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緊忙閃身避開,就是這個閃身的功夫,蘭若芩拔腿就跑,可沒跑出去兩步,只覺得腿上一疼,而後摔在了地上。
「想跑?在我們公主手上,就沒有能跑的掉的人。」
墨玉肆意的笑著,上前一把抓住了蘭若芩的頭發,絲毫不顧及什麼是不是女人,此刻在他的眼中只有敵人和自己人。
蘭若芩掙扎無果,還是被墨玉牢牢的綁在了樹上。
虞清芷上前,對墨玉伸出了手,起初墨玉還不明就里,直到虞清芷說了聲「匕首」,他這才趕緊將手里的匕首給雙手奉上。
虞清芷拿著匕首,在蘭若芩的臉上輕輕的拍了拍。
「你說我該從什麼地方下手的好呢?臉、胳膊還是雙腿?」
「公主,要屬下說,還是先從胳膊或者腿上開始吧,雖然這個女人長得一般般,可若是面目全非了也有礙觀瞻不是,從身上下手好賴還有衣裳能擋著點,不至于被惡心到。」
墨玉倒是個會接話的,主動的給虞清芷出著主意。
虞清芷聞言頷首,「嗯,你說的有道理。」
話音落下,不待蘭若芩有所反應,她猛地掀起蘭若芩的袖子,鋒利的匕首擦著她的皮肉就是一下,瞬間鮮血直流,疼的蘭若芩長大了嘴巴做出了嘶吼的動作,奈何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看著那殷紅的血液,虞清芷身處了粉女敕的舌尖輕輕的舌忝了舌忝唇角,露出了嗜血的神色。
一刀一刀的沒有任何的停留和猶豫,在虞清芷高超的技術下,地上已經有了一片薄如蟬翼的肉片,而蘭若芩那白皙如同藕臂一樣的胳膊也漸漸的露出了森森白骨。
「你是魔鬼,魔鬼!」
「虞清芷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虞清芷求求你放了我吧……」
從一開始的叫罵,到最後的求饒,蘭若芩的心聲一直在虞清芷的耳畔響起,可是虞清芷並沒有因為她的求饒有半點的心慈手軟,甚至下手還更加利索了起來。
虞清芷抓住蘭若芩的手,直接切下了她的一根小拇指,隨後扔給了墨玉。
「找個漂亮的盒子裝起來,回頭給女帝陛下送去。」
「是。」墨玉下意識的想要扔出去,但在听到這話之後,還是忍著心中的厭惡將那根手指收好。
瞧著已經呈現出昏迷的狀態的蘭若芩,虞清芷拿著匕首狠狠的刺在了她的肩膀上。
「啊!」
蘭若芩先是被痛的暈了過去,現在又被痛拉回神志,看著站在眼前的虞清芷,她的眸中滿是害怕和恐懼。
她算是知道為什麼西域會如此的不堪一擊了,除了那令人聞風喪膽的大炮和火銃之外,南疆還有這麼一位手段狠厲果斷的公主親自出征,西域要想不被覆滅,顯然是不大可能的。
虞清芷嗤笑一聲,「怎麼,才這點罪就扛不住了,那你可知道的我的阿離被你傷的有多很?」
一提起風晏離,虞清芷心中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冒,她將匕首扔到了一旁,從腰間模出了那三根長針。
「瞧見這三根針了嘛?等到我玩夠的那天,我會親手用著三根針了結你的生命,讓你也嘗嘗頭顱被刺穿是什麼滋味。不過在此之前我是不會讓你死的,而你只能死在我的手中。」
虞清芷說完這話,一只手狠狠的捏住了蘭若芩的下巴,手里的長針狠狠地刺穿了她的舌頭,然後用力一挑將舌頭下的那根筋給扯斷了,除了不影響進食之外,這舌頭便只能如同一塊死肉一般,再也無法有任何的動作。
她收回了手,墨玉很有眼力見的趕緊從懷中取出了一塊帕子遞給了虞清芷。
「屋里面有藥,給她包扎一下,可不能讓她失血過多而亡。」
虞清芷交代了一聲,滿是不屑的睨了蘭若芩一眼,之後便頭也不回的回了屋里。
「公主。」
墨言見虞清芷回來了,忙是起身打招呼。
虞清芷頷首,朝著墨言擺擺手,「二樓還有空房間,你跟墨玉自己找地方休息,這里有我照顧就好。」
墨言點點頭,朝著虞清芷拱手一禮,大步的走出了房間,順帶著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虞清芷走到床邊,瞧著睡的安詳的風晏離,想要伸手去模模他的臉頰,可伸出去的手卻沒有落下。
她的身上還沾染著蘭若芩的血,那是風晏離討厭的人,她不願意讓風晏離被玷污,哪怕只是血也不行。
虞清芷挪動了腳步去了浴室,將自己上上下下的洗了干淨,卸去了臉上的易容,這才掀開了被子躺在了風晏離的身邊。
她靠近了風晏離,一頭扎進了他的懷中,握住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的覆在了臉上。
「阿離,我好想你,你離開的這五個多月,我無時無刻都在想念你。」
虞清芷握著風晏離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撫模著她的眉毛,眼楮,鼻子,嘴巴,最後再到整個臉頰,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溢出,打濕了糾纏在一起的青絲。
「再過不久就是我們的婚禮了,雖然你還睡著,雖然我們來不及趕回去,但是我不想將婚禮延期,所以我還是會如期的嫁給你,成為你的妻子,這一生對你不離不棄,你說好不好啊?」
她哽咽的說著,可是身邊的人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虞清芷明知道自己不會得到任何的回答,但依舊是心懷期待,然而這份期待終究是落空了,也讓她的情緒徹底的崩潰了。
虞清芷緊緊的抱著風晏離放聲大哭,墨玉處理好蘭若芩,想要上來回稟消息,卻被墨言在樓梯口攔住了。
「別去,讓公主好好的發泄一下吧。」
到底是個女人,就算平日里在怎麼強大,也改變不了她是個女人的事實,這些負面的情緒若是一直壓抑在心中,遲早是要出事的。
那傷心欲絕的哭泣聲,讓墨玉听的好生難過,他擔憂的看了眼三樓,最後還是沒有上去,跟著墨言一同回了房間去。
翌日一早,天色才蒙蒙亮,岑起床梳洗之後,親自去做了早餐給虞清芷,可是看著從昨晚就緊閉起來的房門,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去敲響房門。
「姐姐,你這是……」
岑軼從走了最後一波客人之後從前面回來,看著自家姐姐傻愣愣的站在院子里,輕柔的喊了一聲。
他知道昨夜虞清芷來了,只是礙于一直在前面應付客人,所以抽不開身,順著岑的目光看去,他知道虞清芷就在那個房間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