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耳朵,快!」雲澤聲音有些嘶啞,一股甜膩的鐵腥味,卡在嗓子眼里,又干又痛。
他顧不上太多,一把將已經犯暈的魚彧拉入懷里,用力堵住他的雙耳,旁邊的秦可心憑著多年的游戲經驗,早就戴上了無懈可擊的耳塞。
當然,雲澤也不另外,魚彧就比較慘了,整個人都陷入了迷失的狀態,臉色發白,雙眼上翻,手腳不同程度的發生了抽搐現象。
不知過了多久,才抽回神來,迷茫的睜開雙眼,先是看到雲澤的臉,大腦持續性空白,然後目光掃向了秦可心,忍俊不禁的神情。
忽然覺得哪里不太對,下一秒刺蝟似的猛地從雲澤懷里逃了出來,「發生了什麼事?」他扶住額頭和腰,臉莫名其妙漲的通紅。
雲澤打趣道,「我也想知道,你的臉怎麼了,怎麼那麼紅。」
魚彧︰「……」
該死的我這麼紅,難道你心里沒數嗎,干什麼離人這麼近。
雲澤見魚彧臉色難看,還未恢復,便不再逗他,轉言道,「方才你差點被奇怪的聲音帶走,我沒辦法只能抱著你捂住你的耳朵。」
魚彧頭一次听說,捂人耳朵,是需要用抱這樣的姿勢的。
「奇怪的聲音?」魚彧強迫自己回歸到正點上,「我听到了推車的聲音,還有奇怪的歌聲。」
「沒錯就是那個聲音,如果再听下去,說不定你現在已經在小推車上了,然後被送到餐桌上。」
魚彧想到他最後听到的三個字是開飯了,頓時毛骨悚然。
「看來這三幅畫是關鍵,暫時動不得。」
被秦可心掀開蓋布的三張畫,又重新被蓋上了,三人都有點心有余悸。
魚彧呼了口氣,「我們再去看看,有沒有可能找到之前的房間。」
雲澤和秦可心點點頭,然而他們把整個房間翻了遍,別說暗格了,密室,機關啥的了,四面牆封閉的連個牆縫都找不到。
「應該是空間被置換了,這是個新的地方,和我們之前進入的空間並不是一個。」一開始魚彧以為是游戲改變了倉庫里的布局,現在看來未必是這種情況。
想到這個,魚彧突然想起之前他和雲澤推測殺人手法時候,用到的那個鐘表。
「表!鐘表!表在……」
「不用看了,這房間的鐘表是壞的,」雲澤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鐘表面前,「完全不能用了。」他把壞了的鐘表卸了下來。
「按照現在的情況,這地方可是個正兒八經的密室啊,連個出口都沒有,」一直沉默不語的秦可心突然出聲,「都說游戲沒有死局,這局不是死局,就怕是殘局。」
說完絕望的望了望天花板,她倒地是多見錢眼開,接這種不要命的活,來這倒霉游戲里。
可惜一切都晚了……
「殘局是什麼意思。」魚彧好奇的問雲澤。
「就是至今無人能破的局,」雲澤清淺的眸子流轉著不易察覺的光芒,「游戲沒有死局這沒錯,但是並不是每次玩的時候,都能成功的觸發條件,如果沒有辦法觸發,那就會變成無法走出的局。」
「這些原本有解,但沒人能解的局,就是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