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這是暴飲暴食!」花岩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給你們扎兩針。」
花岩拿出普通的銀針給二元還有簡默扎了幾個穴位,扎完之後,二元和簡默便感覺舒服了很多。
「花岩你這一針扎的舒服了好多啊。」二元笑著說道。
「真的舒服了很多。」簡默說道。
「舒服了就行。」花岩叮囑道,「你們下次可別這麼吃了,對胃不好的。」
「對的,別這麼吃。」沈初北說道,「真的很傷胃。」
「下次真的再也不這麼吃了。」二元說道,「太痛苦了,我現在就很後悔。」
「我也很後悔。」簡默說道,「主要是我看二元吃的那麼拼,我也不想停下來。」
「簡默,原來你是這麼搞笑的人麼。」花岩忍不住笑了。「
「搞笑?」簡默抬起手指著自己,「我哪里搞笑了?」
「我一直覺得像你這種性格的人不會做出暴飲暴食的這種事情。」花岩說道。
「咳咳。」簡默輕咳了一聲,「其實我也不想的,也確實是因為第二酒樓的菜實在是太好吃了。」
「也是,你們這次離開京城之後確實在短時間內沒法吃到第二酒樓的東西。」花岩說道。
「對呀。」簡默說道,「所以我才選擇多吃一點。」
「沒事的。」花岩笑著說道,「等你們下次回來了,我再請你們吃。」
「花岩,你可真大方。」二元說道,「下次我和簡默還有姚解回來可不止由我們,可能就是帶了一幫人回來了。」
「帶一幫人回來報仇嗎?」花岩問道。
「對的。」二元點了點頭,「帶一幫人回來復仇,是不是厲害?」
「特別厲害。」花岩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希望你們可以好好加油,希望你們可以早日回來,對了你們回來找隱報仇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你們知道的我和隱之間的仇恨也是很深的。」
「肯定叫上你。」二元說道,「所以你加油練武,這樣才不會受傷。」
「你們放心吧。」花岩說道,「我現在全身心的投入練武,都不準備干別的事情了。」
「嗯嗯,加油。」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最後選擇了離開。
花岩依依不舍的看著二元和簡默。
「這次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了。」花岩深吸了口氣說道,「你們注意安全,希望你們早日歸來。」
「花岩,你在京城也要小心一些。」簡默提醒道,「我擔心隱可能會再次出手。」
「你們放心吧。」花岩說道,「我會小心的。」
「我也會保護花岩的!」青橘信誓旦旦的說道。
「青橘你要好好保護花岩。」二元抬起手拍了拍青橘的肩膀,「對了也要保護好沈醫仙。」
「我和沈醫仙肯定會形影不離的。」青橘抬起了頭,挺起了胸,「花岩和沈醫仙的安危由我來守護。」
「嗯,交給你了。」簡默沉聲說道,表情十分的嚴肅。
「沈醫仙很謝謝你。」姚解對著沈初北鞠躬了,「這段時間我對你態度不好,但是很感謝你一直讓我留在了你的身邊。」
姚解認為正是因為自己一直在沈初北的身邊,他才避免了那麼多的災難。
「不必客氣。」沈初北說道,「我只希望你是真心實意的和簡默離開的,而不是有其它的惻隱之心。」
「我絕無二心!」姚解說道。
「你們路上注意安全。」花岩說道,「你們離開的那天不能去送你們了。」
「嗯,會的。」簡默點了點頭。
分別之後,花岩竟然有一絲想哭的情緒,但她還是努力的將那股情緒收住了,她揚唇笑了。
沈初北抬起手輕輕的按在了花岩的肩膀山,「心里不舒服吧?」
「嗯,有點難受。」花岩點了點頭說道。
「沒事的,以後還會有機會相見的。」沈初北低聲說道。
「嗯,希望可以早日相見。」花岩笑著說道,笑容卻有些牽強。
只是短暫的離別,花岩都覺得心里不舒服了,等她永遠離開這個時代的那個瞬間,自己肯定心里更加不舒服。
花岩抬起手捂著自己的胸口,真的很想驅趕走那種不舍的感覺。
「花岩,我送你回學院。」沈初北說道。
「嗯,好的。」
沈初北和青橘送花岩回學院了。
到了學院之後,花岩跟沈初北還有青橘說了再見然後便進入學院,花岩一進學院就看到了君帝策。
花岩嚇了一跳。
「你怎麼站在這?」花岩問道。
「等你回來。」君帝策冷聲說道,「看到你回來了,我才能放心。」
「哦。」花岩應了一聲,咬著嘴唇有些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啊,讓你等這麼久。」
「還好。」君帝策說道,「也沒有很久。」
「那你回房間休息吧,我也要回房間了。」花岩說道。
「花岩。」君帝策沉聲說道,「你一定要對我這麼冷淡嘛?」
花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覺得自己對他也沒有特別的冷淡吧。
花岩深吸了口氣,隨後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你。」
「花岩,如果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強求,但是至少還可以做朋友吧?」君帝策反問道。
「嗯,普通的朋友。」花岩狠下心來說道。
好朋友都不行。
好朋友之間很容易產生感情,花岩現在不想跟任何人有過多的情感交流了,不然自己離開的那天一定會傷心死的。
「花岩,你真的好冷漠。」君帝策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花岩嘆了口氣,閉上了眼楮,「隨便你們怎麼認為吧,我就是這麼冷漠的人。」
花岩說完這句話也回房間了。
其實被人誤解,被人曲解她都無所謂。
因為如果隨意的動情,但又不能陪那個人一輩子,那是真正的冷漠。
花岩回到房間之後發現自己的心情有些混亂,心口好像被一塊巨大的石頭所壓住一般,有些喘不過氣來……
花岩緊蹙著眉毛,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心口,「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難過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