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看到院子里的鼬,人一愣。
「嗯?鼬,你回來了,曉組織那里怎麼樣了。」
余光也看到了斗篷男和那金發男孩。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金發男孩的時候,總感覺有些熟悉以及手癢。
明明第一次見面,卻安耐不住自己想要揍他的那股沖動。
「呃,這兩位是你的客人嗎?」
鼬抱著小佐助,看了一眼斗篷男兩人,隨即搖了搖頭。
「不認識。」
這話一出,場面頓時尷尬了下來。
斗篷男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思考。
【從曉組織回來?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族地明明以及被他給,可為什麼,生機盎然。】
【還有,他不是猿飛日斬的臥底嗎,這又是……】
斗篷男緊皺眉頭,想要分析出什麼,然而卻沒能想出來。
柱間沉著臉,沖斗篷男道︰「朋友,你是何人。」
水門將玖辛奈以及她懷里的小鳴人護在身後,一只手悄悄伸進忍具包,模出了三柄刻畫飛雷神印記的苦無。
夾在指縫中。
白與再不斬微微挪動腳步,隱隱將大門位置擋住。
每個人都目光灼灼的緊盯斗篷男二人。
斗篷男看到這場面,也不自覺的將手放到了腰間的刀柄上。
肅殺的氣息,開始蔓延……
「爺爺!女乃女乃!」
就在水門準備動手,拿下他們之時,那個金發男孩,突然極度興奮的沖著水門和玖辛奈大叫。
這讓拋苦無的水門頓下了動作。
詫異的緊盯對面。
金發男孩興奮異常的拉了拉斗篷男的衣服。
「師傅!是爺爺女乃女乃!我在爸爸的照片里看到過!爺爺的頭像也在火影岩上面,不會認錯的!」
斗篷男眼角抽搐,他很想打他,但……不是自己的崽。
神情復雜的仔細看了一兩眼帶著面具的水門和玖辛奈。
斗篷男松開刀柄,伸出手拍了拍金發男孩的頭。
「昂,是的。」
響起金發男孩的身世,他也無奈的嘆口氣。
【明明四代目夫妻已經……不僅四代目,連初代都還活著……】
扭頭看向緊張的水門眾人,斗篷男沖著身旁滿臉冷漠的鼬道︰「我們不是敵人,你可以理解為,我們是從未來來的。」
鼬仔細看了看他的臉。
冷不丁的禿嚕了一句︰「佐助,你的手呢。」
兩人目視對方,有些相似的面孔,表情各異。
十幾歲的鼬,個頭比對面的斗篷男矮了一點。
斗篷男恍惚了一下,這熟悉的語氣,以及那無法忘記的面龐,讓他恍惚了神情。
不注意的道︰「和鳴人戰斗的時候斷的。」
鼬看了看斗篷男身體左邊微微癟下去的衣服,最後點了點頭。
鳴人?佐助?
水門滿腦子疑問的看了看身後玖辛奈懷里,熟睡的小鳴人,又看了看對面鼬懷里,一樣熟睡的小佐助。
鼬說的話,讓他有些沒頭腦,而斗篷男的回答,更是讓他疑惑。
剛想開口說話。
「鐺鐺!飯做好了,吃飯吧。」
兩聲敲擊聲音,從房間里響起。
斑探出個腦袋,門外大喊。
同時,興趣盎然的沖斗篷男兩人道︰「你們的也做了,一起吃吧。」
說完,繞有深意的一笑,便撤去了身影。
眾人面面相覷,最後走進了房間。
金發男孩亢奮的問斗篷男。
「師傅,我們……」
斗篷男世界觀還沒恢復,深吸一口氣後,點了點頭。
率先走進了房間,身後跟著手舞足蹈的金發男孩。
……
一頓飯,在無言中度過,每個人的神情都古怪無比,唯獨金發男孩特別亢奮。
可能是知道氣氛不對,所以並沒有說話。
可看著水門和玖辛奈的眼神,確是儒沐無比。
搞得水門夫婦異常的難受,又十分的奇怪。
終于,吃完了飯。
斗篷男犯下碗筷,靜靜坐在座位上,斑走到他身旁收碗筷的時候。
他整個人都是緊繃的,身上查克拉氣息翻滾,好似下一刻就會大打出手。
斑感受到這細微的一切,笑了笑,並沒有回頭,收起碗筷就進了廚房洗碗。
小佐助和小鳴人在吃飯前,就被放進來房間里,安穩的熟睡。
……
「說說吧,未來來的什麼意思。」
柱間雙手抱臂,國字臉上,滿是沉重。
斗篷男沒有說話。
金發男孩開口了︰「就是說的那樣,我們從未來來的。」
「我叫漩渦博人,這是我師傅,宇智波佐助。」
這話,讓空氣一窒。
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斗篷男。
至于自稱漩渦博人的男孩,也就玖辛奈想著可能是族人里哪個人的後代。
不過轉念想了想。
所有的漩渦族人都在這里。
漩渦伊織很明顯不是,香磷太小了,沒那個能力。
而黑絕說的漩渦長門,他太過孱弱,也不可能。
玖辛奈看著博人的目光,耐人尋味起來。
「鼬,這……」
柱間詢問的看向鼬。
鼬點了點頭。
「嗯,雖然我也不明白怎麼回事,但確實如此,他是佐助,寫輪眼之間的感應,唯有萬花筒級別,才會出現的,至親之人的感應。」
這話,就像是得到了肯定一樣。
而斗篷男這時,也嘆了口氣閉上眼楮。
一秒後,再次睜開。
沒有被頭發遮擋住的右眼。
一顆猩紅的萬花筒寫輪眼,在其眼中。
「這……」
柱間詫異的看了眼萬花筒,他曾與宇智波一族戰斗了許久,自然認識這圖案是什麼。
直巴。
斑曾與他說過。
增加體術速度等。
而鼬的,則是曲巴。
增加忍術傷害的。
咕嚕嚕。
「咦?你們吃完飯了也不說等等我。」
突然,斗篷男腳邊,一個黑色的頭顱鑽了出來。
滿嘴委屈的說著話。
而斗篷男就好像看到了什麼邪惡生物一樣。
眼神瞬間變了。
斗篷下的手,拔出了長刀。
反手握住刀柄,直直的朝著黑色頭顱插下。
黑絕感覺到了什麼,急忙遁入土里。
鏘!
刀尖與地板發出踫撞聲。
咕嚕。
庭院里,黑絕從土里鑽出來,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冷汗。
「真險啊……」
斗篷男見一刀未中。
眼神凌厲。
松開刀,刀插在地板上。
斗篷男的身子如同炮彈一樣沖了出去。
右手雷光乍現,似千百只鳥兒齊鳴。
「千鳥!」
整個過程,直發生了兩秒。
哪怕是柱間,也才反應過來。
不因為別的,黑絕他們都認識,所以沒有什麼防備心。
但這會……
柱間臉沉了下來。
雙手合十。
「啪!」
「木錠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