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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沖突 一(求票票)

「滴~人物攻略劇情人物……」

「取消顯示!」

早上楊瀟醒來,對上伊娃那雙綠色眼珠。這個妹子醒來後,就這樣斜躺著看著楊瀟。

再次被這妹子盯得後尾骨發涼,楊瀟攬過伊娃的腦袋,來了個高盧式問候禮,有點遺憾……為啥,這位菇涼少半截舌頭。

昨天楊瀟慎重考慮一番,決定維持現狀。雖然商城里各種科幻影視劇的斷肢再生醫療設備不老少,可是無法解釋一個沒有舌頭的人能恢復如初。

伊娃看著這個男人眼神中透露著愛憐的眼神,把自己抱在懷中。瞬間感覺很溫馨,這種感覺還是在記憶中,幼時母親的懷抱中才有。

「起床洗漱吧,我們今天離開這里。」

楊瀟比劃著對伊娃說道。

伊娃的騎術不錯,不愧是印第安部落長大的。原始而奔放,願意為了攀上雲端而做出各種嘗試。加上優異的體力,堪稱榨汁姬。

早餐的時候楊瀟再次對自己的自私進行了自我批判。把自己盤子里的培根撥了一半進伊娃的盤子里,不管伊娃在餐桌上表現出食物是多麼好吃,多麼美味的,都改變不了她幾乎喪失了全部味覺的事實。

準好好行裝的眾人再次出發,這次的目的地是目前東線通車最後一站,懷俄明州的拉勒米。

這段路剛開通沒多久,聯合鐵路公司就在拉勒米以西繼續修建鐵路,為了保護鐵路和工人,聯邦一個騎兵團部署在附近巡邏。所以這段鐵路少有的沒有劫匪打主意。

遷移車隊已經在一個月前離開拉勒米往西而去,車隊的馬車都使用了當前在亞特蘭大地區流行的充氣輪胎、鋼板彈簧和軸承。

因為戰爭的關系,一直到去年才注冊專利,並把鋼板彈簧的專利授權給了原來合作過的北方鋼鐵集團。

正常情況下楊瀟一行人是無法在中途追趕上車隊,所以也不著急趕路,在拉勒米給家里發了電報,讓人送了幾套馬車組件,打算做兩輛運輸馬車帶滿物資再出發。

「馬車組件最少也要一個星期才能到,大家可以在附近逛一逛。每天留一個人跟著我就行。」

「是的閣下。我們會安排好值班事宜。」

「別玩的太瘋,留著錢到了遷移點,多買點地留給子孫才是正事。」

「哈哈,兒孫自有兒孫福。」

楊瀟搖搖頭,自己真是個苦嗶穿越者,雖然有跟班忙前忙後,可我是空間和商城的人,沒人跟著自己才能玩出花來。

楊瀟正在畫著馬車其他部分的示意圖,準備在拉勒米找個馬車作坊制造出來,等組件到達後再組裝成形。要知道現在除了楊瀟名下的工廠,就沒有通用標準件這個概念。

一支縴細的手在楊瀟的桌子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伊娃抱著課本站在楊瀟面前。

「哦,到了上課時間了。好吧,坐這里。」

楊瀟起身把椅子讓給伊娃,自己另搬了一把並排放在一起。看著伊娃開心的書本打開等著上課,楊瀟在她頭上揉了一把。

真的是上課,三門課︰識字、初級數學和手語。

伊娃听得懂英語,自己無法說話和不會書寫,導致與人交流有障礙。

手語則是楊瀟的私心,作為對不能醫治伊娃舌頭的補償,「專門設計」的只有兩人知道的交流密碼。

所以伊娃最上心的課程是手語,只有兩個人知道的秘密交流方式,想想都開心。

本來楊瀟還有點疑惑這菇涼,怎麼會迅速適應了跟隨自己的生活,隨著交流的深入才明白。

伊娃從6歲就在印第安部落,印第安部落之間的互相攻伐,她作為戰利品輾轉了4個部落,成年後又被德拉魯兄弟搶回來。

現在楊瀟殺死了德拉魯兄弟,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屬于楊瀟。這是她的認知。

太陽久生情,楊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馬車作坊內,楊瀟在檢查車廂和底盤的尺寸。一個侍從匆匆的找了過來。

「閣下,大衛他們在賭場跟人起了沖突,現在雙方在對峙。」

「你們自己之間小賭一下還不過癮嗎,居然去賭場,說了多少回十賭九騙,就是不听!」

楊瀟給他們定的規矩,相互之間玩牌輸贏不得超過10美刀。這幫家伙前陣子分的不老少,自己人之間礙著規矩不能賭的大,所以繞過規則去賭場尋刺激,真是太飄了!

到了賭場,都這會了也沒有治安官到來,看樣子這家賭場也是有些勢力的地頭蛇。這不是廢話嗎,沒點勢力開賭場?楊瀟失笑的搖搖頭。

扒拉開看熱鬧的人群,進了賭場就看到,大衛為首的4個侍從和皮特控制著一個衣著得體的男人,舉著轉輪手槍跟賭場十幾名槍手對峙。

「媽惹法克!跟我們玩花活!今天不把騙我們的錢還回來,拆了你的賭場。」

「媽惹法克!外地佬你試試,讓你們躺著離開拉勒米!放開謝爾曼先生。」

楊瀟進來也不管眾人,往中間的牌桌一坐,拿手套把自己面前散落的撲克、煙蒂和酒杯全掃落到地上。

全場掃視了一圈,指著酒保打扮的男子︰「給我來一杯威士忌,有冰塊嗎?加冰!」

等酒保小心翼翼的把酒端上來,楊瀟嘗了一口才說道︰「主人可以露面了,難道真的要火拼一場?要知道賭場可跑不掉。」

賭場這幫家伙嘴炮到現在也沒有其他動作,都是外強中干的貨色,看楊瀟的做派估計也是哪路狠人,也不敢搭話,眼神一個勁往二樓瞅。

「沒有的東西,每個月白花那麼多錢養著你們!」

一個打扮浮夸的漂亮女人邊罵邊從樓上走下來,楊瀟開著地圖一看,沒啥意思,不是劇情人物。

「這位先生,敢在我的賭場鬧事,信不信把你們全關進監獄,當匪徒全部絞死!」

這個女人來到桌子對面,開口威脅楊瀟。

楊瀟一听就明白了,這家賭場是本地哪位官面人物斂財的場所。這個女人最多也就是個床上用品加手套。

「賭場出千被發現,就把客人絞死?那這個賭場也不用開了。」

楊瀟這會也明白了,這個女人也當不了家,而且裝進口袋的錢也舍不得再掏出來。

「既然賭場為這位謝爾曼先生出頭,不惜得罪客人。那這位先生也是大人物了。大衛!放他過來聊聊。」

大衛推著謝爾曼在桌子旁坐下,繼續拿槍對著他的腦袋。

「說說你是誰?出老千還能讓賭場為你出頭?」

「這位先生,首先我更正一下︰你的人並沒有發現我作弊,只是輸多了惱羞成怒,在我身上發現了一副一模一樣的撲克而已。另外我是這家賭場的合伙人。」

謝爾曼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慢條斯理的回答。

這下楊瀟更明白了,那位權勢人物知道自己的手套搞不定賭場,找了個老千來坐鎮,這位謝爾曼才是賭場的衣食父母,當然不能有閃失。

「哦?大衛,你們輸了多少?這麼沖動?」

楊瀟都不搭理謝爾曼說沒有出千的事。

「3,4千吧。不過我們確定他出千了。連續拿到21點,神仙也做不到。而且還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副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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