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宴抬起手用力的砸在了桌子上,整個人被憤怒給籠罩著,花岩喜歡誰?
他現在就在思考這個問題,平時相處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和花岩的關系還不錯,而且花岩好像對三哥的那種冷漠的性格有些討厭,一想到這里君白宴還有些竊喜。
這樣的話就還不錯了。
這樣的話也就表明自己追到花岩的幾率會更大一些了。
他絕對不會放棄的,絕對不會。
「白宴,我進來了。」安盟主推門進來了。
安盟主一進來就看到了一臉不爽的君白宴,而且他的嘴角挑著嘲弄的笑容。
他好像第一次看到君白宴露出這樣的笑容,覺得有一些奇怪,便開口問道,「白宴,你和三王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安盟主,你可真聰明。」君白宴抬起頭看著安盟主,「確實發生了一些事。」
「我感覺你現在的表情很奇怪。」安盟主低聲說道。
「奇怪?」君白宴蹙眉問道,「哪里奇怪?」
「我第一次看到你露出如此嘲弄的笑容,而且你的眸子里還帶著一種勢在必得的那種得意感。」安盟主回答道。
「三哥跟我說,他已經和花岩告白了。」君白宴冷聲說道。
「三王爺他喜歡花岩?」安盟主有些差異,「而且竟然已經表白了?」
「對。」君白宴深吸了口氣,很憤怒的說道,「他剛剛告訴我的,我準備回京之後就向花岩表明自己的心意,三哥這個時候告訴我希望我們不會因為花岩影響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你覺得怎麼可能不影響?」
安盟主听了君白宴的話,情緒有些低沉。
兄弟之間因為女人而反目成仇這種事情,安盟主實在是見多了,而且這次情況不太一樣,君帝策和君白宴這兩個人從性格上來說都有一點強勢,而且這兩個人都不像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
安盟主現在有些苦惱。
這兩個人要是反目成仇了,還有點麻煩。
君白宴和君帝策一直是一起在查京城里隱藏著細作的這件事情,他們倆很有默契,而且這兩個人聯手也鮮少會遇到打不過的對手,如今如果因為一個女人而傷了和氣的話的確實不值得的。
「白宴,你覺得花岩喜歡誰呢?」安盟主問道。
「我說實話,花岩和我的關系更好一些。」君白宴揚著下巴,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
「哦。」安盟主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後提醒道,「但是你要知道,有的時候關系好並不代表是喜歡。」
「那你會和一個你討厭的人關系很好嗎?」君白宴反問道。
「不會。」安盟主搖了搖頭隨後解釋道,「我說的喜歡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不是朋友之間的那種認可。」
「反正,我絕對不會放棄的。」君白宴說道,「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讓我遇見如此讓我念念不忘的女生,我絕對不放棄。」
「你既然都這麼執著不願放棄了,那我想三王爺更加不會放棄了。」安盟主分析道,「以三王爺那種性格,他應該不會是一個容易對女人動心的人,但是卻對花岩動心了,你覺得他會輕而易舉的放棄嗎?」
「所以,我和三哥之間注定要因為花岩來一場激烈的競爭的。」君白宴笑著說道,「而且據我所知,花岩很討厭三哥的性格,所以花岩喜歡我的幾率會更大一些。」
「我說一句實話,有的時候表現出來的討厭,並不一定是真的討厭。」安盟主語重心長的說道。
「其實現在想這些事情都沒有用。」君白宴伸了個懶腰說道,「還是等我回了京城,向花岩表明心意之後看花岩的態度了,如果她能接受那必然是最好的。」
「但是我記得,上官花岩和太子不是已經有了婚約了麼,你和三王爺就那麼在意這件事情麼?」安盟主很費解。
這個問題也困繞了君白宴很久。
君白宴沉聲說道,「如果我和花岩兩情相悅,那她的婚約,我一定會想辦法毀了,大不了我不要這六皇子的身份,帶著花岩遠走高飛便是。」
听了君白宴的措辭,安盟主這才意識到君白宴對花岩的感情已經不是停留在那種最初萌生好感的階段了,已經到了比較深情的地步了,只是君白宴之前不願意承認,而他現在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感情。
為了一個女人願意放棄自己的身份與地位,這是何德何能的事?
安盟主在震驚之余還有些佩服君白宴的這股勇氣。
安盟主抬起手拍了拍君白宴的肩膀,「就沖著你這句話吧,我覺得花岩都會對你有好感的。」
「我現在只希望可以早點回到京城,安盟主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君白宴想立刻就見到花岩。
「回京的路還長著呢。」安盟主揚唇笑道。
「是哦,還有好幾天的路要趕呢。」君白宴嘆了口氣。
一想到路途如此遙遠,君白宴就有些沒有耐心了。
「對了,我是叫你去吃飯的。」安盟主說道。
「好的。」
君白宴跟著安盟主去了隔壁的飯館。
去的時候,君帝策和柳一行還有陸小伏已經坐在了椅子上了。
君白宴看了君帝策一眼,隨後便收回了視線,君帝策也是用著冷冷的眼神看了君白宴一眼,兩個人都沒說話,但是眼神之間卻有著交流。
柳一行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他抬起頭看了安盟主一眼就看到安盟主正在給自己使眼色。
看到安盟主給自己使眼色的時候,柳一行就知道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柳一行覺得挺奇怪的,這兩個人可真奇怪,他們不是關系特別好嗎,怎麼現在看起來兩個人之間還有點敵視的感覺呢?
等會兒吃完飯,他得找安盟主好好問一問。
吃完飯後,柳一行救將安盟主拽到了自己的房間問道,「那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吵架了?」
「這件事情十分的復雜。」安盟主雙手背在了身後,神色有些惆悵。
「復雜?」柳一行蹙了一下眉毛,「怎麼個復雜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