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魚彧先是一愣,忽然意識到這貨不會被魂侵了吧……
怪不得那些npc看他的樣子,奇怪的像是審視傻叉一樣……
「官人!」
「停!!」魚彧擺手示意對方別叫了,著實叫的他頭皮發麻,「你認錯人了,我不是。」
npc茫然的看著魚彧,那白的不像話的面孔,不知道何時略施了些粉黛,魚彧猜想這大概是畫了桃花妝。
雲澤的長相配上這妝容,莫名的沒有違和感,反而生出了幾分妖艷的媚惑。
以至于魚彧看過去的目光,都不自覺的發生了變化,腦海里突然萌生了讓雲澤穿女裝的想法。
「你不是,那我的官人去哪了。」
npc向魚彧走來,魚彧緩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近在咫尺,稍微抬個下巴,就能鵬個鼻子,磨擦下嘴角。
魚彧臉刷一下紅了,然而下一秒他很動作輕盈的躲開,一手撐開npc,躍向了一側。
「我是正經人,不要勾引我。」
正經人魚彧,背手而立,目光頓在npc修長的手指上,發出一聲嘆息。
「更何況,我可不想被你的爪子踫到,萬一留個疤,怎麼辦?」
「我還沒結婚呢。」
npc一雙原本明亮的眼楮,突然變得昏暗,似乎在一瞬間被強制抽取了最後的深知,黑如深淵,直勾勾的盯著魚彧。
「被你發現了。」
說著揚起手臂,瞬時,十根手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猝然長長,指尖處指甲成月牙勾狀,目標明確,直逼魚彧的心髒。
魚彧輕巧的躲開,但還是被抓傷了手臂,留下了一片血紅色的印記,他低頭看了眼,無聲的罵了句,再抬頭時候,npc的半張臉已經模糊了。
魚彧似乎听到了皮膚月兌落的聲音,蒼老的面孔猶如年久失修的牆壁,仿佛方才那個白里透紅,粉女敕水滴滴的npc雲澤,只是魚彧想出來的幻象。
可惜魚彧沒有時間思考太多,他現在手無寸鐵,他可不想被那利爪穿個透心涼,更不想把自己的心髒借給別人玩玩。
「既然你已經發現了,那我只能送你上路了。」
「別,你不想要你的官人了?」
npc冷笑,「你若是他,我便殺了你,與我做伴,你若不是,我留你有何用,還不如殺了。」
呵呵……理由好充分,魚彧無言以對,好像說的很有道理。
下一秒他凌空一腳就把對方踹開了半米,滾吧,想殺老子,也不看看老子是隨便能殺的麼。
如今npc的臉因為扭曲變形,已經沒有半點雲澤的樣子,魚彧下手可謂是完全沒有顧慮,避開攻擊,掄起凳子,直接爆頭。
木頭隨了npc一臉,但是顯然沒有太大作用,反而激怒了他,張牙舞爪的向魚彧沖了過來。
魚彧平日里最怕這種物種,如今在游戲里沒得選擇,只能硬踫硬,直接上。
凳子不行,就換其他武器,這短短幾分鐘的功夫,把屋里能用的都用上了,就差把床卸了,用木板決一死戰了。
瑪德,如果知道怎麼對付這玩意就好了,魚彧正想著,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