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向總裁辦公室外走。
才到門口。便听到了外面腳步聲接近，有噠噠噠高跟鞋的聲音。
門先被人從外面打開了。是鄧紅霞與劉小龍。時間也差不多了，兩人是應該將整張專輯都听了一遍。
「有問題嗎？」林飛航微笑著直接問道。
「沒……沒問題，特別好。」鄧紅霞道，她情緒有些亢奮，卻對林飛航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麼，想表達什麼，但因為劉小龍在，她不好表現出來。
「飛航先生！我發誓，你是我見過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音樂人！你是天生的音樂奇才！美，專輯非常美！」
劉小龍也亢奮，他話說的要比鄧紅霞直白多了。
他的性格就總會在情緒亢奮激動的時候，說一些特別夸張的話。很多話從其他嘴里說出來會顯得浮夸尷尬，但劉小龍說出來，就沒那種感覺情緒到了，能讓人感覺出他的情緒。
「沒問題就發吧。」林飛航笑道，又稍微抬手晃了一下手中的檔案袋，緩聲道︰「我還有事就不在這里了。」
「林先生你……要走嗎？」亢奮的鄧紅霞臉色微微一變。非常復雜的滋味在她心頭生氣，她甚至都忘記稱呼「飛航老師」了，而直接稱呼林先生。
這麼大事。林飛航又一次乎其技。專輯馬上就能發。鄧紅霞走過來時都想好了，怎麼謝林飛航，應該跟林飛航一起吃個晚飯，一起專輯發布後的輿論反饋，等等。
這種大事，她自己非常重視，也有很多話想跟林飛航說。可現林飛航搞定就要走？好像一點都不期待什麼。
鄧紅霞甚至突然覺得，自己本該跟林飛航更親密的，哪怕只是作為合作伙伴，也該如此的，更不要說之前已經睡過了。
可這兩天發展到現在，反而好像有一種泛泛之交，疏遠了的感覺？很復雜，很怪。
「我約了人吃飯，得過去了。」林飛航笑著跟鄧紅霞說了一聲，手又比劃了一下，開口說道︰「專輯具體什麼時間發，怎麼弄，你們定就好了。」
「那……」鄧紅霞想說什麼，卻沒說。還能說啥，林飛航先跟人家約好的？總不能讓林飛航毀約。
教養也不允許鄧紅霞這麼做。
更何況，專輯只是做好了，發布以及後續宣傳都還沒開始呢。
「那今天謝謝你了，林先生，制作人的合同，我們明天補簽？」鄧紅霞臉色不對卻露出笑容道。
「成。」林飛航點頭說道。
鄧紅霞對林飛航伸手。林飛航與鄧紅霞握了握手，又與劉小龍握了握手。走人！
林飛航也沒讓他們送，都怪忙的，到也沒必要。
十多分鐘後。時間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夜色下的黑海市，燈火璀璨，車水馬龍繁華喧器。
通海大街上。
賓利歐陸飛馳，開的倒也不是很快，時間是充足的，跟趙文斌約好的七點半。
林飛航開著車，孟小蝶坐副駕駛上，正拿著粉撲，在小心補妝。
叮鈴鈴！手機鈴聲。
林飛航拿起手機警了一眼，便接通放耳邊，露出微笑道︰「王老板。」
是王龍明來的電話！
兩人昨天晚上吃過飯的，還有涂光明一起，無緣無故的，他不會突然打電話過來，很顯然，是涂光明跟他說了林飛航要搞石家的事。
涂光明終究還是沒忍住，將情況告訴了王龍明。
這不出乎林飛航的預料，甚至可以說，從一開始，王龍明就在林飛航的考慮範圍內，他那個「深層次」的原因，就直接關系到王龍明！
少他來問一句，反而是不行的。
「林先生，你跟石一航你是要不要……」王龍明一頓一頓的，不是信號不好，而是思緒不清晰跳過了一些話。
他本是想問，跟石一航因為什麼？你要做什麼？但這些實際上涂光明都告訴他了！
因為什麼起的沖突，包括要送走石家全家林飛航可是都說明白了。
只是沒說方法而已！
王龍明知道林飛航要搞一個特別大的事！
這事兒可能大到，林飛航都未必能抗住。
容易玩月兌！
這里畢竟是黑海市，而不是江北市。
「要不……林先生要不要我幫忙？」王龍明想著干脆跳過了全部問題，直接就說要幫忙。
林飛航對現在的王龍明來說，極為重要！
哪怕刨除他對林飛航已經有些玄學的認知，就說王龍明現在與張冰冰、江漢冬的合作關系，也不能著林飛航把事情搞大玩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