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這看了一路,怎麼沒有看見太子呢?這麼重要的秋獵活動,難道太子不用隨行嗎?」
慕夏嵐疑惑問道。
「太子應該還在府上閉門思過吧。」南宮羽冷聲道。
「哦。」慕夏嵐一副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
太子府
「父皇已經離京了嗎?」南宮浩皺著眉頭,眼神中閃著失意,神色很是萎靡。
「已經離京了。」
張太傅點了點頭。
「想必這次的秋獵,又是二弟拔得頭籌了。」南宮浩悠悠的說道。
「太子沒去獵場,可不就是二殿下出盡風頭了。」張太傅說道。
「老夫本以為這次秋獵,會是太子解除禁令的一個機會,可是沒想到,皇上居然只字不提,解除太子禁令之事。」
張太傅伸手捋著花白的胡子,一臉無奈。
「昨日早朝,老夫特意跟皇上提及此事,皇上卻說,太子需要修身養性,今年的秋獵就不用參加了。」
「父皇這是要舍棄本宮了嗎?」
南宮浩皺著眉頭,心有不甘的說道。
「上次二弟被禁足,也只是在府里呆了兩月就被放了出來,如今本宮已經被禁足整整三個月了,父皇卻一點沒有要解除我禁足令的意思。」
南宮浩嘆了口氣。
「太子,老夫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張太傅神色嚴肅的看著南宮浩,刻意壓低了聲音說道。
「太傅是本宮的老師,這里又沒有外人,太傅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南宮浩說道。
「近日來,二殿下的人私下跟殿下進言,說二殿下既有戰功,又有治國安邦之才,是朝廷不可多得的人才。」
「老二是立過一兩個戰功,那也是因為秦老將軍掛帥指揮,他作為先鋒,撿了個便宜,若是讓他掛帥打仗,就只有在戰場上被敵人殺死的份兒。」
南宮浩的不行,繼續說道。
「就他那種奸詐小人的德行,還治國安邦之才,我呸……」太子南宮浩恨不得一口口水吐在南宮澤的臉上。
「一定是老二的那些個謀臣們,昧著良心,才能說出這種話來的。」
南宮浩火冒三丈,氣的肝兒疼。
「太子,話雖如此,重要的是,皇上他听進去了,近日來屢屢重用二殿下,朝堂上,也三不五時的夸獎二殿下差事辦的好。」
張太傅沉著臉,嚴肅的說道。
「長此以往下去,只怕皇上的心就會偏向二殿下。」
「所以,太傅,你想要辦法,讓本宮早日解除禁令,這樣本宮才能重拾父皇的恩寵。」南宮浩皺著眉頭,心煩的說道。
「哎……」張太傅無奈的搖搖頭。
「太子,老夫近日來三不五時的就去求見皇上,只是每每提及太子之事,皇上就龍顏大怒,老夫也沒有辦法了。」
「太子,容老夫說句不該說的,您實在不應該為了一個柳兒姑娘派人去暗殺凌子墨,他畢竟是東辰國的太子,又是使臣,他若是死在我國,是會挑起兩國戰爭的。」張太傅擰眉道。
「而且,此事了了以後,您也實在是沒有必要在對柳兒痛下殺手,鬧得滿城風雨,讓西京城里的百姓們怨聲載道,失了民心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