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渦伊織,原本只是火影原著中,一個悲催又慘淡的龍套。
死亡也是草草提過。
但在黑城看來,自打他成為了……老祖。
那麼漩渦一族,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他的後代。
渦之國他沒興趣管,也沒什麼想法管。
歷史的走向,是固定的,他只是個外來人罷了。
外加他不是什麼神聖的存在,他只對自己感興趣的人下手。
就好比,擁有特殊體質的香磷母子。
于是,便有了現在,斑站在帳篷內,氣焰囂張的場景。
……
「那麼,讓我看看,誰還能起舞!」
斑磁性的嗓音,充滿了傲慢與自信。
一群傷病員,本來是不屑于下手的,但伊織的經歷,他可是看在眼里。
在斑眼中,這些傷員已經不是人,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牲口。
伊織怒吼完後,便昏厥了過去,她生命力已經消耗了不少,身體也支撐不下去了。
「……你……你是誰!」
那個斷了右臂的忍者,吞咽口水,壓下心里的恐慌,惶恐的問道。
暗地里,獨剩下的那只手,悄悄模到身後,從腰間的刃具包內,掏出一枚苦無,暗暗握緊在手中。
雖然失去了一條手臂,但他也屬于中忍,還是有點實力的。
斑看得到這一切,但壓根就沒想管,至于原因?
「火遁——龍炎放歌之術!」
手臂抬起,慢悠悠的掐了三個手印,在一眾傷員的絕望目光下,斑突出了幾口火炎團。
火焰團離開斑周身時,迅速化作火焰龍頭,直奔帳篷內個個位置。
轟!
這是救援場所,易燃物太多,整個帳篷,瞬間化作一團火海。
斑將查克拉調動而出,虛虛護住自己與躺在地上的漩渦伊織。
「啊啊啊啊!」
「救命!放過我!」
「……」
火焰燃燒而已,這些傷病員本身就沒有戰斗力,所以哪怕斑根本沒有用出這忍術的百分之一威力,卻也依舊難以抵擋。
蹲,將伊織抱了起來。
明明以為人母,可體重卻輕的可以忽略,斑瞳孔內閃過一絲瘋狂。
他年輕時,或者說,在那個戰亂時期。
曾親眼目睹族內女子的慘狀。
那個時期,沒有人會在意人性,只有殺!殺!殺!
想盡一切辦法,用出各種手段,只要自己家族對立的那一方崩潰,不管什麼策略,都一股腦的用上。
很不幸,斑實力強大,但有一次外出征戰,等回來時,族內已是一片狼藉,殘肢斷臂各處都是,血沫肉沫也屢見不鮮。
焦急忙慌的跑到最中央的房屋內,那里,是被看護的族內女子,上至三十七八,下至六七。
門外,只有血跡,看護的十幾名組中好手也消失不見。
斑推開門後,看到的,是一片人間煉獄。
斑那時候還未闖出威名,宇智波頂多算是一個一流家族,頂級還算不上。
競爭對手之多,斑根本不知道是那一方。
整整三十二名女子,不論年齡,全無一例外,慘遭毒手!
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每個人的表情,都是驚恐萬分,甚至連合眼都做不到。
那天起,斑將自己關在了房間內,整整三天!
三天時間,戰爭不會因為他一人而停止,宇智波節節敗退,斑的父親也力不從心,根本抵御不了。
就在宇智波即將敗亡之際,斑走出來了!
獨身一人,前往了地方家族內部。
沒人知道斑做了什麼,只有宇智波族人明白,在他們焦急趕往,抵達目的地後,發現地方家族領地內,無人防守,一開始以為是誘敵深入,有陷阱。
小心翼翼的探索前行,直到看見了血跡,越往前走,血跡越多,甚至有人地方化作了血坑!
最後,當他們到地方家族族長領地時,他們看到了令人終身難忘的一幕。
尸體!
堆積成山的尸體!
不是形容詞,是事實!
你可曾看過,上萬具,不論男女老幼,不論是否有戰斗力,那殘肢斷臂,無頭尸體,堆積成山的場景嗎?
那些宇智波家族的人看過!
當他們仰望抬頭,看向尸山最頂部時,看到了終生難忘的一幕。
猩紅的雙瞳!
冷漠的面孔!
流淌著鮮血的長發!
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地方不被鮮血盡然!
尤其是那詭異圖案的雙眼,只一眼,便再也無法自拔。
……
抱著伊織走出帳篷,輕輕將伊織放到地上,剛準備做什麼時,廠棚內,滔天火海中跳出了一個人影。
左手拿苦無,右臂消失不見。
「呃……啊啊啊,可惡啊!」
那人痛苦哀嚎,整個帳篷內,就他還能有逃出生天力量,其余人都被燒死在里面。
但火舌舌忝舐過他每一寸肌膚,疼痛感如附骨之疽,怎麼也擺月兌不了。
痛苦的哀嚎著,躺在地上翻滾。
「嗯?還有漏網之魚嗎……」
斑斜眼一看,站起身,從背後抽出團扇,走到那人身前。
「呃……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那人被陰影籠罩,抬眼一看,變看到了那煞星在自己眼前。
痛苦流淚,鼻涕橫飛,那中忍渾身顫抖,懇求斑放他一馬。
但斑會放他嗎?
噌!
噗呲!
中忍只感覺渾身一輕,疼痛感消失,隨後天旋地轉,在意識消失前,看到了一具很眼熟的身軀。
「咦?那不是我……」
噗通!
頭顱重重的砸落在地上,斑冷漠的將團扇背在身後,看也不看地上的無頭尸體。
轉身走到伊織身旁,右手微舉在伊織額頭上方。
嗡!
熒光綠的治療查克拉泛著光芒。
緩緩治療著伊織。
三分鐘後,斑放下手掌,眉頭緊皺︰「果然,普通的治療術根本不起作用,或者說,我的醫療水平還不足以讓她醒來。」
「看情況,還要昏迷一個小時左右,先處理傷口吧。」
說完,斑再次將伊織抱起,緩步走向另一座帳篷內。
若有人能感知的話,恐怕會很驚悚。
整個偌大的營地內,沒有任何生命反應!靜悄悄的,只有那座帳篷燃燒時發出的 里啪啦聲響。
……
營地外幾百米位置,一件地下室內。
「媽媽……香磷好怕……」
香磷蜷縮在牆角內,雙手抱膝,埋頭在腿中,恐懼的看著買門外,那里,兩名下忍在看守。
「咦?營地里怎麼有火光?難道失火了?」
「笨蛋!焚燒尸體不要火的嗎?」
「可是……這麼說的話,不埋葬嗎?」
「切,你覺得我們村里的土地,足夠他們埋葬嗎?再說了,扔火里,一了百了,簡單又迅捷。」
「……嘖,有點殘酷啊。」
「呵,你以為呢。」
兩忍者你一言我一語的探討,絲毫沒感到任何事情的發生。
或許,草忍村出來戰斗的忍者中,只有他們兩個還存活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