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彧︰「也不知道,顧景為什麼一直不比賽,難不成他和我們的想法一致,可是他看起來似乎厲害多了。」
雲澤沒回應,只是搖了搖頭。
正這時,門外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一聲接著一聲高,仔細听來,似乎在叫某人的名字。
魚彧听不清,看熱鬧的心來了,抓住雲澤的胳膊,「走,我們去看看。」
雲澤︰「蛋!」
「啊?」
「你的蛋你不管了嗎?」
「哦哦。」魚彧把後媽特質發揮到淋灕盡致,隨意往裝備包里裝,推門而出。
雲澤無聲的嘆氣。
聲音是競技場那邊傳來的,雲澤忽然想到今天下午有一場特別的比賽,據說參加比賽的兩個人比較特殊。
看台上的觀眾明顯比上午多幾倍還多,密密麻麻,黑壓壓的,放眼望去,全是人。
就連競技台下,都擠滿了人。
若不是門口不讓站人,估計能從看台排到門口處。
雲澤和魚彧好不容易才擠進去,來不及喘口氣,就被後面的人流推向前方。
「什麼比賽這麼多人,難道不是復活賽?」
「是復活賽,都是之前在競技賽里曾經輸過的人。」
「什麼復活賽人氣這麼高?」
雲澤剛要回答,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飄來了熟悉又討厭的聲音。
「你們該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這場比賽可是屬于亡命徒的比賽,」顧景的晃了晃手腕上的表,「如果投對了,可是能掙一大筆。」
魚彧這才發現,這場比賽觀戰的人,除了他和雲澤,幾乎是人手一個表。
魚彧側身貼近雲澤的耳邊,「這麼看比賽的,都是來賭博的?」
「也不全是吧,但確實亡命徒之間的較量,如果賭贏,拿到的錢很可觀,不過不是簡單的拿著表按按鈕,需要花錢買的,所以如果輸了,輸掉的錢很可觀。」
不過這些錢正常都無法用到現實生活里……也就游戲里涂個痛快。
「哦。」魚彧應聲,目光落在競技台上,一男一女,男的臉上有刀疤,從額頭直接貫穿至下巴處,目光陰沉,骨瘦如柴,一看就是陰險之人,女的隨意的卷發,似乎有點髒兮兮的,大大的眼楮,冷淡的目光,整體看起來似乎很沒精神。
「為什麼叫亡命徒?」魚彧又問。
「亡命徒就是……」顧景又搶話,「這都不知道,你之前功課沒做好吧,」說著對著魚彧嬉皮笑臉,話語間藏著幾分得意,「每個人參加競技升級賽的目的不同。」
「有的是為了賺錢,有的就是為了升級,有的是要打听情報,還有的是來學習,除此之外還有一種人,就是為了體驗殺人的感覺。」
「現實生活中,無法殺人,所以在游戲里得到滿足。」
「我們稱這種人叫做亡命徒。」
雖然顧景很熱心的向魚彧解釋,可魚彧是當真根本不想听他說,也不知道怎麼這麼趕巧了,站的位置恰好離得這麼近,奈何人太多,否則他是真想掉頭就走。
「這群不要命的還能死?」魚彧再次忽略了顧景,去問雲澤。
卻發現雲澤的視線始終停留在台上,莫名有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