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岩此話一出就惹的君雲澈一陣低笑。
「花岩,你說的話太有意思了。」君雲澈笑著說道,「第一次听見有女人這麼說話的,哈哈哈。」
「我說的是事實呀。」花岩蹙眉說道,「自古以來都有很多紅顏禍水,而且紅顏薄命你沒听過嗎?我倒真的希望自己長的丑一點了。」
花岩抬起手模了模臉上的傷疤,「要不我就不抹藥了,就這樣把傷疤留著吧。」
畢竟臉上有傷疤還是一件比較猙獰和恐怖的,這樣的話說不定久而久之君帝策和君白宴會嫌棄自己這一張有傷疤的臉從而不喜歡自己的。
花岩想的很美好。
「你這是長的漂亮才這麼說,你若真的很丑你定然說不出這種話的。」君雲澈微嘆了口氣說道。
「好像也是。」花岩覺得君雲澈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若是哪一天自己真的很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改變想法了。
——
君帝策,君白宴,宮白還有尺離都到了上官府。
君帝策說道,「不走正門了,直接輕功進去。」
「好的,三哥。」
「是,三王爺。」宮白和尺離異口同聲的說道。
四個人運著輕功進了院子里,黑澤這個時候正在練功,看到四個人從天而降被嚇了一跳。
「參見三王爺,參見五皇子。」黑澤立刻跪下行禮。
「黑澤,你起來吧。」君白宴說道,「我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黑澤站了起來,隨即說道,「六皇子請說。」
「花岩還活著。」君白宴開門見山的說道。
黑澤听了之後眼淚瞬間就留下來了,他抬起頭看著君白宴,「六皇子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君白宴點了點頭,「花岩現在就在學院里,她墜崖之後並沒有死,而是被人救了,隨後她潛入了隱像調查出是誰殺了自己但是身份被發現就逃回到了學院,現在隱的人應該都在找花岩,為了花岩的人身安全,花岩最近都會待在學院,所以花岩托付我來轉告你和秋憐她還活著的消息。」
「太好了,太好了。」黑澤嘴角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原本抑郁的眼眸之中此時也閃動著淚水和興奮。
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此刻一般這麼激動。
花岩還活著!
太好了!
老天有眼啊!
這麼善良的小姐確實不該就這麼死了的。
黑澤很激動,他激動的跪在了地上,雙手扶在了地上,頭埋在胳膊上繼續哭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好了,你就別哭了。」尺離有些嫌棄的說道,「知道花岩去世的時候你也哭的泣不成聲的,現在花岩還活著你應該高興才對,怎麼一直在哭?」
「我這是太激動了。」黑澤還是沒有抬頭。
「黑澤你冷靜一些。」君帝策冷聲說道,「我們先走了,有什麼消息再告訴你。」
「是,三王爺。」黑澤抬起了頭,眼眶里都是淚水。
看到黑澤哭成這樣,宮白忍不住笑了。
君帝策等人離開之後,黑澤就立刻去找秋憐,將花岩活著的事情告訴了秋憐,秋憐這個時候正在掃地,听到花岩還活著的消息,秋憐手中的掃把都掉在了地上,她瞳孔緊縮震驚而又不可置信的看著黑澤,「黑澤,你說的是真的?你說小姐還活著?」
「對的,小姐還活著。」黑澤說道。
「太好了,太開心了!」秋憐激動的跳了起來,「那小姐什麼時候回府呢?」
「小姐暫時不會回府,她現在還被隱的殺手盯著呢,所以會一直在學院。」黑澤回答道。
「好擔心小姐啊!」秋憐蹙眉說道,「如果我會武功就好了,這樣的話就可以保護小姐了。」
「秋憐如果有時間我可以教你一些防身的招式,不是讓你保護小姐,而是有危險的時候可以保護自己。」黑澤沉聲說道。
「好啊!」秋憐很激動的說道,「黑澤,你有空就教我吧,我會很努力很認真的學的。」
「嗯。」黑澤點了點頭。
不過有一點讓黑澤很在意,那就是君帝策和君白宴一起來了。
他們倆都很在意花岩,準確的來說,身為一個男人的直覺,黑澤覺得這兩個男人都喜歡花岩。
黑澤自嘲的笑了。
就算他們不喜歡小姐也不會和自己在一起的,畢竟身份懸殊。
「黑澤,小姐要待在學院里不能回家,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去學院看小姐呢?」秋憐反問道。
「確實可以。」黑澤說道,「明天我們就去學院。」
「嗯,太好了。」秋憐很開心,「真的很想念小姐了。」
君帝策等人回到學院的時候就看到花岩和君雲澈聊的很開心,看到他們聊的這麼開心,君帝策心里就很不爽,不僅如此君白宴也很不爽。
花岩拒絕了他和三哥但是卻還是和五哥聊的這麼開心,君白宴都懷疑花岩對五哥是余情未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現在自己最大的輕敵就不是三哥了而是五哥才對啊!
意識到這點之後,君白宴看向君雲澈的眼神都充滿了敵意。
「六弟,你干嘛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君雲澈蹙眉說道。
「五哥,我突然覺得你這張有些女性化的臉有些欠揍。」君白宴微微眯著眼楮,眼眸中流轉過了冷意。
「六弟,你再說一遍。」君雲澈有些生氣。
君雲澈的臉確實是屬于那種美男子的臉孔所以少了幾分陽剛之氣,但是也不能說是女性化啊!
「五哥,你難道不覺得自己長的太美了嗎?」君白宴反問道。
君雲澈冷笑了一聲,「六弟,你該不會是看到我和花岩聊天就生氣了吧?」
「哈哈哈,怎麼可能啊。」君白宴立刻干笑了幾聲,十分的尷尬。
君白宴覺得因為這種事情生氣還挺幼稚的。
「生氣就承認吧。」君雲澈冷笑著說道,「掩飾什麼?」
「你和花岩聊天很正常啊,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君白宴翻了個白眼,「我才不是那麼幼稚的人!」
听到君白宴的話,君帝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也挺幼稚的,花岩不過就是和君雲澈聊的比較開心,自己竟然也會覺得不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