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啊!麻煩你幫我看會兒,我去把門的事兒弄了。」
「行,去吧去吧!」
我就像饑荒難民一樣從鋪子里逃出來,外邊的空氣簡直太TM好了!無比清爽啊!
我這兩天無比煎熬,徐年年白天就在我店里耗著,晚上回他訂的酒店。
那比我這個店主還準時準點,9點不到就等在鋪子門口。
我也是听無奈的,本來想著不開門,躲著他點兒,誰知道他找到我住的地方,又拆了我一個門,把我拎到店里。
等銅錢來的時候,我幾乎看見銅錢在放光,放著金光的小天使!
銅錢一來,果然不負眾望,往凳子上一座,開始和徐年年對著瞪起來。
鐺鐺鐺——
我抬頭看去,一個女孩敲著店鋪的玻璃。
我朝她擺擺手,示意不營業。
鐺鐺鐺——
還是剛才的女孩敲門,應該有事兒吧。
我站起身,把法師姑娘放在特定的花架上,去開門。
叮鈴鈴——
門上的鈴鐺來回響了幾下。
女孩進了店鋪。
「現在不營業,」我指了指地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花土花盆什麼的,讓她看。
「我是銅錢的同學。」
原來如此。
「銅錢,你同學找你來了。」
銅錢顯然已經入定了,和徐年年一起入定了。
「銅錢。」
「銅錢。」
連著喊了銅錢幾次,她都沒反應。
無奈,我只好問她同學有什麼事。
「徐銅錢怎麼了?」那女孩怯怯的問,「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能出什麼事啊?
「沒事,她倆修行呢。對了,你到底什麼事兒啊?跟我說,我轉達給她。」
女孩又扭捏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其實也不是什麼事兒,我就听說銅錢在這個店,能求護身符,可靈了,我就是來找銅錢商量商量能求什麼樣發護身符。」
听這小姑娘的話,我不由一陣唏噓,這外邊究竟把我這鋪子傳成什麼了?
只是我看著丫頭含羞帶怯的表情,臉頰緋紅,再順著她的目光望去…行吧,又一個被徐年年外表迷惑的小可憐。
不過這姑娘的話還真提醒我了,這年頭賣花也掙不了幾個錢,我還計劃擴充下店鋪,就是沒錢。
我思忖著,「啊,對!你過幾天再來吧。我店里貨幾乎都斷了,護身符也沒了。」
「這樣啊,那我幫你栽花吧。」女孩說。
「不用,不用,一會我就弄完了,你後天來吧。」
女孩走後,銅錢瞬間就活了。
「走了?」
敢情是裝的啊。
「那不是你同學嗎?」
「不是一個班的。沒交情。」
「沒交情人來找你?」
「那我怎麼知道,我反正不待見她,還趕不上徐年年呢。」
「我怎了我?」徐年年听了,就不樂意了。
「你自己啥樣沒數嗎?」銅錢不屑冷哼。
這下可好,兩人又開始巴拉巴拉吵個沒玩沒了的。
我沒心思關注銅錢和徐年年,加快速度把花趕緊種完。
一邊種,一邊合計著開發新項目——護身符的事兒。
兩個小時過後,所有花花草草歸位,把鋪子打掃了一遍。
銅錢和徐年年又進入對峙入定試。
我也不打擾她倆,反正我這是四方桌,四個凳子,干脆坐在空位上,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在網上查一查護身符都什麼定價。
到了晚上,巡夜之前,我給石冠宇打了個電話,問他有沒有抽靈不被發現的。
好吧,其實是我故意找借口聯系他的。
石冠宇問我,為什麼不直接把靈收了。
我說,那不行,收了靈,我總不能把寺院的樹也給挖出來把?本體帶不過來,那靈也活不長。
石冠宇告訴我,新系統里有個麻醉功能,不過是戰斗系統里的,得讓我激活一下。
然後石冠宇又問,「你植入新系統之後,有沒有特別的反應?」
「什麼特別的反應?」
「沒什麼。」石冠宇的語氣听起來有點失落,我也沒反應過來,又寒暄了幾句,掛了。
掛斷電話之後,我後知後覺,他會不會問的是我做夢的事?
哎喲!瞧我這豬腦子!
最後糾結了一下,我還是聯絡了石冠宇。