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城感覺自己太過于夢幻。
眼前的家伙,渾身黑紫,八條腿,如同一只蜘蛛一般。
猙獰的頭顱,參差不齊的獠牙,以及面頰兩側,猶如鐮刀般鋒利的外骨骼。
身後的尾巴粗壯又有力,光是上下輕微搖擺,都掀起一陣大風。
【系統,別逗我了,這玩意,怕是能一腳踩死我!】
【叮,宿主,請對自己的實力抱有信心。】
【我有個屁的信心,這麼大的玩意,怕不是哥爾贊降世都沒它高!奧特曼呢!過來打小怪獸啊!】
【叮!宿主,我能感受的到你內心的情緒變化,不要試圖在本系統面前裝作自己很弱小的樣子,來挑逗本系統。】
黑城嘴唇微微勾起。
沒錯,他就是裝的,雖然面前這個家伙巨大無比,可自己沒有從它身上感受到任何具有威脅的氣息。
當初打昌式時,那股強烈的危機感,可是如同芥末一般,直沖天靈蓋。
然而面前這家伙,說好听點叫塊頭大,說難听大就是個傻大個!
【嘖嘖嘖,這就不好玩了奧,你怎麼說也得給點反應不是?好歹你以前也是個弱受啊。】
【叮!宿主,根據您目前的進度,如若不盡快解決面前的生物,恐怕會來不及開啟下一個任務,導致主線任務失敗!】
黑城咂舌。
【這分線完不成,跟主線有個毛線關系?】
系統沉默了一會,默默道。
【權限不足,請盡快完成任務,開啟權限。】
……
黑城實在沒料到,自己也會出現小說內,權限不足這一狀況。
手里有著毀滅系統的按鈕的他,絲毫不慌。
【你確定不告訴我?】
他默默伸進兜內,模了模內衣兜里,那個小小的按鈕。
【……】
【宿主,請听勸,完成支線任務,你會慢慢了解到主線的意義。】
雖然沒有告知,但系統的態度發生了改變。
黑城也就收回了手,最後默然。
抬頭,看著眼前的巨大生物,以及它旁邊,那個懸空而站的面具生物。
最後身子前傾,側在身子旁邊的掌心緩緩冒出一節灰色的圓柱體。
感受體內查克拉飛速流逝,黑城嘆氣搖搖頭,沒說什麼,直接飛上去。
……
光芒四射的房間里。
神明玩手機的動作一頓。
緩緩放下手機,抬頭,看著天花板。
「終于……復蘇了一些記憶嗎?」
「……」
「……只是,能趕得上嗎?那個家伙,現在也復活了啊……」
此時,手機里傳來一陣游戲音效。
「DeFeat!」
隨後,一個罵罵 的聲音大喊︰「安琪拉你個廢物!十二分鐘送三十個頭!你復活就死!提款機啊你!這麼廢就別玩游戲了!找個廠上班去吧!」
神明憂傷的臉色突然繃不住了。
嘴角抽搐的撇了一眼手機上失敗的畫面。
最後雙眼一閉,愛咋咋地。
……
火影世界,木葉村,火影大樓內。
「啪!」
「想都別想!小鬼!你自己坐上這個位置,想退給我?沒門!」
「哈?老太婆!真當小爺沒力氣嗎?你出門問問去,誰不同意你做火影?」
「呵,我不管,當火影有什麼好的,費心費力還賭不成,自己當去吧你!」
「哎呦喂我這個暴脾氣!琳!別攔我!我給他比劃比劃,什麼叫黑手!」
「嗯?小鬼!來啊!姑女乃女乃我怕你啊!自來也!松手!你再抱著我腰,信不信我廢了你的手!」
鳴人面頰都懂,眼角神經不停抽動。
他想不明白,明明剛才還好好的在談著,怎麼這會就要干起來了?
「呵,小家伙,那是你太小了,長大點就知道了,還是老老實實跟本大爺練習金身模式吧。」
九尾的聲音在鳴人腦中響起。
鳴人默默地進入精神空間,看著葛優躺的九尾,默默結印。
「申亥未……」
「明神門!」
咚咚咚!
幾個迷你版的明神門封印從天而降,瞬間把九尾的雙爪和九條尾巴壓實!
九尾滿臉懵逼的看著眼前一米三個頭的鳴人。
「臭小鬼!又來?」
它掙扎著身子,想要擺月兌封印,然而並無卵用。
「啊啊啊啊啊,柱間你個混蛋!好好的給鳴人這小鬼什麼查克拉啊!等著!哪天本大爺把你按地上捶!」
鳴人看著暴躁的九尾,嘆口氣,揉揉腦袋道︰「九喇嘛,你就不能安靜會嗎?天天讓我練習金身模式,要不是老爸早就跟我說過,現在不宜過早練習,怕是我就中了你的計吧。」
九尾憤怒的大喊︰「我讓你練習有什麼錯!增強的是你的實力啊!」
鳴人嘴角抽搐道︰「你真的我三歲小孩?我都七歲了,你還好意思說?鬼知道為什麼仙人的書會跑到你手里,天天攛動我連金身,說吧,你是不是想等我能進入金身模式了,好接管我的身體,去偷窺女澡堂?」
九尾臉瞬間紅了,張大嘴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還好它橘色的皮毛掩蓋住了它的臉紅。
「咳咳,那什麼,我這叫取材!你個小娃懂什麼!」
最終,九尾傲嬌的扭頭,不在管封印。
鳴人再次嘆氣,果然,他就知道九尾沒安什麼好心。
要不是提前管柱間師傅要了他的查克拉儲存在自己體內,能用出明神門,怕是九尾這貨不能老實。
「行了,封印半小時後解除,你慢慢思過吧。」
說完,他就退出了精神空間。
剛退出來,就看到帶土和綱手和和氣氣的坐在一起,喝著茶,吐著槽,而琳和自來也苦笑的站在一旁。
「滋溜……哈……所以啊,火影是真的累,我堂堂大小伙子,有貌美如花的女朋友不去陪著,天天看文件,苦啊~」
綱手深有所感的點頭道︰「是啊,這就不是人干的事,給狗,狗都不願意干!」
帶土面都黑了,要不是知道綱手是感慨,估計他都以為她是在指桑罵槐。
此時,一棟小院內,阿斯瑪懵逼的看著眼前噴了自己一臉噴嚏的日斬。
「擤!」
「誰在說我?」
日漸蒼老的日斬渾身一個寒蟬,隨後擦擦鼻尖,嘆息一聲,默默地蜷縮起來。
阿斯瑪看著裹緊薄被的父親,心里的滋味千奇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