可以吧。」君白宴仔細的斟酌了一下,「總體來說是一個比較講信用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