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絕逗比的言語,沒有起到任何緩解緩解場景氣氛的作用。
蠍癱坐在地上,雙眼死死看著小南。
「曉……嗎……」
「你們要我做什麼!」
蠍沒有什麼大的反應,很是平靜的詢問。
在他周身地面上,幾十具傀儡被他收回卷軸之內。
雖然百機操演可以摧毀一城,但小南的起爆符,讓他被限制住了。
這些傀儡雖然材質上比不過蠍身上的材質,而且因為殺的都是一些劫匪或者窮凶極惡之人,所以實力並不是特別出眾。
小南的起爆符本身就威力不凡,損失十幾個傀儡,蠍還可以接受,但再多的話,他也是會心疼的。
材料難找,殺人更不是他的初衷!
他只渴求永恆的藝術。
「加入我們組織,有命令時,會讓你行動,沒有時,時間歸你。」
小南簡述的講解規則。
黑絕尷尬的鬧鬧光頭。
「緩解氣氛都沒用,我真失敗啊。」
蠍眯著雙眼。
「就這麼簡單?」
小南點點頭。
「看你的樣子,想要藝術是吧,加入我們組織,回頭我給你推薦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藝術大師,永恆的完美什麼的,你這只是低端手段。」
黑絕仰望天空,淡定的說道。
【父親,蠍我也幫你找到了,下一個,就是看你那邊了,現在這個走向,鼬的加入,或許會讓曉組織改變命運。】
黑絕看著天空中的雲彩,想著幾年前,黑城對自己說過的話。
「三兒,我和你母親曾創造你時,將我們的記憶也一同傳給了你。」
「父親,您……」
「你看了後,怎麼想的。」
「說實話,父親,我很難想象,母親,我,兩位兄長包括這個世界,居然是他人所幻想出來的。」
「當初第一時間,我實在接受不了,這讓我一度崩潰,我選擇封存這些記憶,直到這些年,你和母親的消失後,千年時間,我一邊執行你們的任務,一邊努力消化這些信息。」
「那麼結果如何,三兒,身為你的父親,我不會左右你的思想,但有一點我要告訴你,當你從我和你母親手中誕生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原著中,那個陰暗險惡的黑絕,你是我和輝夜的孩子。」
「父親,我知道的,你和母親雖然並無說過什麼,我們相聚的時間也很短暫,但我能感受到,您和母親對我的那份愛意不比兩位兄長少多少。」
「三兒……很抱歉,這本該是我的使命,但卻將你和你母親卷入其中,甚至會因此,而改變這個世界的走向。」
「父親,您不必自責,因為這份記憶,我已經和那個黑絕完全不一樣了,我現在就是我,一個獨立的生命體。」
「……三兒,辛苦你了。」
「沒事的,父親。」
「那麼,我說下接下來的動向吧。」
「你之前加入曉組織,做的很出色,也是很關鍵的一步棋。」
「嗯,不過長門到現在還在對我保持戒心,父親,你覺得我該如何去做。」
「三兒,那些記憶你也了解了,說實話吧,不論是迪達拉,或者蠍,亦或者鬼鮫等人,他們都是有自己的信念。」
「若是可以及時糾正過來,那麼未必不是一股巨大的力量,我不自翔正義,我只覺得,我做的是對的,三兒,拜托你了,如果可以,將他們帶進曉組織,並且,暗中阻止小南和長門犯下打錯。」
「你也說了,尾獸計劃必然會實施,三兒,到時候就看你的了,一定要睡服他們,讓木葉的九尾,成為第一個攻略目標。」
「那時,就是我出動的時候了。」
「父親,我明白了,但……鼬和大蛇丸怎麼辦。」
「大蛇丸……他抽不開那個身,帶土被他研究的死死的,根本分不開身,他的願望不在偏執,永生只是他一個小小的目標,他想要得到的,是科學的道路。」
「鼬的話……我會解決的,等蠍與長門見過面後,你就來通知我,剩下的,就交給我了。」
……
「黑絕,黑絕!」
一聲嬌吼,將黑絕從回憶中喚醒。
小南怒視的看著黑絕,內心有些疑惑,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黑絕如此出神,到底在想些什麼。
「啊啊,抱歉抱歉,有些走神了,最近休息不好。」黑絕打個哈哈,掩蓋過去這件事。
小南也不在多問,只是示意他看向前方。
黑絕看去,發現蠍已經鑽進了緋流琥里。
「呃,談妥了?這麼快?」
黑絕做著夸張的表情,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小南翻個白眼無奈的嘆氣︰「都談妥了,並且,談了有十分鐘了。」
「呃,這樣啊,明白了。」
緋流琥矮小身材,從面紗下傳出聲音。
「組織在哪。」
黑絕看了看緋流琥,又看了看小南,隨後遁入土地中,流出半截身軀。
「跟我來吧,這地方,我熟。」
隨後變如同無視障礙物一樣,沿途的樹根石頭什麼的,全部透體而過。
小南緊跟在其後,緋流琥只是默默地看著黑絕,邁開步子,也跟了上去。
「下一個,你決定好了是誰了嗎。」
走著走著,小南開口問道。
「嗯,木葉有兩大界限,一個帶不走另一個或許可以動動心思。」黑絕頭也沒回的道。
小南驚訝的問道︰「寫輪眼嗎……確實很強大的瞳術。」
「看中了誰。」
黑絕咕嘿嘿的怪笑。
小南皺起秀眉。
「說,笑的這麼難听,最好還是別笑了。」
現在的小南,還沒那麼多憂愁的心緒,偶爾還是能做出這樣的舉動的。
「嘛,年青一代里,有一個很優秀的年輕人,或許你會喜歡的。」
「哦當然,是另外一種喜歡,不然我要是介紹錯了,長門會殺了我的。」
「……閉嘴!」
……
嗤!
短刀劃過脖頸,猩紅的血液從富岳的傷口處迸出。
帶土那布匹擦干淨短刀上的血液。
割破了大動脈,一刀斃命!
剛走進門的鼬看到這一幕,瞳孔一縮。
下一刻,背著他的帶土,將擦干淨後,雪白的刀刃對準雙眼緊閉,靠在沙發的美琴。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