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快瘋了!
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居然是一個背地里陰暗險狠,拿人體做實驗的一個人。
尤其是,拿曾經的木葉之神,千手柱間大人的尸體,做研究!
千手一族原本剩下的幾十名族人,全部進了實驗室,再也沒出來,就剩下千手一族的公主,千手綱手獨留!
「喂,听說了嗎?大名今天要來村子里了。」
「能不听說嗎,沒想到日斬大人居然是這樣子的。」
「我也沒想到,不過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許我們只看到了一面,另一面完全沒看到。」
「確實,就跟我們看那個……鳴人一樣。」
「……你這麼說,確實。」
「我也想不到啊,日斬大人居然為了私欲,想將四代目水門大人的兒子培養成戰爭兵器!」
「你說的沒錯,關鍵是!還不告訴村里的人,直說鳴人是禍害!時間九尾!」
「哎,水門大人對我們是那麼的好,可上次鳴人出來,我卻……」
「不只是你,所有人都在懊悔,真的想不到,英雄之子居然會被我們當成洪水猛獸。」
斑眯著眼楮听著行人的話。
從斗篷下伸出一只手,放了一張銀票。
「老板,結賬!」
聲音怪異,與斑自己的原聲根本不一樣,這是做了偽裝。
「嗚嗚嗚!嗯!唔!」
耳邊,一道嘴里咀嚼東西,卻依舊想要說話的聲音傳入了斑的耳中。
眼角抽搐看過去,果然,一小小的身影被斗篷籠罩,不過幾縷調皮的紅發從斗篷里飄了出來。
「香磷!吃飯就好好吃,不要多說話,小心咽著了!」
斑的身旁,也是一渾身籠罩在斗篷里的人,聲音清脆,卻威嚴滿滿。
「咕咚!嗝!」
「媽媽,可是……太好吃了,我忍不住。」
香磷昂起,小臉,燦爛的,笑著。
伊織嘆口氣,眼里都是疼惜,香磷太小了,自打渦之國沒了以後,她就四處飄蕩,有了香磷,就找了個村子安定下來。
一開始,普通村子她們娘倆也住過,但根本住不長久。
不論哪里,只要村子弱小,就會被掠奪。
于是兜兜轉轉,她們娘倆找到了草忍村。
或許是樣貌,或許是其他的什麼原因,總之,草忍村接受了她們。
不過沒多久,草忍村也開始了戰亂。
劫匪!他村的忍者!
食物越來越少,未開始前,沒人能領上兩快面包,對于未透露忍者身份的伊織來說,她領的,只是普通人的份額。
兩塊面包,自己和女兒香磷一天的量。
但戰亂開始,一天就一塊,根本不夠吃。
沒有辦法的伊織,只好透漏出自己忍者的身份,然而她沒有任何攻擊力,只有特殊的體質。
後面如何,也就不多說了。
總之,香磷從未吃過,面包以外的食物。
身為人母,伊織看著心里也很難受。
「抱歉了,斑先生,給您添麻煩了。」
伊織緊張的道歉。
兩天前,斑帶著她們母女倆殺出草忍村時,便得知了名字。
可這個名字,伊織清楚的很。
斑未多做解釋,只是說了一句「我活過來了」。
兩天時間,伊織也從旁敲側擊的了解了一些事情。
比如,有位大人物復活了斑。
並且這位大人物也特意叮囑斑,前來營救她們。
而且,木葉村里,還有他們漩渦一族殘留的族人!
不管出于哪一點,族人也好,救命之恩也罷,這個木葉村,她是必定要來的,這不,已經到了。
「沒什麼,走吧。」
斑平靜的搖搖頭。
起身邁開步子就走。
他不是很想和伊織多待,因為總能從對方身上,看到當初族內那血淋淋的場景。
不過……
「叔叔!等等香磷!」
小丫頭跳下凳子,扶著有些鼓起來的小肚子,一步一步的攆著斑身後走。
斑眼角抽搐,他理解不來,自己應該是凶名在外啊,伊織得到他名字後,都很恐懼的,為啥這小丫頭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難道是自己消失忍界太久了?沒人記得他了?不過伊織的反應,不應該啊。
總之,斑實在是有些應付不來這小家伙。
要是換做幾十年前,自己那個時期,或許會脾氣詭異暴躁。
但現在……
他都快成佐助半個老爹了,養娃養出來的脾氣,能差到哪去?
腦子里都是想著法的對香磷的小計策,但身體卻很自覺的慢下了幾分,能讓身後的香磷跟上。
而伊織則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內心對斑的看法,也有了些許不同。
【或許,那些傳說都不一定是真的吧……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是大魔頭呢。】
溫柔的笑了笑,稍微能有點紅潤的小臉,揚起了溫馨的感覺。
邁步都上前,牽起香磷的小手,慢慢跟在斑的身後。
殊不知,身後的店老板也是一臉欣慰的收著錢看向他們。
「呀 呀 ,年輕人就是好啊,一家三口真幸福,說不定,明年還能是四口呢,哈哈哈哈哈!」
「老頭子!干什麼呢!趕緊過來干活!來客人了!」
「好 !這就來。」
店老板搖搖頭,笑著走進了店鋪,他們家,是著名的丸子店。
某豆就特喜歡來他家吃丸子。
當然,那是幾年後的事情了。
……
日斬頹廢的坐在家中,看著妻子琵琶湖的遺像。
「我真的做錯了嗎……」
滿臉的老人斑,褶皺比幾天前,多了更多。
嘎吱!
「父親……」
阿斯瑪一臉復雜的看向日斬。
他不知道該如何評測自己的父親。
對家族,對他,那簡直沒得說。
但要是說對村子,對村民和村子里的大族。
……
確實有不同的差距。
「阿斯瑪啊……」
日斬死灰一樣的眼神,看向阿斯瑪。
「你母親以前天天說我,做錯了什麼,該做什麼……」
「這一次,我真的做錯了嗎……」
阿斯瑪看著猿飛日斬。
在他心里,其實日斬是偉岸有強大的,放佛什麼事情都壓不垮他,臨危不亂。
但現在這麼細細一看,才發現。
自己的父親,其實已經老了,駝起來的背,白花花的頭發,以及布滿老人斑的皮膚。
身為兒子,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是默默的坐到了日斬身旁,輕輕握住日斬的手,安靜的陪伴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