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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二十.揚帆扶桑

︰警察昏迷了晚卜,醒來的時候大陽都曬到了佔四日的壯漢拍掩尊 爬起來,忽然覺四周很陌生。草深林密,鳥鳴啾啾,仿佛荒山野嶺。

「喂,這是哪?」

其他三個人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道。

壯漢腦仁直疼,總覺得有什麼應該想起的想不起來了。一掏口袋,別說手機,連個鋼蹦都沒有。幾個人湊了一下,現除了身上這套衣服,拋棄他們的人什麼都沒留。太狠了,這是哪個旮旯啊。沒奈何,他們只好慢慢朝山下模去。還好,沒走兩百米,眼前一條石砌止道,還有排小房子。

打頭的小房子里轉悠出一個戴紅袖箍的老頭,一看他們就來勁了︰「別動,哪來的,身份證呢?。

壯漢趕緊解釋︰「大爺,我們是帝都警察,到錦城辦案的。遇到壞人打悶棍,證件什麼的都丟了

老頭胡子一掀,冷笑道︰「跟我比大胡話。你到錦城辦案,跑我們南理工來干嘛?這可是軍事禁區,來得去不得!」說著拿出個哨子一吹,叫道,小子們,把這幾個二五郎當的貨給我拿下了!」

這哨聲一響,呼啦啦餓了一天的飯,晚上才聯絡上組織。從錦城趕飛機過來的頭兒看見他們第一句話就是︰「你們怎麼過來的?」

直到那時,壯漢才確信自己真的被人丟到了金陵。但中間的過程種種,他想破腦殼,也想不起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天亮的時候,阿淼等人坐在沙灘上目瞪口呆,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在珠子里呆了一晚上,已經夠讓他們驚訝的了,結果一出來竟然到了海邊。

「這里是哪?」何力望著大海直呆。

郭路躺在沙灘上曬太陽,眯著眼楮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海邊

余若董伸伸懶腰︰「啊,在綠泡泡里面打了一晚上的牌,真累」

阿淼最沉著,問郭路說︰「路哥,下一步我們去哪?」

「出海!」郭路手一揮說,「最近條子追得緊,出去避避風頭

「要出海,就要搞船。」「搞船好辦,這里是瑯歧島」黑豹忽然說話了,「我來過。往前再走幾里路有個漁村,有海船

果然就像黑豹說的那樣,走出去幾里路,已經看到了海邊的村子。郭路和村里人扯了一會兒閑談,輕松把當地土話學得十成十,任誰都以為他是土著了。原來這里叫海嶼村。瑯歧島海嶼村,在目光所及的對岸,便是鄭和七下西洋的出海口。這個美麗的小島,自古便以海為生。

「阿叔,有沒有出海的船啦?」

臉被海風吹得像番薯干的阿叔吧嗒著煙桿︰「出海干啥啊

「阿叔,听說這里有路子,幫個忙吧。」郭路笑嘻嘻的,「你听我口音,我阿爸阿媽都是島上的人啦。」

阿叔繼續吧嗒煙桿,半晌才說︰「晚上有個叫阿的到村里來,我帶你去見見

阿是個蛇頭中介,一听郭路問船,開口就是一個錢字。

「船?。阿一雙眼楮就像刷子一樣在郭路身上來回刷,「今晚有一條去扶桑的。每人一萬刀,去不去?」

郭路想都沒想,一口答應︰「去,當然去了。」

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從外海模過來一條二百噸的小渣船。準備上船的七八十號人窩在海邊一個打渣人用的木棚子里,等著那邊的小艇過來接人。

余若董擔心路上東西不夠吃,讓何力去采買了不少面包水果礦泉水。一起偷渡的人里面,也有不少帶吃食的。

一個老大娘抱著她二十多歲的兒子痛哭,說︰「苦了你啊,要不是你狠心的爹欠那麼多債,誰忍心讓你出去受苦,」

小伙到過來安慰她媽媽說︰「沒事,二叔在那邊呢,會照顧我的。我找個刷盤子的活,三年就把賬還清了」

老大娘模出一布包熱乎乎的熟雞蛋,塞在小伙手里︰「兒啊。路上吃

小伙眼淚汪汪地︰「媽,」

這時小艇過來了,一排共有五只。每只上面裝十幾二十個人,差不多剛剛好。阿找到一個獨眼胖子,點頭哈腰地說︰「蛇哥,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獨眼胖子蛇哥看看阿,傲慢地把手伸過來。阿趕緊遞上一個手提箱,說︰「錢和這幫人的證件什麼的,都在里面了。」

蛇哥打開箱子膘了一眼,嘴角抽*動,算是笑了一下。

郭路上到小淡船上,第一感覺是︰這環境也太差了點吧?甲板上滑溜溜的,盡是污物。不要說坐,連站都難下腳。

一個水手過來,對郭路吆喝道︰「看什麼看,還不下艙里去?」

余若董尖叫了一聲,另外一個水手正伸手拉她手里的水果袋子。網才跟媽媽痛哭告別那小伙,正好站在她附近,听到尖叫了湊過來說︰「一袋子水果而已,干嘛啊?。

那水手五大三粗,渾不吝,根本不拿小伙當盤菜。見小伙過來出頭,順手把他手里的布包裹也搶了,撲通丟進水里︰「吃的都不準帶」。

山伙怒了︰「干什麼!那是我媽給我帶的雞蛋!」

水手惡狠狠把拳頭舉起來︰「叫什麼叫,再叫揍死你!」

「干什麼?」郭路等幾個湊過去一起問。

水手瞪他們一眼︰「船上不許帶吃的。老規矩了!」

有個年紀大點的貌似懂行,偷偷跟郭路說︰「這幫孫子,等一出海大家餓了渴了,就高價賣他們的面包和自來水

郭路听了,一把捏住糾纏余若董那水手,把他提起來。那水手冷不防被拎出了船舷,嚇得雙腳亂蹬,叫著說︰「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郭路把手一松,那水手噗通掉進水里。這小子水性倒是好,過了一會兒冒出頭來喊︰「造反啦!蛇哥,有人造反!」

獨眼胖子蛇哥此時乘著斷後的那艘小艇,正要靠近渣船。一听有人造反,他把衣服一撩,露出腰帶上黑乎乎的大曲尺手槍,惡聲惡氣地嚷︰「誰敢在我的地頭鬧?。

郭路對黑豹和阿淼說︰「動手吧,咱們只要船,不要人。」

黑豹等幾咋。八二六,紛紛拔出槍家早有準備。槍衛都套了消廣噗噗噗亂射。黑豹雙槍在手,專揀手里拿著家伙的水手開槍,一槍一個。郭路一著那蛇哥要拔槍,先跳到那小艇上,按住獨眼胖子的手就幫他勾了扳機。這一槍從蛇哥大腿射進去小腿肚子後面出來,痛得他大叫一聲。

「叫你的人把家伙放下!」郭路捏著他後脖子說。

蛇哥還要逞強,咬牙問︰「兄弟,听你口音也是鄉親,怎麼干這種事?」

「跟你做鄉親真是到八輩子霉」郭路手里一緊,捏得蛇哥一叫喚,「趕快讓他們放下家伙,不然捏斷你脖子!」

蛇哥還在猶豫。郭路看看略子里的形勢,笑說︰「算了,不用你了。」

一條船十七八個水手,一來猝不及防,二來不在一處,被黑豹阿淼何力三個人一頓亂槍,全部收拾掉了。重傷的都補一槍推到海里,輕傷和完好的還剩四個,何力拿槍看著。

蛇哥又驚又怒,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敢從嘴里搶自己的飯碗。他嘴里還硬,但已經顯得中氣不足了︰「兄弟,這條線上沒有不認識我獨眼婷蛇的。江湖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郭路根本懶得理他,喀吧一聲擰斷了脖子,隨手推進海里。剛才再交給蛇哥的手提箱,現在到了郭路手里。

阿快嚇死了,腳彎顫顫地拼命對郭路求饒︰「這位大哥,不關我的事

郭路打量他一下,說︰「你這種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說完當頭一拳,把他打落水里。阿慘叫一聲,翻了一個黑水花就沉下去,再也沒浮上來。

一船偷渡客大眼瞪小眼,傻傻地看著郭路等幾個。突然有人傷傷心心地哭起來,連剛才被搭救的那小伙都在哭。

余若董湊過去問了一下,過來小聲跟郭路說︰「他們都交了幾萬刀給蛇頭的,這麼一搞,交的錢都沒了。」小伙蹲在那里嗚嗚地哭。郭路看看他,跳上甲板,大聲對一船人說︰「鄉親們,大家的苦楚我也知道」他把蛇哥的手提箱一舉說︰「錢都在這里。要退錢的找我,不退錢的,負責送到地頭。」

群眾將信將疑,礙著黑豹他們手上的槍,也不敢問太細。最後都說不去了,要退錢。郭路也爽快,打開箱子按人頭,一分錢不差,都退給他們了。

群眾散了伙,郭路他們還要繼續出海。郭路讓黑豹把那四個水手都帶到駕駛室,好好審問了一把。不就是海圖嗎,他看了一會大致也明白了,說︰「我來掌舵,咱們走!」

突突到了公海上,阿淼擰著眉毛對郭路說︰「老大,我覺得這里面有點不對。扶桑海上保安廳巡海是有名的密,汪船不可能突破他們的巡邏圈。這幾個人蛇一定還有什麼手段沒吐出來。」

郭路說︰「還有一天海路,你和黑豹再審審。」

沒審出什麼來,四個水手嘴巴比鐵還牢,堅持說計劃都是蛇哥在管,他們什麼也不知道。郭路眯著眼楮半躺在船長的老板椅里听,忽然坐起來說︰「明明有接應的船來了,你們還敢抵賴?」

當時是第二天深夜,剛剛過了零點。按照海圖,正好過了所謂的中日中間線。海面上風平浪靜,極目四望連燈都沒有一盞。四個水手互相看看,仍舊堅持說不知道。

郭路不耐煩了,一拍椅子扶手說︰「黑豹,開雷達!」

雷達一開,果然掃出十點鐘方向有個亮點。郭路抓把槍頂在嘴最硬的一個水手頭上說︰「接應你們的是一個叫龍二的鬼子,你們約定了保持無線電靜默,以約定好的燈火暗號聯絡。第一次聯絡時間是凌晨兩點,聯絡地點在目前坐標的北「西北方向,我說的對不對?」

水手嚇呆了,郭路為什麼能知道這些?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怎麼知道郭路有級听力,方圓幾百公里之內。想听什麼就听什麼。

「都是對面船上的人說的,他們正往這邊趕呢」郭路威脅那個水手,「你的價值已經不多了,再不老實,和對面的船踫頭之前,就丟你們出去喂魚!」

幾個水手萬念俱灰,把原本堅咬著不松口的秘辛一一都供述出來。原來蛇哥和扶桑暴力團有勾結。他負責把人送到公海,然後到給扶桑暴力團派來的船。

那邊的船都是在扶桑政府正式登記注冊的合法渣船,出入不會引起懷疑。等靠了港,晚上悄悄把人弄出來,這事就搞安了。

「好」郭路夸獎他們說。「接頭暗號都知道吧?等會兒你們負責跟對面聯系,不許出差錯,出錯就死!」他嚇他們一嚇,又安撫說,「干得好,放你們回去。」

听說有希望不死,四個水手心里松動了。

繼續航行了一陣,外面望風的何力進來說︰「老大,對面開始打信號了,三長一短。」

郭路下巴一抬,四個水手連忙舉著一桿特大號手電就出去了。

信號似乎打得很成功,對方一點沒有懷疑就靠過來了。郭路對黑豹打打眼色,低聲吩咐說︰「留幾個老實點的,其余都」他做了介,抹脖子的手勢。

黑豹點頭會意,緊一緊掌中雙槍。

眼看對面那漁船靠過來,甲板上站了幾個矮壯的家伙。網一接舷,郭路對黑豹一點頭,抄起一支船上的五六沖就跳出去。這支槍套了個鋁殼的土造消聲器,丑是丑了點,但是實用。子彈潑水般在對面甲板上刷了一遍,那幾個矮子立刻就被放翻了。

這時黑豹也跳出駕駛艙,手中雙槍連。兩個網從艙門急匆匆跳出來的持槍大漢,頭上身上吃了幾槍,慘叫一聲掉海里去了。

「殺!」

郭路把手一招,率先跳上對方甲板。他兩步沖到艙門處,一腳把一個網冒頭的家伙踢在艙壁上擠住,照頭一槍。他沖進海員生活艙,里面還有幾個徒手的家伙。他拿沖鋒槍逼住,喝令他們自己捆了。這幫人貌似懂得漢語,乖乖照辦。

郭路從海員生活艙里出來,看甲板上都是血,大約黑豹已經把上面的駕駛艙也搞定了。

三個舵手一死二傷。其中有一個光頭是大頭目。海上大冷的天就穿了件棉褂子,敞著懷。黑豹拿繩子把兩個沒死的捆了,拎到甲板上。

被捆起來的扶桑冊一品頭目顯得很憤怒。操著生硬的漢語嚷嚷!」你們的頭目,竹要見」。

郭路拍拍他的臉︰「我就是。」

「你的不是」。暴力團頭目直搖頭,「獨眼是頭目的干活。」

「獨眼喂魚了」。郭路說,「現在我是頭目的干活。」

暴力團頭目很憤怒地瞪著郭路︰「你的道義的不講,開槍偷偷模模。」郭路照他頭上開了一槍,一腳踢下海去。眼看剛才活蹦亂跳的大當家就這麼灰灰了,旁邊一個貌似二當家的瘦子嚇得屁滾尿流。郭路看著他說︰「跟你們老大沒法溝通,你來說話。」

二當家漢語很不錯,趕緊點頭哈腰地說︰「英雄有何吩咐?。

郭路吩咐道︰「我和我的朋妾,你要負責送上岸。」

「遵命、遵命。」

「找幾個扶桑妹子來替我們按摩。」

「好的、好的。」

「順便把釣魚島還給我們

二當家面露難色︰「這個,,英雄明鑒

郭路哈哈一笑,抬腳踢了他一個跟頭︰「趕快去接我的人,滾吧

大難沒死的幾個扶桑人和四個水手一起忙活。直到凌晨,總算人和東西都安頓好了。郭路讓甲板上無關的人都到艙里去。扶桑人被阿淼黑豹他們押著進去了,甲板上只剩四個水手。這幾個人呆在原地,看著郭路,一臉滿懷期待的樣子。郭路瞥他們一眼,哼了一聲說︰「你們想現在走人?」

四個水手互相看看,推出最早說話的那壯漢來代言。壯漢小心翼翼地說︰「大哥,我們只能到這里了。再往前就是扶桑的專屬經濟區,不是他們國籍的漁船,見了就抓的。」

「你們得跟著到扶桑,一切辦妥,放你們走人。」

四個水手一臉無奈︰「大哥。當初可不是這麼說地。」

郭路頭一歪︰「別廢話,進艙里去。」

四個水手互相看看,只能認命。這里郭路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們沒有還價的本錢。他們無可奈何地乖乖縮進了生活艙,現在甲板上只剩郭路。他看看空無一人的蛇哥偷渡船,自言自語說︰「這條船沒必要存在了。」

他手一伸,一根白亮的類似筆管手電的東西出現在掌中。只見空中紫色光芒如閃電般迅疾一閃,那條船就被整齊地切成了兩半。半分鐘不到,蛇哥的偷渡船已經冒著泡開始往下沉,被切斷的鋼鐵邊緣通紅,海水一激,滋拉滋拉地響。

某一天的凌晨三點,這艘名叫吉祥丸的日本漁船在二當家的指引下,海岸線已經清晰可見。二當家一臉緊張地說︰「也許會有海上保安廳的臨時檢查

這人真是烏鴉嘴,說什麼來什麼。眼看著兩條巡邏艇嘟嘟地就過來了。說是巡邏艇,上面都架著大口徑機槍,也不算小了。

船上正宗扶桑人沒剩幾個,偷渡客倒是裝了一肚子。海保的人一旦上船,鐵定穿幫。郭路跟阿淼幾個一合計。把二當家叫過來說︰「不管你說什麼,不能讓他們上船!上船我們就殺人,听明白了?」

春寒料峭,二當家卻滿頭大汗。他點頭哈腰地說︰小人明白」人明白。」

對方拿個大喇叭,嘰里咕嚕地高喊了一通。二當家也嘰里咕嚕地喊回去。對方似乎很滿意,調頭要走。二當家網抹把冷汗,突然一個扶桑水手跳起來,尖著嗓子喊了幾聲。這一嗓子可就壞事了。郭路看著對面兩巡邏艇蹭就把大口徑機槍架了起來,黑洞洞地的著這邊。

不好,要壞菜!

郭路腦子里一凜,撞開駕駛艙門跳到空中,光劍在手。對面船上那幫海保的人指著他直叫喚,大口徑機槍也朝他瞄準。郭路冷笑,挑中右邊這條。只見光劍一閃,輕松從船頭切入,沿途什麼手臂粗的鈷鏈,什麼大口徑機槍,統統被切成兩半。他漂亮地沖入水底再浮上空中,光劍從頭到尾在巡邏艇上走了一遍。那條船準確地從中間被一分為二,標本一樣左右翻開,打個滾沉入水底。

這時另一艘船的機槍開火了。扶桑的草莓保安官嚇唬漁民很給力,真遇上硬角色就慫了。那機槍響倒是響,光打在水里。郭路沒打到,水里撲騰的自己人倒是放翻了好幾個。

這邊黑豹他們也開火了。沖到甲板上,幾支腳一起亂掃。兩個海保機槍手一個當場被爆頭,一個嚇得縮在護盾底下吱哇亂叫。郭路也不管子彈不子彈的,仗劍橫沖過去,把另一艘船攔腰切成兩半。

兩艘船,二三十個海上保安官,一個都沒有走月兌。

郭路回到駕駛艙,黑豹已經動了引擎,以最大馬力開始逃。阿淼把那些扶桑人都趕出艙,統統集中在前甲板上。他跟何力一人一支耿,牢牢看住。郭路揪起剛才告警的扶桑水手,陰沉著臉對二當家說︰「我跟你說過,條子要上船,我們就殺人!」

二當家磕頭求饒︰「英雄饒命啊一。

郭路也不廢話,下巴一抬。阿淼跟何力會意,立刻扣動了扳機。七八個扶桑水手沒有一個敢反抗,割草一樣倒在甲板上。

郭路提著剛才那個大嘴巴的扶桑水手,讓他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投進海里,然後說︰「他們的命,都是你這個大嘴巴害的。」

扶桑水手哭喊著掙扎,嘴里嚷嚷著郭路從未听過的扶桑土話。郭路也懶得計較他在喊什麼了,喀喇扭斷脖子,往海里一扔。

被這麼一搞,原本已經進入視野的海岸線卻不敢貿然撲上去了。黑豹操著這艘笨重的漁船,繞了個幾十里路的大彎,最後悄悄選了一處無人的沙灘擱淺。

大家都下了船。郭路又拔出光劍來。他三兩下把船卸成七八塊,抓起來呼呼呼都扔進海里。切碎的船體每塊至少幾十噸,他就像扔鵝卵石那樣,輕松丟得老遠。那船體飛在空中,小得就像一粒芝麻,最後落下濺起的水花實在太遠,幾乎看不清楚。雖然大家都知道郭路力氣恐怖,照樣也被嚇得傻傻的。

其時海天一色,松軟的珊瑚沙灘如雪一樣白。郭路欣賞著美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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