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過一瞬,短刀似乎又恢復了之前的長度,魚彧真以為產生了錯覺,可接下來長短再次發生了變化。
「這是怎麼回事?」
「那件長短刀,可以根據需要自動調節長度。」魚彧不用問清楚,雲澤就知道他想問什麼。
「好厲害的感覺。」想想自己那顆不知道何時才能孵出來的蛋,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至于為什麼不用技能,大概是用技能感覺不太真實。」雲澤解釋,「亡命徒很少用技能虐人的,他們覺得用技能很難找到快感。」
魚彧︰「……」完全無法理解,釋放大招,將對方一擊斃命,不是很多玩家夢寐以求的嗎。
于是笑著說,「我倒是希望自己擁有橫掃千軍的開掛技能,這樣以後在游戲里,就不用太擔驚受怕了。」
「你和他們的心態不同,如果你很恨一個人,你會怎麼做?」雲澤搖搖頭突然問。
魚彧一愣,不等他回答,雲澤又繼續道,「如果是我要報仇的話,大概不想讓他死的太輕松吧。」
魚彧不由的看向柳倩,少女單薄瘦小身材,與她狠辣的身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只是幾句話的功夫,刀疤男的一只手筋已經被挑斷了,拖沓的垂著。
魚彧暗暗的吸了口氣,就听到雲澤陡然轉冷的聲音,「若是我大概會比她還要狠,用技能有什麼意思。」
魚彧心說還好他和雲澤是一伙的……突然想起自己不止一次把雲澤惹生氣,能活到今天實屬不易。
「放心吧,你除外。」
「啊?」魚彧意識到自己的小心思被猜出來,尷尬的對著雲澤笑。
「你做什麼,我都會原諒你的。」
「……」
一旁插不上話的顧景,被狗糧砸的叮 響。
「咳咳,那刀疤男呢,他有沒啥仇。」
「那就是變態,變態的思維你永遠都不會懂。」
事實上很多的亡命徒,為了追求與現實匹配的快感,都很少使用技能。
因為畢竟現實生活里,你沒有辦法像在游戲里使用技能。
此時場上的局面,基本是一邊倒,柳倩挑掉刀疤男剩下那只手,手筋的時候,結局似乎已經定了。
魚彧心說這仇看來是報了,不知道在場的有多少人投了柳倩,大概會贏不少錢。
刀疤男垂著手半跪在地上,額頭上溢滿了汗,兩只凹陷的眼楮,直溜溜的盯著柳倩,嘴角上掛著難以琢磨的笑容。
「這人是不是被打傻了,現在還在笑。」
「你可別小瞧了刀疤,好戲還在後面。」
「好戲?要我看你是買錯了,心存僥幸吧。」
台下觀戰的人,議論紛紛,有的氣急敗壞,有的暗暗竊喜,更有甚者已經開始歡呼了。
魚彧這種沒賭錢,最為平靜,他在想如果是自己,純靠體術能有多少勝算。
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你比你弟弟強多了,」刀疤男臉上笑容愈發的古怪,「可惜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刀疤男的身體突然變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