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完這個人之後,花岩便陷入了一陣漫長的等待之中,真的是很漫長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花岩眼皮都開始打岔了。
「好無聊呀。」花岩低聲說道,「零,你啥時候能給我開個功能,可以買現代的電子產品啊,什麼手機和電腦的。」
「以後會有。」零冷聲說道,「前提是你趕緊把隱的事情解決掉,然後回歸到正常的生活里繼續完成任務。」
「我知道了。」花岩沉聲說道,語氣很嚴肅,「我會趕緊把隱的事情解決掉了。」
「有人來了。」零說完這句話手鐲就滅了。
夏枝這個時候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花岩立刻站了起來,對夏枝說道,「出什麼事了嗎?」
「安盟主和一個男子已經從客棧出來了,等會兒會經過這條路。」夏枝冷聲說道,「四周都潛伏了隱的人,我不放心你這個新手,所以過來支援你。」
「好的,謝謝。」花岩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放心自己所以過來支援,哎。
花岩等會兒還得演的像一點。
隨後兩個人沒有再說話了。
花岩繼續坐在地上,夏枝則是時刻注意著外面的情況。
安盟主和柳一行已經朝這邊走了。
簡默隊伍的其他人已經率先出擊了。
「準備動手了。」夏枝冷聲提醒道。
「好的,我知道了。」花岩站了起來,走到了夏枝的旁邊。
花岩將鞭子握在了手里,正在思考著等會兒要怎麼搞破壞的時候夏枝已經沖了出去。
花岩緊跟其後。
花岩沖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安盟主和他身旁的那個男子已經將簡默隊伍的人都給打傷了。
打傷了?
花岩覺得自己的擔心似乎是多余的,這個安盟主很厲害,而且她感覺安盟主身邊的那個男人的內力層數似乎還要高。
這相當于再打兩個半的君帝策啊。
夏枝朝著安盟主攻擊了過去,安盟主抬起手接住了夏枝這一掌,兩個人的內力在半空之中沖擊在了一起。
隨後兩個人都被內力所波及到了,統統被彈開了。
被彈開之後,柳一行立刻運著輕功朝著夏枝的月復部打了一掌,花岩沖了過去,用鞭子勒住了柳一行的手腕,然後將夏枝接住了。
花岩認為這個時候要救一下夏枝,來博得夏枝對自己的信任。
「你沒事吧?」花岩低頭問道。
「沒事,多謝。」夏枝站穩了身子之後深吸了口氣,目光凌厲的看著柳一行和安盟主。
安盟主旁邊的那個人可真厲害。
「索顏。」夏枝命令道,「你想辦法引開安盟主旁邊的人。」
花岩愣了一下。
大姐,你這是讓她去送死啊!
花岩並不是很想這麼做,這樣的話自己都不用故意受傷了,上去就得被打傷了。
「快去!」夏枝催促道。
「哦哦,我知道了。」花岩嘆了口氣,隨後朝著柳一行沖了過去。
柳一行看到有一位不要命的沖了過來,運著內力。
花岩將所有的內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柳一行對著花岩用力的運了一掌,花岩被打中的時候感覺到內髒似乎都被震了一下,隨後花岩運著輕功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
「索顏,你可以撤了。」正在攻擊安盟主的夏枝喊道。
花岩轉身就要跑,但是這個時候柳一行竟然追了過來。
花岩見到這個人追過來的時候,心理害怕極了。柳一行的手朝著花岩的攻擊了過去,花岩將內力凝聚在了腳底往旁邊跳了一下險些躲開了柳一行的攻擊。
「你追我干什麼啊,去幫安盟主啊。」花岩很害怕的喊道。
要命了。
花岩覺得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呵,你們這些殺手天天戴著一個黑布,是不是覺得很神秘?」柳一行最討厭殺手這種東西了。
拿錢謀害別人性命的人他最看不起了。
「話不能這麼說,每個人都是迫不得已的。」花岩蹙眉說道。
等等!
她干嘛要和柳一行說這麼多呢?
花岩真的覺得自己話太多了。
她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就發現,有些人總是死于話多的。
花岩深吸了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呵。」柳一行冷笑了一聲,「你該不會以為自己能跑掉吧?」
「呵呵。」花岩訕笑道,「大俠,你看我也沒打你,也沒打安盟主,就放了我吧,我就是個小跟班。」
「貪生怕死之輩,更是討厭。」柳一行嗤之以鼻。
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花岩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這個應該就是幫助君帝策的那個人了。
真是麻煩。
花岩主動揮動了自己的鞭子朝著他的腳打了過去,隨後花岩轉身就跑。
柳一行沒想到這個女人主動出擊之後竟然選擇逃跑,運著輕功正準備追的時候,英惟沖過來給了柳一行一掌。
花岩回過頭的時候就發現英惟已經替自己攔截住了柳一行。
英惟過來幫自己了?
花岩真的沒有想到,花岩擔心英惟不是柳一行的對手真準備回去的時候,英惟卻厲聲喊道,「趕緊走啊!你還回來干嘛?」
「我擔心你打不過他。」花岩很耿直的說道。
英惟沒想到花岩會這麼說,「趕緊滾。」
花岩听到英惟的語氣這麼重,有些不爽的挑了一下眉毛,「好,我滾了,你等會兒打不過可別哭!」
花岩抬起腿就逃跑了。
英惟看到花岩逃走之後才松了口氣。
柳一行嗤笑了一聲,「沒想到啊,你們這些殺手之間還挺重情重義的,還知道互幫互助啊?」
英惟有些反感的看著柳一行,握著劍就朝著柳一行攻擊了過去,兩個人你來我打之間,英惟也是堅持著和柳一行過招了好幾次。
花岩跑的挺遠的了,正在休息準備喘氣的時候一只手突然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花岩嚇了一跳,以看來的人是赫連昭。
「花岩,你沒事吧?」赫連昭看到花岩的嘴角沾染著血跡,抬起手將花岩嘴角的血跡給擦干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