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先生,多,多謝救命之恩。」
威安感激的向林繁磕頭,傳音說道。
他很清楚,剛才鯀闊是真的要殺了他。
畢竟,死了一百多人。
這個罪責鯀闊不會推給自己的兒子。
只能讓威安來背鍋。
威安知道自己有錯,沒有將命令完全傳達。
可是剛才那種時候。
就算命令完全傳達,鯀磲也不會听令。
只是,他沒有準確完整傳達命令,的確是導致了,他必須全部擔責。
此刻傳音感激林繁,不敢將話完全說出來。
也怕鯀闊還要殺了自己。
威安很清楚,霧島他是混不下去了。
「鯀闊島主。」
「這個威安留在我那邊的小隊,戴罪立功吧。」
林繁對著鯀闊又道。
「林繁先生,你安排即可。」
鯀闊連忙說道。
對于鯀闊來說。
林繁怎麼安排都無所謂。
只要剛才的事情,罪責不在自己兒子鯀磲,他就滿意了。
威安這個倒霉蛋兒出來擔責,當然就足夠了。
林繁要救下威安,鯀闊也不在乎。
鯀闊一臉不在乎。
威安自己松了一口氣,心里也越發感激林繁。
「林繁小兄弟,我們現在,該處理血氣湮滅殺陣了。」
「雖然現在,我們暫時安全。」
「可是這血氣湮滅殺陣,可以不斷擴散。」
「以邪穢收集的人血,足夠讓血氣湮滅殺陣增幅數倍。」
這時候,陣玄開口道。
對于鯀闊的表演,陣玄沒有開口說什麼。
眼下,大家需要聯合共同對付邪穢。
陣玄,也沒有在乎鯀闊他們霧島自己人的事情。
「是該對付血氣湮滅殺陣了。」
「這血氣湮滅殺陣,是出自陣法世界位面。」
「諸位可有應對之法?」
林繁對著眾人問道。
「林繁先生,這血氣湮滅殺陣是陣法世界位面的邪魂師,邪陣宮宮主閆法寬恨所創。」
「閆法寬恨又是出自陣道宮。」
「想來,陣道宮會有辦法解決。」
這時候,鯀闊再度開口,將解決問題的麻煩,推給了陣道宮。
甚至在鯀闊心里,現在有點責怪陣道宮的意思。
仿佛是在對陣道宮說,如果不是陣道宮的叛徒閆法寬恨創造了血氣湮滅殺陣。
那麼剛才霧島的上百名高手,就不會直接慘死。
鯀闊此刻的語氣,听著就讓陣道宮的人覺得不舒服。
這種情況,陣玄臉色微變。
原本以為,陣道宮率領高手支援霧島。
能夠看到一個齊心協力,共同戰斗,對抗邪穢的感人場面。
可是這不過一天兩天不到。
霧島島主鯀闊,他的另一面就暴露了出來。
或許是剛才已經損失了上百名封號斗羅。
霧島島主鯀闊,心里有點繃不住,害怕損失更多。
現在竟然選擇將麻煩和危險推給別人。
對于這個,陣道宮的陣玄他們有點心寒。
嘴上不好說什麼。
只能硬著頭皮硬接。
「血氣湮滅殺陣,的確是閆法寬恨所創。」
「這也的確是和我們陣道宮有關。」
「給大家帶來的麻煩,我們陣道宮會解決。」
陣玄冷聲道。
「不知道,陣道宮準備如何解決這血氣湮滅殺陣?」
「听說解決血氣湮滅殺陣,必須要有壓倒性的力量直接破陣。」
「否則,反而會受到大陣反噬。」
「而且,這些邪穢已經做好了準備。」
「如果不趕緊解決,恐怕後面更加凶險。」
「我們面臨的風險,也會陡然增加。」
霧島島主鯀闊再度開口道。
幾乎就差直接挑明,你們陣道宮干的好事,自己解決吧,別給我們找麻煩。
「血氣湮滅殺陣,的確是需要壓倒性的力量破解。」
「可也有其他辦法破陣。」
「那就是搶奪陣紋節點,以陣眼破陣。」
鯀闊的語氣,讓陣玄心里很不高興,陣道宮的陣道師們,也沒有一個好臉色的。
現在這種時候,本應該齊心協力。
可是鯀闊他們,竟然直接將事情推給陣道宮。
而且還陰陽怪氣的惡心人。
陣道宮的人,當然都不高興。
「搶奪陣紋節點,以陣眼破陣?」
「陣玄,我們大家可都是陣道師,也不是不懂陣道。」
「想要用搶奪陣紋節點,以陣眼破陣的方式來破血氣湮滅殺陣。」
「這可不容易。」
「而且,我們根本不能預估這血氣湮滅殺陣的具體威力。」
「如果出現意外,派出多少人,那就會導致多少人送命。」
「萬一這血氣湮滅殺陣沒有破掉,我們自己死傷慘重。」
「這如何反攻?」
「甚至連霧島,都有可能因此淪陷。」
鯀闊冷聲說道。
說出了他更多的擔憂。
然而更讓陣道宮之人惱怒的話。
「鯀闊島主。」
「我是陣道宮宮主,血氣湮滅殺陣是陣道宮帶來的危機。」
「身為陣道宮宮主,我自然會想辦法解決。」
「這血氣湮滅殺陣破陣,我會第一個出手。」
陣道宮宮主,陣鳶開口道。
被鯀闊陰陽怪氣,誰都受不了。
陣鳶心氣高傲,自然更是受不了。
你們霧島害怕損失不想出手就算了,惡心人算什麼?
沒有你們霧島,我陣道宮就無法解決血氣湮滅殺陣?
陣鳶帶著怒氣的聲音,大家都能夠听得出來。
「陣鳶宮主,我們大家現在都是聯盟。」
「對付邪穢,自然上下一心。」
「我可以帶人幫忙。」
鯀磲連忙開口道。
鯀磲對陣鳶可是真愛。
看到陣鳶生氣,鯀磲瞬間急了。
他可不想讓陣鳶生氣,討厭他。
「你小子干什麼?」
「想找死麼?」
鯀闊怒聲傳音道。
鯀闊可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去趟渾水。
剛才血氣湮滅殺陣瞬間殺了一百多名封號斗羅強者,甚至還有一些極限斗羅,而且還是陣列魂導器防護的一百多人。
這血氣湮滅殺陣的恐怖,可見一斑。
鯀闊當然害怕,自己兒子出現什麼意外。
這可是他現在唯一的繼承人。
鯀闊真的不放心自己的兒子。
畢竟鯀磲腦子一熱,為了女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爸。」
「這麼好的機會,我不能讓陣鳶看不起我。」
「我要在她面前證明,我能夠為她遮風擋雨。」
「我要得到她。」
鯀磲急不可耐的對著鯀闊道。
「閉嘴。」
「血氣湮滅殺陣凶險無比,你的陣道術那麼垃圾,去找死麼?」
「讓專業的陣道師去破陣,不會破陣的不要去給人添麻煩。」
鯀闊沒有傳音,而是直接喝道。
而且,鯀闊這話,可不是單純的阻止。
反而是給了鯀磲一個台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