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眼楮,鼻子,嘴巴,每一處五官游走在魚彧的指月復間,愈發的清晰。
「是剛才的那些要拉你入‘地獄’的人。」蘇雨馨無聲的打了個顫,「這些人還真在玻璃里。」
那一雙雙無神的眼楮盯得魚彧渾身發麻……硬著頭皮加快了腳步。
「早點離開這里,待久了,莫名的覺得自己也要拉進玻璃里去了。」
好在一直到了出口處都平安無事,總算沒有意外在發生了。
就在即將出去的剎那,三人同時停住了。
魚彧︰「我們好像並沒有收到雕刻師被干掉的提示音。」
蘇雨馨︰「那我們現在出去的話,雕刻師會不會就在外面等著我們。」
可是明明雕刻師的身體已經被‘吃’了,難道想要干掉雕刻師,還要有其他的條件。
魚彧惆悵,這怪物怎麼難纏,「沒關系,三人出去應該沒事。」
蘇雨馨和雲澤一臉怪異的看著他,心說游戲程序都錯亂了,你居然還有這種妄想。
妄想還未持續半秒,一只干枯的手,直直的穿門而入,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逼近了魚彧。
魚彧對危險的感知,大多數時候都高于常人,這次也憑借著本能救了自己一命。
在那利爪即將刺穿他脖頸的瞬間,他脖子一歪,敏感的躲了過去,接著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扣住了那只怪手,用力折斷。
隨著一聲淒慘的叫聲和牆壁破碎的巨響,雕刻師被魚彧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雲澤的槍無聲無息的指上了雕刻師的頭顱。
蘇雨馨似乎听到了,雕刻師骨頭斷裂聲音……或者說是木頭斷裂聲,畢竟他整個身體都是木頭做的。
雲澤︰「給你個機會,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訴我們,否則現在就讓你腦袋開花。」
蘇雨馨︰「……」
魚彧︰「……」
畫風似乎有些不太對……魚彧干咳了兩聲,低聲問雲澤,「為啥感覺我們更像是壞人。」
雲澤眉梢微微一挑,立馬換了個說法。
「給你個坦白從寬的機會,如果你表現良好的話,游戲組織協會,會對你從寬處理。」
游戲組織協會?是什麼東西?魚彧還沒來得及問,就听到一聲干脆利落的槍聲。
子彈貫穿了雕刻師的頭……
魚彧︰「……澤哥,動手前能打個招呼嗎。」幽怨的模了把滿臉的木頭碎屑。
蘇雨馨︰「這麼容易,就這麼簡單就死了!」
雲澤淡定將雕刻師的木頭身體拆了橫七豎八,「他的真身沒了,早就不堪一擊了。」
魚彧︰「可是我們不是什麼都沒問出來的嗎?」
「你不會真以為游戲里的怪物會告訴你真相吧。」
魚彧一頓,心說剛才問的煞有介事的人是誰,難不成是戲精附體?雲澤什麼時候轉變成逗逼了。
「我確實想問的,畢竟用這種方式解決它,拿到線索有點費勁,」說著從那些破碎的木頭里抽出了一封信,「可後來我突然改變主意了。」
「雕刻師的身板是不行了,戰斗力大不如之前,但是幻境的操縱力還是不容小覷的,我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魚彧點頭,「那游戲組織協會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