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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一開始主角就死了

「不堪一擊呀」飛熊輕蔑一笑,死在他手上的劫匪已經十幾個了。

不知何時,除了何安在以外三人手中握有了武器,而何安在手中拿著類似平板電腦一樣的東西,他已經成功黑進了大廈的網絡。

現在整個大廈的監控都在他們掌握之下,綁匪在他們眼中如同「果奔」。

攝像頭下,戰火小隊一臉微笑的向著常金等人揮了揮手,他們知道常金等人能看到他們,因為他們已經鎖定了常金等人位置。

「老大,這四個人是魔鬼吧。」

大廈監控室內,常金和侯三以及另外幾個手下面對著監控下依然微笑的四人,膽戰心驚。

看著攝像頭那側觸目驚心的場景,自己兄弟根本不能阻擋,哪怕一秒鐘,一個照面就會被三人中的一人隨手開槍干掉,一點反抗的機會都不給。

如果不是常金還在,眾人早就跑路了。

「老大,我們跑吧。」

「對呀,金哥,這幾個人是魔鬼,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媽的,老大,臨走的時候我們去把那群人質殺了吧,這群警察太不拿我們當一回事,找了這幾個人來,是要我們命,那我們就拉上一些墊背的。」

周圍的手下由于恐懼,說話的聲音都有一些顫抖,但他們還是七嘴八舌地向常金提著建議,仿佛通過說話可以讓他們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存在。

沒辦法攝像頭前的四人實力太過恐怖,他們對這次是否還能夠成功的逃出去心里一點沒底。

常金一臉陰沉的看著攝像頭前的四人陷入沉思中。

這次玩完了,真tm常在河邊走,總歸會濕鞋。

常金對于自己的生命早已看淡,人死卵朝天,不死禍百年,誰最後還不得落的個死。

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但他有些不甘心,這次是因為隊伍里出了叛徒導致了現在這麼危機的局面。

雖然在陳先生的幫助下已經成功揪出了叛徒,並且那個叛徒被自己親自扔下了大樓,但常金心中還不解氣,這個叛徒害了自己和手下百十個兄弟,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常金發現之前自己真是有些沖動了,在陳先生通過查詢手機號碼揪出了王貴那個叛徒之後,自己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直接把王貴扔了下去,當時應該好好折磨折磨他的。

叛徒?這該死的叛徒,想到這常金突然心生一計,常金面目嚴肅的對著侯三說道。

「泥土,一會我們就逃出去吧,之前我們都能逢凶化吉,但這次恐怕凶多吉少,我需要你來帶領大家。」

「也就是說從現在起你不是泥土了,你就是常金,而我是你的小弟。但這樣你可能死的更快,你敢不敢?」

看著常金一臉肅穆的樣子,李河圖心頭一驚,每次老大這個表情的時候,都說明他的命令不能質疑。

不過李河圖的命本來就是常金救的,而且他也光棍一個,死就死了,既然老大有要求,他答應便是。

李河圖剛欲答應,他旁邊的表弟,李飛躍開口道,「金哥,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同意。」

「放肆,住嘴。老大,別和我小弟一般見識,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答應你。」李河圖驚恐地望著常金。

「無妨,泥土,飛躍,我這麼做自有安排,但現在還不能講,放心,真要到了死的時候,哥幾個肯定一起。」常金揮了揮手,表示不在意。

「大哥」周圍幾個人一听此言,頓時圍攏過來,心中感動。

既然老大都這樣說了,平時哥幾個相處的也不錯,老大對他們不薄,大家都是亡命之徒,現在想來確實也不過一死而已,大家死在一塊,也算有個伴。

不知不覺間眾人的恐懼情緒減少了很多,也更加團結了一些,仿佛已經準備好隨時一起赴死。

李飛躍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常金,常金卻對他輕輕點了點頭,「走吧,叫上所有兄弟,出去會會他們吧。」

常金一馬當先出了監控室,要想有活路,必須先解決掉那四個人。

「你就是常金。」暝虎面對圍上來的百十個劫匪,渾然不懼,淡淡地開口對著領頭的說道。

戰火小隊的其他人也很隨意的站在,全然沒有把對面這群手持武器的歹徒放在心上。

場面有一些奇怪,明明是百十人圍住了戰火四人,但這百十人確內心顫顫,好似他們才是被包圍的一方。

「你們是什麼人,找死嗎?勸你們趁早滾出去,我們可以既往不咎,不怕告訴你們,我們手中可是還有著近百的人質。你要他們給我們陪葬嗎?」「常金」面目猙獰地對著暝虎吼道。

「那就是了,老二、老三、老四,十分鐘夠嗎?」暝虎確認了答案,徹底無視了對面的人。

戰火也是懶得麻煩,在老四發現敵人聚集著向著己方過來,他們索性就站著等了一會,果然沒過一會,場面就變成這樣了。

「沒問題,大哥,看誰快又多?」飛熊躍躍欲試,看似已經迫不及待了。

「+1」雪狐更加的惜字如命,但說出來卻有些搞笑的感覺。

「恩」何安在的回答顯得最像听話的好孩子。

「開始」隨著暝虎一聲令下,四人奔跑起來,他們的速度飛快,如同草原中正在追捕食物的獵豹,凶猛而又充滿力量。

「常金」等人顯然沒有料到對方就這麼突然地沖了過來,真是沒有一點點防備,他們甚至隱約听到四人奔跑下呼嘯的風聲。

在短暫的愣神之後,「常金」也發布了攻擊的命令,眾人也是拿武器的拿武器,開槍的開槍,赤手空拳的擼起袖子就上。

「轟」的一聲,暝虎握緊拳頭,力量如洪流一般傾瀉在第一個人的臉上,那人瞬間倒飛了出去,暈死過去。

「噠噠噠」的槍聲響起,亂戰開始了。

雪狐人如其名,她如同一條靈動的狐狸一般,美麗而又優雅地穿梭在眾人之間,隨手抬起手中的槍,每一槍就是一個人的生命。

她那縴細美麗的雙手此刻與死神之手無異,不一會戰斗便接近了尾聲,真是沒有一點懸念,戰火毫發無損,敵方即將全滅。

「砰,砰,砰」連續幾聲槍響,「常金」轉身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身後這個朝著自己開槍的人,緩緩倒下。

開槍者是真正的常金,此時他面露痛苦之色,但也只是稍縱即逝,手中的槍卻並未停止射擊,接著又是朝著李河圖身邊的李飛躍等人射去,眾人應聲倒地,一臉痛苦震驚絕望之色。

常金心中默然,「兄弟們,很快我就會為你們報仇的。」

很奇怪,明明是他開槍殺死了他的兄弟們,但他心中卻想著要殺了戰火小隊的人給他們報仇。

戰斗在常金突然加入戰火小隊之後結束的更快了一些,不一會場上就剩下五個站在的人,其余的不是死了就是昏了,反正都已經倒地不起。

「你是什麼人?」飛熊有些好奇的上前問道,仿佛沒有看到常金手中的槍,但雪狐和何安在的手中的槍都已經瞄準了常金。

「內訌?」飛熊恥笑了一聲,「不要開槍,我是臥底王貴,我是警方的線人。」常金雙手高舉手中的槍,表示了自己的身份。

飛熊正疑惑間,何安在走上前說道,「就是外面那個警察說的線人。」

「哦,你就是那個臥底,你叫什麼名字?」飛熊大大咧咧的問道。

常金心想幸虧自己賭對了,他們果然知道有臥底,不過貌似他們連臥底的名字都不知道,這麼無所謂的嗎?

常金氣的牙癢癢,面前這個胖子還在問自己的名字,自己明明剛告訴過他,這人沒在听自己說話嗎?

他恨不得立刻拿槍打死他,但他知道此刻自己沒有勝算。他只有一次機會,必須要在對方松懈的時候給與他們致命一擊。

「我叫王貴,我是警方的臥底,各位長官。」

常金很好的隱藏起自己的情緒,何安在卻感覺哪里有問題,不過他也沒有多想,一個小人物而已,能夠翻起什麼風浪呢?

「老四,讓外面的警察進來吧。」

「王貴?帶路,找出人質在哪。」老大暝虎掃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解決戰斗,十分鐘不到,速度還行。

既然有線人,就不需要自己等人一間一間的去找了,「好的,長官。」常金為了顯得逼真,竟然還向著暝虎敬了一個禮,右手舉過頭頂,行了一個標準的軍姿。

暝虎眯著眼楮直視常金片刻,隨後眾人便一起去解救人質去了。

「老陳,你說我們會不會被劫匪打死呀」一個中年男子,西裝革履,對著身邊的陳三富說道。

陳三富正是陳先生,他此刻正在人質中間,仿佛和周圍人很熟的樣子,他之前便是楚天大廈的員工,這個搶劫實際就是由他發起的,但周圍的人卻不知道。

「不知道」陳三富緩緩的閉上眼楮,心中略顯不安,情況不對呀,人質周圍常金的手下都不見了,而且也沒見他回來。

見陳三富不說話了,旁邊的人也就沒再說什麼。

「吱呀」的一聲,某間辦公室的門被打開,里面的人質立馬緊張了起來,結果從外面緩緩走入了五個人,如同天神一般,來人正是戰火等人。

「很好,謝謝你了,王貴。」暝虎看見的人質集中在這里,貌似沒有什麼傷亡,不由松了一口氣,戰火四人連忙去看看人質中是否有受傷需要及時救助的人。

就是現在,常金扮演的王貴迅速掏出手槍,近距離的朝著落在最後的暝虎射去。

說時遲那時快,「砰砰」的兩聲槍響,一槍是由常金射響暝虎,一槍是由飛熊射向的常金,飛熊出槍的速度比常金還有快。

最後關頭,他一槍擊中了常金的手腕,導致常金的槍口打偏,並沒有打在暝虎的身上,射飛了出去。

「為什麼?」常金瘋狂的咆哮著,這樣都沒有打中暝虎,他們真的是魔鬼嗎?反應速度這麼快?

「這不怪你,你表現的不錯,一開始我們還真以為你是臥底呢?但後來我們就懷疑你了。你出現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暝虎回過頭來望著「王貴」。

「你應該就是常金吧,不出意外,那個叫王貴的臥底已經被你殺了吧。」暝虎道。

「你怎麼知道?」常金不明所以,此刻手中的槍已經拿不住掉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現在想死都難,更別說是報仇了,他現在只想要個明白。

「很簡單,我問一開始那人是不是常金的時候,那人雖然承認了,但是周圍的其他人卻有一些驚訝的表情,後來你開槍射殺他們的時候,那些人的表情一臉不可置信與不解,很明顯他們沒有想到你會朝他們開槍。」

「這不更說明了我是臥底嗎?我朝他們開槍,他們沒想到,說明我臥底做的很好呀?」常金不能夠相信對方僅憑表情就確定自己不是臥底。

「對,這更說明的你臥底的身份,但最尷尬的是你突然向我們老大敬了一個禮!」何安在突然開口道。

「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小子,臥底敬禮可不是你那樣敬的,臥底敬禮,是左手握拳,肘臂彎成75度角握于心前,表示自己的心始終忠于祖國,忠于人民,沒想到你卻畫蛇添足一般,敬了一個部隊軍人之間的禮。這一下就暴露了你不是臥底的身份,既然我們早有防範,你怎麼可能還有機會呢?」

「什麼?竟然是這樣。」常金一臉不可置信,原來是自己愛演演過了?

「那你們為什麼不戳穿我,為什麼不繳了我的槍?為什麼不當場抓住我?」常金又道。

何安在還沒開口,常金明白了,他們瞧不起自己,即便自己有槍,對方也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或許他們只是想通過自己找到人質。

「哈哈,明白了」常金大聲笑了起來,笑聲有些癲狂,自己的一切在別人眼中不過是困獸之斗罷了,可惜了我的兄弟們。

「老四,別廢話了,這里有人受傷了。你和我過來看看」

「好的,三姐。」何安在最喜歡這種裝逼打臉的事情,可惜要忙著救人,其實常金這個演技派在他敬完禮後,戰火小隊的成員就都心領神會,但卻非常有默契的沒有拆穿。

當然如果常金不反抗的話,戰火會把他送給警方,讓警方自己處理,沒想到最後他還是忍不住沖了出來。

「刺啦」一聲,雪狐撕開了受傷者的褲子,褲子上有一道清晰可見的傷口,傷口很長,是新傷,刀子剛剛劃傷的樣子。

雪狐、何安在見狀立馬感覺不對?沒有綁匪的傷害,哪來的新傷?

兩人還沒來得及多想,受傷的主人左手袖中竄出一支小巧的勃朗寧手槍,槍口對準了雪狐,手槍的主人沒有絲毫猶豫瞬間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如此近距離的射擊,雪狐身上並沒有穿防彈衣,可以說擊中必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何安在一把拖過雪狐的身體,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堵住了槍眼,子彈毫無阻礙的射穿何安在的胸膛,還沒停止,順著何安在的胸膛沖著雪狐射去,何安在反應也快,迅速撥開了雪狐的身體。

雪狐愣在當場,瞬間淚流滿面。

好在飛熊听到了槍聲,一槍爆掉了還想逞凶的罪魁禍首,那人正是陳三富。

沒想到戰火小隊的成員竟然在一次剿匪中,損失一名大將。

雪狐抱著何安在的身體,緩緩的坐在了地上,眼中熱淚盈眶,她此刻非常的悔恨自己的不小心,這次的任務自己等人太過大意,也沒有放在心上,竟然連防彈衣也沒有穿。

「老四,堅持住,我們立馬送你去醫院」暝虎一馬當先的就要抱起何安在。

見狀,飛熊狂暴的一槍結果了常金,同時還不解氣的又朝著陳三富開了兩槍。

「不用了,大哥,能和你們相處這麼長時間我真的很開心,我想這次我可能真的要死了。」何安在的意識有些模糊,說話斷斷續續。

「我不準你死,誰讓你幫我擋子彈的,我不要你死。」雪狐對著何安在憤怒的吼叫。

何安在苦澀一笑,看著眼前精致的臉龐,她還是那麼美,幸好自己沒有讓她受傷。

「馬子……」何安在想要叫出雪狐的名字,但說話斷斷續續很有歧義。

「馬子濤,說話說清楚了,我不是說過誰都不準叫我的名字的嗎?」雪狐佯怒道。

「我都要死了,還不能叫你的名字嗎?」何安在咳嗽了兩聲,嘴中溢滿看鮮血,自己的胸膛已經被打穿了,肯定活不成了,沒想到就這麼死去了。

何安在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皮即將耷下來,「好,只要你這次能夠活過來,我以後讓你叫我一輩子名字,好不好?」雪狐明顯清楚何安在的情況,哭著哀求道。

何安在努力的伸出自己的手,掌心輕撫雪狐的臉龐,「馬子……濤……我……喜……歡……你」

何安在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說完這幾個字,便眼前一黑,意識全無,手掌落下,死了。

「老四~」

「老四~」這是暝虎和飛熊的呼喊,雪狐呆住片刻,愣在當場,隨後驚聲尖叫「啊~」,聲音中帶著痛苦與不甘,她內心充滿了悔恨。

尤其在听到何安在的話後,她多麼想說她也喜歡他,可是他再也听不到了。

都怪自己平時太過于冷淡,封閉自己的感情,其實她能感受到何安在對自己的喜歡,但是都被自己以兄妹之情拒絕,直到此刻她才發現原來她也是真的喜愛他,她不想失去他,可是這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殺人,兩天後城東縣整個黑惡勢力全部被打光,市民彈冠相慶,整個社會風氣煥然一新,當然這跟我們的故事已經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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