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至極!」君白宴翻了個白眼,「安盟主你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迷信啊?」
「就是因為我一把年紀了,我才懷疑花岩是女鬼啊!」安盟主說道,「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她手上的武器,而且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的,這也太可怕了。」
「你就別多想了。」君白宴說道,「就算花岩是女鬼,花岩也是在幫我們,你害怕什麼?」
「畢竟是鬼呀,我當然害怕了。」安盟主瑟瑟發抖。
君白宴蹙眉說道,「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安盟主你的膽子這麼小。」
「我不是膽子小!」安盟主說道,「我只是對未知事物產生了恐懼。」
「好了,別說這些了。」君白宴說道,「花岩只是有自己的秘密,終有一天她會和我們坦白的,你就不要自己在這里瞎猜測了,你猜測也沒有用。」
「好吧。」安盟主嘆了口氣,「那我們還是回房間吧,不然花岩還以為我們在說她的壞話呢。」
「你就是在說她的壞話啊!」君白宴翻了個白眼說道。
「哪有啊。」安盟主說道,「我只是懷疑她是女鬼,而且說她是女鬼並不是在說她壞話吧?」
「嗯哼,你覺得不是就不是咯。」君白宴冷哼了一聲。
「好了進屋吧。」安盟主說道。
「好的。」君白宴和安盟主進屋了。
花岩用著狐疑的目光看著君白宴和安盟主不解的問道,「你們在外面商量什麼呢?」
「哦,安盟主懷疑你是女鬼。」君白宴實話實說。
「哈哈哈哈。」花岩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安盟主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上官小姐,我這是合理的懷疑。」安盟主蹙眉說道。
「哦哦,合理的懷疑。」花岩還是忍不住的笑,「你放心,我不是鬼,我也不會傷害你的。」
「最好是這樣。」安盟主看起來還真的有點害怕。
花岩挑了挑眉毛,安盟主的害怕給她提供了一些計謀,以後打不過的時候不如就讓她扮個鬼什麼的,然後就可以把要對自己的動手的人給嚇跑了。
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花岩覺得很不錯,說不定還有神奇的效果呢。
「花岩,我也覺得挺搞笑的。」君白宴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從來沒想到安盟主竟然是這麼迷信的人。」
「其實我覺得不是迷信。」花岩說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嘛,說不定真的有鬼呢。」
畢竟自己也是借尸還魂的,而且還有一個很厲害的系統,這些用現代的科學都無法解釋。
如果是以前花岩可能不會相信這些的,但是她現在不得不相信,從某種角度來說她還真的是鬼呢!
「好了,上官小姐,您別說了。」安盟主更加害怕了。
「安盟主,你的膽子原來這麼小的麼?」花岩有些詫異的看著安盟主。
安盟主輕咳了一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害怕的東西,我也不例外啊,我就怕鬼啊什麼的,其他的我都不怕。」
「你為什麼這麼害怕啊?」君白宴不解的問道,「你是不是被鬼給傷害過啊?」
「這件事情還有從十年前說起了。」安盟主嘆了口氣,「十年前的夜晚我一個人經過一個樹林的時候有一個穿著紅色衣服,臉上都是血跡的女子朝我飛了過來,並且打傷了我,她的臉特別恐怕,看不清五官,她就是女鬼,我差點就被她殺死了!」
「我覺得她臉上的血應該是抹的動物的血,然後你看不起她的五官可能是因為光線太暗了。」花岩解釋道。
「反正從那之後我就很害怕了!」安盟主說道,「太可怕了,二話不說就要殺人,還好我當時反應過逃走了。」
「那你應該也很害怕樹林吧。」花岩嘴角勾著一絲邪笑,「再也不敢晚上一個人走樹林了吧?」
「上官小姐還真是聰明呢,一猜就被你猜對了。」安盟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哈哈哈,太搞笑了。」君白宴大笑出聲,「安盟主你好歹也是一盟之主啊!而且武功高超,結果都不敢自己一個人走樹林,太搞笑了,真的太搞笑了。」
「六皇子,您笑夠了麼?」安盟主咬牙切齒的問道。
「沒有沒有。」君白宴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實在是太搞笑了。
安盟主深吸了口氣說道,「您能不笑了嗎?」
「不能。」君白宴搖了搖頭,「等我笑完,我馬上就笑完了。」
「行,我等你笑完。」安盟主笑著說道。
花岩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我剛剛就不應該笑的,我現在胸口好疼。」
「花岩你趕緊躺好!」君白宴蹙眉說道,「別一直坐著了,躺下休息吧。」
「恩,好的。」
花岩在君白宴的攙扶之下重新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楮。
過了一會兒,君帝策醒了。
「三哥,你醒了!」君白宴走到了君帝策的面前。
君帝策看到自己的被繩子綁著蹙眉問道,「那個混蛋又出來了?」
「是的。」君白宴點了點頭。
「你們沒受傷吧?」君帝策蹙眉問道。
「我是沒有,但是花岩……」君白宴抿著嘴唇說道。
「花岩受傷了?」君帝策瞳孔緊縮,他立刻說道,「把我的繩子松開。」
「好的。」君白宴點頭說道。
君白宴將繩子解開了。
君帝策立刻站了起來走到了花岩的旁邊。
「她睡著了。」君帝策問道。
「是的。」君白宴點了點頭說道,「她剛睡著。」
「恩,我知道了。」君帝策有些自責的說道,「我又傷害了她。」
「三哥這不怪你。」君白宴勸道,「都怪你體內的那個人,不過剛剛柳大哥和你體內的那個人達成了協議。」
「什麼協議?」君帝策反問道。
「柳大哥說以後每個月給他三天的時間,讓他出來。」君白宴說道。
「不可能!」君帝策憤怒的說道,「我永遠都不會讓那個混蛋出來了。」
「但是三哥你現在壓制不住他不是嗎?」君白宴有些無奈的反問道。
君帝策雙拳緊握,緊緊的咬著嘴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