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抽了抽手,卻掙月兌不開。何雨柱不單手上加了幾分力,還把臉靠了過來。
「你這是要干嘛呀!」
王昌顯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何雨柱家又沒鏡子,他也看不到自己現在這個狀態,到底是有多誘人。加之酒精作用,先前還能抵抗一二,可隨著又是幾杯下肚。心理防線正被一點點瓦解,迷迷糊糊的種,王昌就連眼前的人都有些看不清了。
「你怎麼不喝啊?接著來呀!」
何雨柱確實沒動,他已經被眼前的秦淮茹完全吸引,那還顧得上喝酒呢?
他就這麼看著,越看越覺得順眼,越看越覺得喜歡。我怎麼這就這麼有眼光,這麼有品位呢?果然,我的選擇是正確的啊。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這種如果人人都那麼容易就能克制的住,社會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罪犯,也不會又人犯生活作風問題了。
何雨柱是個男人,也是個好人,但絕不是聖人。
他真的把持不住了,頭頂昏暗的燈光灑下,猶如燭光暖人。簡陋樸素的屋子,有著坑窪的木桌仿佛都變得精致起來。
何雨柱是不懂什麼叫燭光晚餐,可氣氛到了這里。那陣是一切都在推著他前進,擋在路上的理智,道德,思想,自我束縛,全然無法抗衡的一一崩解。
俗話說得好,就撞慫人膽,更何況何雨柱他根本就不慫,他膽子大著呢。
更何況,雖然王昌沒有開口答應什麼。但兩人風風雨雨這麼多年走過,幾乎可以說是朝夕相處,當然只是還沒睡到一張床上。那麼多事都已經發生了,現在手也牽了……這只差最後一步,是不是也能走了?
等何雨柱反應過來,臉已經不受控制的貼了過去。兩人之間,只差幾分幾毫,甚至他拱拱嘴,就能挨到了。
理智是沒了,但是情感卻到了巔峰。
別看何雨柱人到中年,又曾經與婁曉娥激情一夜。但在這關鍵時刻,他到底還是緊張了,不進反退不說,握著的手更是不由的加了幾分力。
王昌現在已經喝高了,反應遲鈍,但這痛感還是能察覺到的。
他放下酒杯,轉過了臉……什麼時候何雨柱臉變得這麼大了?
王昌的反應並不快,可如今,何雨柱那是專心致志,全情投入。他這麼一動,可不就把何雨柱嚇了一跳麼?
何雨柱下意識的松開了他的手。
「我……」王昌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大腦卻一直轉不過來彎來,稍顯支吾和猶豫。
何雨柱盯著她,有種做賊被發現的心虛感。見王昌並無異常,不由松了口氣。
一股刺鼻的酒氣頓時沖了過來,王昌現在的酒量也就那樣,差不多是喝道臨界點了,再聞到這一股濃烈的酒味。
反應來了……他喉頭一滾,腦袋一低。
也虧是何雨柱退開了幾分,拉遠了距離,否則就這一下,非得吐的他滿頭滿臉。
可就算如此,衣服褲子算是都毀了……
滿屋子味道飄的那叫一個酸爽,剛才的一切仿佛就像幻覺。何雨柱臉色難看,望著眼前的狼藉,一時間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吐完之後,王昌一頭腦袋一歪,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何雨柱站起身,這不管也不行啊!
奈何他現在也喝了不少,畢竟高興嘛。這一起身,帶著一股勁就上來了。鼻間縈繞的味道更濃了,這感覺實在是無法形容。
「嘩……」
何雨柱扭過頭,也吐了!
……
天剛蒙蒙亮,四九城籠罩在一片晨霧中。
劉海中打著哈欠從屋里出來,這人上了年紀哪,就是睡不踏實。失眠不說,還尿頻尿急尿不盡……
盡管時間還早,估模著也就五點快六點的樣子,劉海中也不打算睡了。
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趁這個功夫,上公園里溜達溜達,也是不錯的選擇。
別看劉海中肥肥胖胖,不像是個喜歡鍛煉的人。但人嘛,誰還沒個靜極思動的時候。只要不堅持,對這身材那也沒多大影響。
二大爺不還一樣是那個胖乎乎的二大爺麼?
清爽的晨風拂面而來,比拿冷水洗臉更令人清爽。
劉海中不迷糊了,鼓著小眼楮朝院里一瞧,總覺得又什麼地方不對。
這是怎麼了?
他細細看去,兩道人影正悄模模的走向左屋,那邊不是許大茂的家嗎?
「許大茂!」
劉海中當即喝道,趁著天色微明的光線,他還是認出了來人。這整個院里,誰還能這麼鬼鬼祟祟,跟做賊似的,往許大茂他們家跑啊?
「噓!」許大茂頓時急了,搶上幾步來到劉海中面前,壓著聲音告誡道︰「二大爺,我說您小點聲!」
「你小子還敢回來?!」劉海中得意的笑了。
他能不得意嗎?搬倒許大茂這可有他一份功勞在里面。這告狀信寫起來,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以他的學歷,寫一篇語句通順,邏輯嚴謹的告狀信,難度多大,只有親身體會之後,才明白其中的難度。
辛苦是辛苦了,可能得償所願,那也就值了。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也有今天。
不是躲出去了麼?怎麼現在又回來了啊!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該整你不還一樣整你麼?
劉海中是越想越開心,笑的臉上都有褶子了。如今的許大茂已不是廠里的領導了,現在的他可還是院里的二大爺呢。
背著包裹,形容憔悴的許大茂瞪眼看著劉海中。本就長的驚為天人的臉,現在因消瘦,顯得的更長了。
「劉海中!就是你寫的告狀信吧!」
許大茂伸出手點著他,氣到顫抖。別說,他自己就時長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可偏偏還就是見不得別人對他這樣。
「怎麼著啊?」劉海中慢斯條理的開口︰「許大茂我告訴你,現在你已經不是廠里的領導了。收起你往日作威作福的那套吧,以後院里的規矩你得守,你二大爺的話呢,你也得听。嘿,還瞪我,在咱院里你甭跳,有的是人想收拾你!」
「二大爺,你怎麼說話呢?」旁邊的秦京茹听不下去了。
「走,媳婦甭理他!」
有些心灰意冷的許大茂卻提不起這股勁,他只是冷冷的看著劉海中。
「甭得意,咱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