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岩!」青橘立刻跑到了花岩的面前,伸出雙手抱住了花岩,「花岩,還能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
「切。」姚解不屑的說道,「惡心。」
「青橘,你身體還好吧?」花岩輕輕的將青橘推開了隨後關切的問道。
「嗯嗯,還好。」青橘說道,「昨天服了沈初北給我的解藥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花岩松了口氣。
「花岩你呢,你墜崖了肯定受了很重的傷。」青橘慌亂的說道,「現在傷口都痊愈了嗎?」
「恩,痊愈了。」花岩點了點頭。
「花岩,你自己一定要小心。」青橘叮囑道,「隱的人實在是太殘忍了。」
「恩,我會小心的。」花岩覺得自己都吃了一次虧了總不能再吃第二次虧了,絕不能栽在同一個組織太多次,不然也顯得自己太愚蠢了。
「花岩進去說話。」沈初北警惕的說道。
「好的。」
進入大堂之後,花岩小聲的對沈初北說道,「初北,後天中午第二酒樓。」
「好的。」沈初北點了點頭,「我到時候把姚解帶過去。」
「行。」花岩看了一眼姚解。
姚解不滿的說道,「干嘛,看我干嘛?」
「沒看你,只是恰好目光從你身上掃過。」花岩語氣涼涼的回答道,目光也很冰冷。
姚解愣了一下,這個女人目光冷起來的時候挺可怕的,就像是一把利劍一般可以刺穿你的心髒。
姚解威威眯了眯眼楮,笑了一下,「那還真是巧。」
「是啊。」花岩冷笑了一聲,「誰讓你出現在了我的視線里?」
姚解听了之後暗罵了一聲,然後起身回房間了。
看到這個女人他就心情不好。
花岩也沒打算理他,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初北,姚解在你這這麼久了還是這副態度?」
「恩。」沈初北說道,「雖然對我和青橘的態度很差,但是工作上還是挺認真的。」
「呵呵。」花岩冷笑了一聲,「真是看不出來啊,他那個樣子還會再工作上認真。」
「說實話我也沒看出來。」沈初北聳了聳肩膀,「不過他認真就行了。」
「其實我覺得你對他挺好的。」花岩說道,「能留在你身邊做事是一件多幸運的事情。」
「是嗎?」沈初北驚訝的看著花岩,「那如果我想請你和我一同行醫,你可否願意?」
「願意啊。」花岩笑著說道,「前提是我得完成學院的學業。」
「恩。」沈初北點了點頭,「等為期一年的學習結束之後,你可以留下來。」
「好的。」花岩想如果那個時候她還在這個時代的話,她一定會和沈初北一同行醫的,多了解一些中醫對自己回到現代之後也有一定的幫助。
「恩,那我等你。」沈初北一想到以後可以和花岩一起行醫,他就很開心,對他來說那一定會是他一生之中最幸福的時光了。
「對啦後天帶青橘一起過來。」花岩說道。
「好的。」
「那我先回學院了,我等會兒還有君帝策的武功教學。」花岩說道。
「好的,我送你回去。」沈初北說道。
「好的。」
沈初北送花岩回去,沈初北這才發現一個問題,花岩是自己一個人出來的。
「花岩,你自己一個人出來的?」沈初北蹙眉問道。
「啊!是的!」花岩點了點頭。
「為什麼?」沈初北有些生氣,「你自己出來真的很危險,你知道嗎?」
說著說著,沈初北還有些生氣,準確的來說是憤怒,他的目光里充滿了憤怒,他真的很害怕花岩再出事。
花岩支支吾吾的說道,「找別人陪我出來也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我……」
「你找君帝策或者是君白宴陪你都行。」沈初北說道。
「我不想讓他們陪我。」花岩擰著眉毛說道。
「為什麼?」沈初北反問道。
「君帝策和君白宴都和我表白了,我想和他們保持距離。」花岩說完微微嘆了口氣。
「他們都和你表白了……」沈初北很震驚。
果然君帝策和君白宴都對花岩動了情。
「花岩,那你喜歡誰?」沈初北問道。
「我都不喜歡。」花岩搖了搖頭,「就因為我都不喜歡,我才想遠離他們,這樣的話他們總有一天會淡忘對我的感情的。」
「花岩,我不理解。」沈初北問道,「君帝策和君白宴論長相論地位論才華都不輸給其他人,為什麼對于這樣的人,你會絲毫不動心呢?」
「初北,喜歡一個人不是看這些的。」花岩說道,「感覺很重要,還有緣分,我和他們注定是有緣無份的人,而且你也知道我和太子還有婚約的。」
花岩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里充滿了憂傷。
沈初北總覺得花岩是一個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人。
沈初北覺得花岩並不簡單,她的身上總是帶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那種與眾不同是和他們所有人都格格不入的感覺。
「花岩,你真的很特別。」沈初北說道,「你和大多數女子的想法都不一樣。」
「其實有的時候我也想和她們一樣。」花岩嘴角泛著苦澀的笑容,「但是我不能,因為我的身上背負著必須完成的事情。」
被一槍打死之後,穿越到了這個陌生的時代,花岩的每一天不是為了自己而活的,而是這個身體的主人上官花岩,她在替她而活,完成她沒有了卻的希望,只有完成了這些,她才能真正的做回自己,但是她卻又不屬于這個時代,所以當她做回自己,可以用資格去愛的時候,這個時代遇到的的所有人對她來說不過就是夢一場了。
「背負著必須完成的事情……」沈初北將這句話默默的讀了一遍。
花岩果然是有秘密的。
「花岩你身上的秘密我不過多的詢問,但是我希望有一天如果可以了,你可以主動告訴我。」沈初北說道。
「好的。」花岩點了點頭,「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恐怕告訴沈初北的時候,便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一想到這里心里微微有些痛,原本她以為自己可以不在意這里的一切可以瀟灑的離開,最後才發現這條路上遇到的很多人都在心里留下了位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