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龍山睜開雙眼,感受著體內濃郁的力量,眼中滿是濃濃的精光。
這樣力量的感覺,讓徐龍山真是無比的興奮。
他相信,這次他一定可以成功的斬殺林飛航,讓林飛航變成一具尸體!
「林飛航,你想不到吧,我徐龍山有這樣優厚的機緣。」
「我現在,已然是實力強悍的神境巔峰高手了。」
「之前我沒法殺你,現在我定然可以殺你。」徐龍山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
找到一顆碩大的榕樹後,他狠狠的一拳,直接打向這顆榕樹。
「 !」
「 擦!」
「 當!」
一顆樹齡幾十年,需要倆人合抱的榕樹,便被徐龍山直接一拳打倒!
這顆碩大的粗壯榕樹,竟然扛不住徐龍山的一拳!
「哈哈哈。」
「爽!」
看著被自己一拳打倒的榕樹,徐龍山興奮的大喊出聲。
他相信,這次以他神境巔峰的實力,再踫到林飛航後,便果真如同他上次和喬明燕說的那樣。
殺林飛航。
宛如殺狗!
「汪汪汪!」
這時,一只正在睡覺的流浪哈士奇,被徐龍山打斷的榕樹驚醒。憤怒的它,對準徐龍山,便一番大呼小叫。
似乎在罵徐龍山是個智障,不知道保護環境,要打擾它睡覺。
「呵。」
面對這只哈士奇,徐龍山冷笑一聲,眼中滿是濃郁的不屑。
他二話不說,便直接沖到這哈士奇身旁,然後狠狠的一腳踢出!
「呼呼呼。」
「 !」
「噗嗤!」
這只哈士奇被徐龍山一腳踢出八百米,它摔在山崖上,直接摔成了一灘肉泥!
這便是徐龍山的實力!
試問誰還可以一腳把哈士奇,踢出八百米!?
「林飛航,等會在我腳下,你便會宛如這條哈士奇。」徐龍山嘴角上揚,眼中滿是濃郁的寒芒,狠聲道︰「我一腳踢出,你便會當場死亡。」
「除非你跪在我面前,給我舌忝鞋求饒。」
「否則,我便。」
徐龍山重重的一揮手,眼中滿是濃郁的寒意道︰「殺你,如同。」
「殺狗!」
在話聲後,沒有管這變成一灘肉泥的哈士奇,徐龍山便直接邁步下山。
等他下山後,他便踫到了一件尷尬的事情。
因為他的賓利車不見了!
昨天帶那個踫瓷的青年男子上車時,他停在山腳路邊的車,此刻是沒了蹤影。
這地方這麼偏,難不成是被交警給拖走了?
徐龍山覺得這可能性不大啊。
那有交警會沒事干的,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偏遠地方,貼條?
眼中閃過一絲怒氣,徐龍山估模著,他的賓利車沒準是被昨天那個踫瓷的青年男子給偷了。
他很有些後悔。
早知如此,他就該直接弄死這個踫瓷的青年男子,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雖然心中充滿了不爽,但是沒辦法,徐龍山只好放棄立刻去找林飛航算賬的打算。
他給喬明燕打電話,但是沒人接。
所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給三姐喬明秀打了電話,讓喬明秀過來接他!
「你的車呢?」
喬明秀看著坐上她mini轎車副駕駛的徐龍山,十分疑惑的說道︰「你沒開車過來?」
「開了。」
徐龍山是一臉日了狗的表情,無奈道︰「但是車被偷了。」
「刺啦。」
「什麼情況?」
一腳油門踩下,喬明秀無比驚詫的看著徐龍山,冷聲道︰「真有人偷了你的車?」
「這人是瘋了嘛,這可是價值三千多萬的賓利,不是價值三萬的qq或者價值三十萬的寶馬啊。」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敢偷價值三千萬的賓利?」
喬明秀無比的驚詫道︰「這抓到後,都該當場槍斃十分鐘了!」
「真是被偷了。」
徐龍山苦笑著說道︰「回頭你幫我報個警,這事真是太丟人了。」
他堂堂龍王殿殿主的座駕,竟然被小毛賊給偷了。這對徐龍山而言,這事要傳出去,西方地下世界那些人,不該笑掉大牙?
「嗯。」
喬明秀神色復雜的看著徐龍山,十分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腳油門踩下,直接開車趕向喬明燕居住的別墅。
這事,的確是十分的尷尬。
「大姐今天沒什麼意外情況吧?」
看著喬明秀,徐龍山不好意思直接問,只好試探性的旁敲側擊的,狐疑的詢問喬明秀。
「這我不知道啊。」
「我昨晚有個宴會,參加宴會到二點半才結束,然後回家洗洗就睡了。」喬明秀說道︰「今天要不是你給我打電話,我估計能睡到十二點。」
「慧兒倒是昨晚去找大姐了,具體怎麼樣,你等會問慧兒吧。」
「嗯。」
徐龍山眼中滿是濃濃的寒芒,他心想,林飛航這個無恥之徒,這個該死的狗東西,如果敢欺負喬明燕的話。
他就會把林飛航大卸八塊,把林飛航直接弄死。
對林飛航,他真是充滿了濃郁的恨意,恨不得當場就殺了林飛航!
「四姐。」
到達喬明燕的別墅後,看著十分文靜溫婉,坐在別墅沙發上看出的喬明慧,徐龍山有些著急的問道︰「大姐呢?」
「小弟。」
喬明慧放下手中的《百年孤獨》,對一旁的喬明秀點了點頭後,低聲回答了徐龍山打破︰「大姐昨晚沒回家,去那了,我也不太清楚。」
「今天早上回來後,便直接沖進浴室,然後洗了一遍又一遍的澡。」
「我問她怎麼了,但是她也不說。」
「具體情況,我就不太清楚了。」
喬明慧很有些擔心道︰「她現在還是浴室中洗澡呢。」
「這樣長時間的洗澡,可不好,容易缺氧。」
「但是大姐又不听我話。」
喬明慧看著面前的徐龍山和喬明秀,隨即緩緩開口道︰「姐,小弟,你們去勸勸大姐吧。」
「我說話她不听。」
「所以具體怎麼樣,我是真不清楚了。」
看著徐龍山和喬明秀,喬明慧很是疑惑道︰「小弟,是大姐的公司,遭遇了什麼困境?」
「一遍又一遍的洗澡?」
「昨晚一晚上的徹夜未歸?」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