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彧無奈的攤攤手,「對不起了,看來我又連累了你。」
雲澤無所謂,他基本已經習以為常了,「時間有限,先找線索。」
雲澤的房間布置很空曠,除了一張雙人床外,就只有一個老式的沙發,和一張簡易的北歐風格的桌子。
放眼望去一覽無余,完全看不出哪里可以藏線索。
魚彧先從床查起,試圖可以在床的周圍找到暗格的機關,然而他把整個床里里外外的翻了個遍,連個影子都沒有。
趴在床下看了許久,也是空無一物。
「什麼都沒有,你那邊怎麼樣?」
雲澤嘆口氣,「沒有,桌子和沙發都沒有什麼異常。」
魚彧走到窗戶旁,來回拉了幾下窗簾,「這里也沒有,」憂傷的搖搖頭,「這下難辦了。」
「不過,你說游戲這麼設置的意義何在呢,搞個和游戲主題無關的密室逃月兌,該不會只是為了好玩吧。」
說完,他又自言自語的繼續說道,「也沒準,畢竟任性是變態,不按套路出牌才是它的特色。」
雲澤沒理他,若有所思的盯著一面牆看了許久,然後走上前輕輕的敲了幾下。
「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這面牆和其他的不太一樣,」雲澤模了把牆上的白灰,「只有這面牆的漆像是新涂上去的。」
「不僅如此,這是空的。」
魚彧怔了下,突然來了精神,「這面牆正好隔著顧景的房間。」
「沒錯。」雲澤眉頭一緊,「也就是說我們的房間和他的房間很有可能是想通的。」
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8分鐘……
魚彧卻比以往還要淡定,他模著下巴沉思了片刻,「你說會不會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從正常的門出去?」
雲澤頓了頓,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這麼說你也有這樣的想法?那如果我們把這道牆砸開,說不定可以通過隔壁的門出去。」
「可是如果這樣就很有可能會踫到顧景。」
雲澤又點了點頭,「沒錯,這樣情況就復雜多了。」
沒錯,因為暫時無法準確的確定對方的真實身份,所以會遇到什麼,基本處于不可控的狀態。
魚彧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走上前,「怕什麼,最壞的情況就是遇到狼人,我們兩個還干不過個他。」
話一落,就見雲澤拔刀二起,對著牆直直的要劈下去……
「你這是要干嘛?」魚彧大驚失色。
「當然是劈牆啊。」
「游戲這麼設置肯定有相應的機關,我們可以找……」
「找什麼,哪有時間找……」
話未落,白色牆壁上頓時被劈開一個粗暴的裂口,對面的光順著裂縫透了進去,只听轟隆一聲,牆壁渾然倒塌。
正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
魚彧看的清楚,無聲的張大嘴巴,不忍的捂住了雙眼。
心說這要是剛好在牆邊不得被劈成兩半。
待蕩起的灰塵重重的落在地上,伴隨著魚彧一串激烈的咳嗽聲,兩人‘聲勢浩大’的進入了顧景的房間。
與此同時,顧景的房間門突然打開了。
離規定時間還剩下1分鐘。
雲澤︰「快走,沒時間了。」
「嗯,」魚彧環顧了下四周,「奇怪了,顧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