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點你們不用擔心的。」君雲澈沉聲說道,「如果我們向皇上說明這件事情,皇上應該不會坐視不管的。」
「五哥,這可不一定啊。」君白宴蹙眉說道,「四哥平時很乖,也從不惹事,父皇多少對他都比較認可的,四哥要是偶爾犯一兩次事情,父皇絕對會饒恕他的。」
「哎。」花岩嘆了口氣,「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句話果然是假的。」
「你說的這句話我都沒听過。」君白宴蹙眉說道。
「是嗎?你們沒听過這句話嗎?」花岩反問道。
「第一次听。」君雲澈說道。
「行吧。」花岩有些無語。
她一直以為這句話應該是從很早以前就流傳出來的,結果他們竟然沒听過?
「不過你說的那句話我覺得還挺好的。」君雲澈說道,「下次我可以把這句話告訴父皇,讓父皇以後一視同仁。」
「五哥,別呀。」君白宴說道,「萬一哪天我沒忍住把四哥打了一頓,父皇還不得懲罰我?」
「你以前沒少惹事,你要是真把四哥打了,父皇絕對重重罰你。」君雲澈蹙眉說道。
「哎。」君白宴嘆了口氣。
花岩斜睨著眼楮說道,「六皇子,沒想到你以前還挺調皮的。」
「那都是小的時候的事了!」君白宴解釋道,「我現在很成熟很穩重的。」
「成熟穩重?」君雲澈忍不住笑了,「六弟,你也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吧?」
「五哥,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面子嗎?」君白宴咬牙切齒的說道。
在別人面前不給面子也就算了,在他喜歡的人的面前好歹給點面子啊!
「行,給你個面子。」君雲澈很爽快的說道,「六弟,泥真的越來越成熟穩重了。」
「五哥你真的好虛偽。」君白宴微眯著眼楮,「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
「哎,你們兩個看起來心情還挺好的呀。」花岩嘆了口氣說道。
「怎麼可能!」君白宴有些激動的說道,「我們的心情很糟糕好不好,看到你受了那麼重的傷,又沒辦法幫你報仇,我和五哥心里可難受了。」
「慢慢來吧。」花岩說道,「反正還有挺多時間的。」
花岩想,大不了等她完成所有任務的時候捅君以寞幾刀也算報仇了,不過她總覺得是有人指使君以寞的。
——
君帝策在皇宮里監視著君以寞,他便看見有人抬了一個箱子進君以寞的殿中,君帝策藏在暗處,最後看清了箱子里面裝的東西,都是黃金。
這麼多黃金,是誰給他的?
君帝策必須得把這個事情查清楚,他記下來了那個抬箱子的人的長相,等那個人走遠之後君帝策運著輕功追了上去。
君帝策落在了那個太監的面前。
那個太監認出了君帝策立刻跪在了地上,「參見三王爺。」
「是誰將那個箱子給四皇子的?」君帝策冷聲反問道。
「回王爺的話,那箱子是一個神秘男子給的,奴也不知道是誰。」太監回答道。
君帝策的目光冷冷的盯著太監的臉,確定他沒有說謊之後蹙眉說道,「嗯,你走吧。」
「老奴叩謝王爺。」那太監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三王爺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君帝策握緊了拳頭,目光里閃爍著幽冷的光芒。
神秘的男人?
看來那個神秘的男人應該就是要殺花岩的人,那個人到底是誰?
一直躲在暗處遲遲不肯現身嗎?
呵。
他一定會將那個男人給揪出來的。
君帝策從皇宮離開回到了學院,他推門進君雲澈房間的時候看到花岩也在。
「三哥,有什麼線索了嗎?」君白宴迫不及待的問道。
「看到有人給了君以寞一箱子黃金,估計那個人就是想殺花岩的人。」君帝策回答道。
「三哥,那你看清那個人的長相了嗎?」君白宴很欣喜,他感覺馬上就可以抓到那個人了。
「沒有。」君帝策說道,「那個人是將箱子交給一個太監,那個太監也不知道哪個男人是誰,我沒有見到那個男人。」
「三哥你這個線索沒用啊!」君白宴蹙眉說道,「你這個線索有和沒有有什麼區別嗎?」
「有區別。」君帝策冷聲說道,「至少可以確定想要殺花岩的人另有其人,君以寞不過就是一個走狗。」
「走狗……」花岩忍不住笑了,「這個詞語用的不錯。」
「四哥平時在宮中和誰關系最好啊?」君白宴問道,「我記得四哥平時都一個人。」
「其實四哥和我關系還不錯。」君雲澈說道,「不過我也經常見他是自己一個人,鮮少見到他跟別人說話。」
花岩覺得越是這樣的人城府就越深越可怕,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底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人,就有一種他在暗處但是自己在明處的那種恐慌感了。
花岩緊抿著嘴唇說道,「我覺得四皇子是個很有城府的人,你們也小心一些。」
「哎呦,我們不用小心啦。」君白宴說道,「四哥也打不過我們。」
「你怎麼知道他打不過你?」花岩反問道。
「在我的記憶里四哥的武功很一般啊。」君白宴回答道。
「那只是他呈現出的很一般,但實際上未必如此。」花岩蹙眉說道,「說不定是個隱藏的高手,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
「花岩說的有道理。」君帝策說道,「小心一點君以寞,別被他暗算了。」
「他趕緊來暗算我吧!」君白宴說道,「這樣我就可以故意受傷,然後再父皇面前告他的狀了。」
「嗯,好主意。」花岩贊同的點了點頭,「雖然你這個做法很幼稚,但是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是個不錯的辦法。」
「幼稚?」君白宴這就有點不太高興了,「我這個做法難道不是很厲害很聰明的嗎?」
「真的幼稚。」君帝策翻了個白眼,「別人用爛了的計策。」
君白宴撇了撇嘴說道,「三哥你聰明,那你來想計策。」
「沒有計策。」君帝策很冷漠的說道。
「你都沒計策你還嫌棄我的?」君白宴更加的不高興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