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偉岸的身影恰到好處的出現在了陳桐乃的身邊。
林飛航直接是一把按住陳桐乃已經是拿起舉杯的柔弱小手,笑著看向陳桐乃,眼神當中有一股堅定的緩緩說道︰「如果你不想喝,那就別喝,沒有人可以強迫你。」
陳桐乃看著此刻握著自己小手的林飛航,一臉的詫異道︰「林少。」
「這?」
陳桐乃亮晶晶的大眼楮當中,滿是濃濃的不可置信。
林飛航竟然是為了她,過來了!而且是為了自己去得罪鄭俊仁!
這是讓她完全想不到。
鄭俊仁和之前的黃文龍可是完全的不一樣啊。
鄭俊仁可是鄭家的大少,鄭家論整體的實力上是要比林家強的。
而林飛航竟然是願意為了自己,去得罪鄭家?
「放心。」林飛航淡淡的笑著,此刻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讓陳桐乃十分的心安。
林飛航望著此刻已經是嚇得小臉慘白的陳桐乃,輕聲安慰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就沒有人可以強迫你。」
「嗯。」
陳桐乃不由得抿嘴,重重的點了點頭。此刻的陳桐乃一雙大眼楮當中滿是感動。
她站在了林飛航身後,感受到了濃濃的安全感。
她想起了那天在江北市的古董店,林飛航也是這般的護在自己的身前。
這場景是多麼的相似啊!
一瞬間,陳桐乃的芳心如同小鹿一般的亂撞,俏臉通紅。
鄭俊仁有些疑惑,他完全不知道林飛航是誰,當下轉頭看向了在一旁的趙明瑞。
趙明瑞直接是會意,在鄭俊仁的耳邊低聲的提醒,鄭俊仁知道了林飛航的身份。
鄭俊仁直接是皺著眉頭,冷聲問道︰「林飛航,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自己相中的美女,竟然是被林飛航橫插一手的給奪走,鄭俊仁豈能不怒?
這他媽的是老子憑本事找到的女人,你他媽的來這截胡是怎麼一回事?
你有實力,你也自己找一個啊,你搶我的妹子,你要不要點臉了!
趙明瑞的聲音也同樣陰森的說道︰「林少,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海德集團的趙海龍與林氏集團的林國華是朋友的關系,所以趙明瑞他不敢像威脅陳桐乃那樣威脅林飛航,但在鄭少的面前,他不得不為鄭俊仁說話!
趙明瑞有些不悅的說道︰「陳小姐可是鄭少看上的女人,林少你還是不要在這里插手這件事情了。」
趙明瑞其中的大概意思就是,鄭少的實力比你林飛航強,你林飛航不要在這玩什麼英雄救美了,你根本不行!
林飛航听到這話,冷笑一身,緩緩道︰「他看上了,那陳小姐就必須任由他的玩弄了嗎?」
「這世界上有這樣的道理?社會上又你們這群蛀蟲,還真是不幸啊!」
林飛航不屑的冷笑道︰「按照你的話來說,我要是看上了你媽的話,你爹是不是也要把你媽主動的獻給我啊,然後還要在一旁給我喊加油?」
「你!」
趙明瑞的臉色瞬間是一變!
這個林飛航簡直是找死!他以為他是誰?敢在黑海市大放厥詞!
會場當中,不少的大佬都是听見了林飛航的話,瞬間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
「林少還真是風趣。」
不少大佬和大少都笑出聲。
趙明瑞听到眾人的嘲笑,臉色更是變成了紫茄子色,怒吼道︰「都他們的給我閉嘴!」
趙明瑞怒吼一聲,雙眼更是惡狠狠的瞪著林飛航,恨不得把林飛航挫骨揚灰。
趙明瑞冷聲道︰「林飛航,這是黑海市,我勸你別作死!」
林飛航眉頭一挑,一臉的不屑的看著趙明瑞,淡淡笑道︰「怎麼?你也想封殺我林家?」
林飛航看著趙明瑞還緊握著拳頭,被氣的不住的顫抖,更是囂張的笑道︰「怎麼?你還想打我?我問你你敢嗎?」
林飛航直接是把臉湊到了趙明瑞的身前,鄙夷道︰「我給你打,你打啊!」
「你!」
趙明瑞緊緊握著拳頭,似乎是要舉起,但是卻又不敢舉起,除了氣的渾身顫抖以外,他根本不能拿林飛航怎麼樣!
林飛航一臉不屑道︰「我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我告訴你,你比你爹差遠了。」
「你們海德集團的宗旨是什麼,我看你爹是沒有教你啊,那我就提你爹好好的教你一下。」
「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好好做個人吧,別當狗!」
「今天要是你老子在這里的話,你覺得會是一個什麼場面?」
林飛航這番話,可謂是殺人誅心。
海德集團十有八九的大佬都退後一步,都是和趙明瑞拉開距離。
趙明瑞討好鄭俊仁,甘願給鄭俊仁當狗,這已然違背了海德集團的宗旨!
林飛航這一番話,便等于給趙明瑞判了死刑。
此刻的趙明瑞休想再接替他父親職位了,因為他已經是違背了海德集團的行事宗旨了!
給人當狗的選手,配帶領海德集團嗎?
就算是趙海龍執意要讓他兒子上位,這幫人能干嗎?
上位干什麼?跟著趙明瑞吃屎嗎?
趙明瑞此刻被林飛航說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又看著自己集團的大佬們都跟自己拉開了距離,更是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鄭俊仁直接是揮手讓趙明瑞退到一旁,冷眼看著林飛航,冷聲道︰「林飛航,你可是真的是夠牙尖嘴利的。」
「這是海德集團與林氏集團的事情,我可管不著。」
「但是這杯酒,她必須和我喝!」
鄭俊仁眼楮冷冷的瞪著林飛航,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凶光。
林飛航直接是上前走了一步,冷聲道︰「我說了。」
林飛航寸步不讓,一字一頓道︰「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強迫她。」
鄭俊仁也是寸步不讓的緊緊的瞪著林飛航,劍拔弩張道︰「那我要是非要讓她喝呢!」
鄭俊仁上前一步。
一瞬間,大廳里的氣氛變得是緊張異常,誰都不敢大口的喘氣,似乎大廳內掉一根針,大家都能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