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英惟的情況,所以過來看了他一眼。」花岩說道。
「英惟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赫連昭問道。
「我剛剛給他運輸了一點內力來修復他的靜脈,但是我覺得他的情況還是不太好。」花岩眉毛緊蹙著,眉宇之間都是擔憂,「對了,君帝策和安盟主他們已經離開了。」
「他們離開了?」赫連昭反問道。
「是的,今天早上我听到了他們的腳步聲,應該是因為昨天安盟主被隱的人攻擊的事情所影響了,所以今天走得很早。」花岩分析道。
「他們走了也好。」赫連昭說道,「免得我們倆這樣出來的時候一不小心踫到他們就很尷尬了。」
「那就真的很尷尬了。」花岩嘆了口氣說道,「那就意味著我們倆的身份要暴露了。」
「花岩,赫連昭,你們在干嘛?」簡默從房間里出來就看到花岩和赫連昭站在走廊聊天。
這個走廊的位置有些顯眼。
「你們不能站在這里聊天。」簡默蹙眉說道,「進我房間來。」
「哦,好的。」
花岩和赫連昭跟著簡默進了簡默的房間。
進入房間之後,簡默低聲說道,「你們在走廊里聊天,要是被組織里別的人听見了肯定懷疑你們有叛逃的想法。」
「對不起,我們覺得比較早就沒注意。」花岩抱歉的說道。
「不用道歉,我只是替你們擔心。」簡默說道。
「簡默,我們等會兒帶英惟去醫館吧,我覺得他的情況還是很不好。」花岩說道。
「嗯,好的。」簡默點了點頭,「我就是準備帶英惟去醫館,就是現在天色還很早,估計醫館還沒開門。」
「或者可以找二元。」花岩說道,「我對醫術不是那麼精通,但是二元很厲害。」
「對,我去找二元。」簡默立刻沖出了房間去找了二元。
二元這個時候因為受了傷的原因還躺在床上休息,听到有人推開了門之後很警惕的起身並且拿起了劍差點握著劍刺了出去。
但是看到來的人是簡默之後,二元立刻收住了劍,將劍放在了桌子上,低聲說道,「簡默,你怎麼來了?」
「二元,你受傷是不是也很嚴重?」簡默蹙眉問道。
「還好。」二元深吸了口氣說道。
「來,我帶你去看看。」簡默扶著二元去了自己的房間。
花岩看到簡默扶著二元過來的時候有些詫異,「二元怎麼也受了這麼重的傷?」
「花岩,你給他看看吧。」簡默說道。
「行。」花岩給二元把脈,隨後蹙眉說道,「二元的經脈也不同程度的受了一些損傷雖然沒有英惟那麼嚴重,但是也需要好好調理。」
花岩說完運著內力給二元調理經脈。
但是花岩本身也是受了內傷的,給二元調理內力的時候花岩感覺到胸口一痛,隨後她嘴角滲出了一絲鮮血。
赫連昭立刻將花岩拉開了,對著花岩說道,「不行,你受了內傷,不能再用自己的內力給別人療傷了。」
「好的,我知道了。」花岩深吸了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
赫連昭運著內力替花岩調理了內力之後對著簡默說道,「簡默你替這個人調理一下內力吧。」
「好的。」
簡默替二元調理了內力之後,二元覺得舒服了很多,深吸了口氣說道,「謝謝。」
「二元,你去看看英惟的情況。」簡默說道,「英惟受了很重的傷。」
「好的,我馬上就去。」二元一听到英惟受了很重的傷就有些著急。
二元去了英惟的房間,診斷之後,他對著英惟說道,「隊長,至少半個月,你不能再使用內力了。」
「半個月?這麼久?」英惟一听到要半個月,整個人就更加的難受了。
「是的,隊長。」二元說道,「你受的內傷實在是太重了,其實我也受了挺重的傷了,我們對應該要神情傷假了。」
「行,我知道了。」英惟點了點頭說道,「等回到京城,我就和領頭提出休假的事情。」
「嗯。」
「二元,其他人怎麼樣了?」英惟問道。
「隊長放心,其他人只是輕傷。」二元回答道。
「好的。」
這個時候,夏枝拖著受傷很重的身子去了簡默的房間。
簡默扶住了夏枝,「夏枝,你沒事吧?」
「我沒事。」夏枝喘了口氣說道,「我是過來通知你們的,我們小隊的人都受了重傷,所以決定現在這里療傷,你們明天就可以啟程回京了,領頭應該會給你們幾天修養的時間。」
「好的,我知道了。」簡默點了點頭。
夏枝轉身就走了。
看到夏枝走了,花岩唇角勾著一抹冷笑。
「活該。」花岩小聲的說道。
「岩,你很討厭她?」赫連昭問道。
「當初隱派出殺手的時候,就是她把我打傷的。」花岩氣憤的說道,「如果不是她,我根本就不用跳崖。」
「這麼說來,她是你的仇人了。」赫連昭說道。
「沒錯。」花岩點了點頭,「她就是我想復仇的對象,但是我一想到我昨天還救了她,我就有點不爽。」
「你救了她?」赫連昭有些差異的看著花岩,「你為什麼救了她啊?」
「當時情況緊急嘛。」花岩解釋道,「我要是不出手救她,她就要被柳一行一掌給打飛了。」
「救自己的仇人,岩,我覺得你也是太善良了。」赫連昭無奈的說道。
「不,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花岩挑了挑眉毛說道。
「什麼私心?」赫連昭追問道。
「這樣的話夏枝就會感謝我了,從而不去懷疑我,畢竟當時她在斷崖上攻擊我的時候我們的距離很近,我真怕她哪天想起來我的容貌,那樣的話就慘了。」花岩回答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赫連昭贊同的點了點頭,「那我覺得你這次做的不錯,取得了夏枝的信任。」
「可是你受傷了啊。」簡默蹙眉說道,「先把傷養好吧。」
「沒事啦。」花岩不在意的笑了笑,「反正這段時間經常受傷,我都習以為常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